“他們怎麼這麼不要臉!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姐,你不準去!”慕柒柒憤憤不平。
慕凝安冷笑了一聲,“為什麼不去?”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觀禮?”慕柒柒難以置信。
慕凝安點了點頭。
慕柒柒沒再說什麼,慕凝安一向是最有主見的那一個,做的決定,旁人很難左右。
不久,慕凝安將車駛進了金陵一中,正值周末,學校里沒有什麼人,周遭寂靜。
足球場上,兩支球隊揮汗如雨,球場邊,坐著一排孩子,揮著手,大喊加油。
慕柒柒走到二樓的看臺,挑了一個居中的座位坐了下來。
不一會,慕凝安手握兩杯冰鎮酸梅走到慕柒柒邊坐下。
“給!”慕凝安將飲料遞了過去。
慕柒柒接過飲料杯,大吸了一口。
“去國留學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一中了。”慕凝安淡然說著。
金陵一中,這里是慕凝安的母校。
慕柒柒抱坐著,膝蓋上的傷口雖然結了痂,卻還是惹人注目。
慕凝安瞥了一眼傷口,冷哼了一聲,“靳對你還真是下的去口,這兩天他沒欺負你吧?”
慕柒柒沒有聽出來慕凝安其實是另有所指,只是想到靳回國以來對做下的種種行徑,便委屈的點了點頭。
慕凝安吸了一口冷飲,繼續說:“中學的時候,他大我一屆,我也就奇了怪了,也不知道他哪里看著順眼,學校里的小姑娘一個個瘋了似的迷他!他倒好,走到哪里都只帶著你這個跟屁蟲,別的孩子,他看都不看,以致我以為他是一個玻璃,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真是冤枉他了!”
慕柒柒才飲下的一口酸梅,因為慕凝安的一句話,應聲噴了出來,嗆了一。
“什麼?你說他是玻璃?”慕柒柒撲哧笑了出來。
慕凝安一本正經的看向,“也不怪我冤枉他,誰讓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慕柒柒再也忍不住,狂笑不止,“你說他是彎的!彎的!哈哈哈!”
慕凝安嘆了一口氣,拍了一下慕柒柒的膝蓋說:“行了!我這回知道他是直的了!”
慕柒柒有些難為,想了很久,才紅著臉問道:“姐!兩個人結婚后是不是都會做那種事?”
慕凝安點了點頭:“應該吧!除非是形婚!”
“形婚?”
慕凝安解釋說:“有些同會為了藏自己的份,找一個異結婚!”
慕柒柒驚愕的吞了一口口水,自從結婚后,和靳并沒有什麼實質的關系,如果按照慕凝安的說法……
難道,靳和的婚姻,是形婚?
想到這里,慕柒柒猛地搖了搖頭。
慕柒柒黛眉微蹙,看向慕凝安問:“姐!你說一個剛結婚的男人,他能忍住多久不做那種事?”
慕凝安笑笑,反問:“怎麼?為什麼這麼問?”
慕柒柒推了一下:“姐!問你正經的呢!認真的回答我!”
慕凝安搖了搖頭:“如果是一個忍了三十年都沒過朋友的男人……我猜,他一天都忍不了!”
慕柒柒雙眸呆滯,口中喃喃地說:“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慕凝安問。
慕柒柒搖了搖頭,心中一沉,靳,他可能是個gay!
**
慕凝安本想帶慕柒柒去飲一個下午茶,可慕柒柒已經全然沒了心思,緒低落,只想回家。
慕凝安將送回外部公寓,慕柒柒站在大廈外,仰頭看著高聳的建筑,雙手攥著拳,咬低語,“你那麼流氓,我才不信你是gay!”
“叮”的一聲,電梯打開。
慕柒柒徑直走到大門口,輸碼,打開了房門。
一進門,門墊上,一雙男式的運鞋吸引了慕柒柒的注意。
這樣大眾的牌子,絕不適合靳的品味。
慕柒柒倒吸了一口氣,似是想到了什麼。
當下,連鞋都顧不上,大步走進了客廳。
客廳里沒有人,慕柒柒的心跳狂到極點,回頭看向了臥室的房門。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邁步,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幾米的距離,仿佛覺得已經走了一個世紀。
終于蹭到了門口,慕柒柒站在那里,只見靳趴在床上,他的后正伏著一個形健碩的男人。
慕柒柒瞪大了雙眼,抖的抬起手,指著床上的兩個人,剛想說些什麼,可是不由得一,倚在門上,癱著暈了過去。
氣回落,慕柒柒緩過神來,逐漸蘇醒。
眼是臥房的天花板,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
一想到這里剛剛發生過什麼,慕柒柒不覺得惡心,干嘔了一聲,忙翻滾了下來。
臥房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靳先生,您恢復的很好,接下來您就不用每天下午都來店里了,只要注意修養,隔三五日做一個放松理療就好!”
接著,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那人走了。
慕柒柒咬牙,越想越氣。
靳將人送走,回到臥室,向慕柒柒走來。
慕柒柒怒指他,厲聲說:“你別過來!”
靳聞聲,定在原地。
“禽!你人竟然到家里來了!你傷風敗俗!你臭不要臉!”
靳擰眉。
慕柒柒繼續說:“我要離婚!離婚!你丫的不喜歡人,你別禍害我啊!”
靳雙手在睡袍口袋,冰冷的語調撇下一句,“多大的事,你就要離婚?”
慕柒柒暴跳如雷,“多大的事?這事還不夠大?那個男的是誰?”
“按師。”
“按師?說的冠冕堂皇,還不就是一個做皮條生意的?天天下午出去,還不肯帶著我,原來就是去腥!”
慕柒柒一口氣發泄完,憋得氣短,口劇烈地起伏著。
再看靳,沉的臉上,凝上了一層凜寒的霜,儼然已經到了他能夠忍的臨界點。
他邁步向慕柒柒走來,鷹眸微瞇:“你再說一句……”
靳的威嚇還沒有說完,慕柒柒搶話說:“你就是一個大變態!”
“偷走我的基因,就想走?”他抓她,逼她交出3年前生的寶寶。沒生過?那就再懷一次!偏執狂總裁的一場豪奪索愛,她無力反抗,步步淪陷。OK,寶寶生下來交給他,她走!可是,他卻将她五花大綁扔到床上,狂燒怒意,“女人,誰說只生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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