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我起來說。”
黑面覺得躺著說話特別費勁,他現在覺上輕松不,便想著坐起來好好與蘇說道。
黑面一手撐著床面坐了起來,看守的人給他拿來一杯溫水,還心親自喂他喝下去,對他特別好。
黑面一陣,喝完水,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兄弟,和九爺對他們的狠毒,黑面不由得哭了出來。
他抬手一,看向蘇。
“你說的沒錯,天煞和東東都是九爺的人,我還有一個兄弟白鯊,我們都是九爺的追隨者,可現在老子不追隨了,九爺把我兄弟害死了,他不值得我的忠心。”
直到現在,黑面都沒有從白鯊死的悲傷中走出來。
白鯊死的那麼慘。
九爺先是讓東東殺了白鯊,后又讓天煞來殺自己。
黑面心里清楚,大概是九爺覺得他和白鯊知道太多了,所以想要殺人滅口。
畢竟死人的是最嚴的。
他想要離九爺的掌控,必須找人結盟,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而蘇是最佳選擇。
“我可憐的兄弟,死了眼睛都還沒有閉上,這一切都是九爺指使的。”
等黑面緒發泄的差不多時,看守的人搬來兩個凳子,蘇和周易南坐下,聽著黑面繼續說下去。
“我只是不想被九爺再利用,不想為他辦壞事了。”
黑面看了看自己上纏著的紗布,看向蘇。
“我告訴你一個,天煞是向家的骨,也就是你二哥向里的兒子。”
蘇聽了故意裝著震驚的瞪大了眼。
“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二哥沒有結婚,連朋友都沒有。”
黑面面深沉,一挑眉。
“天煞的母親溫寧,現在就關在地宮,你可以問向里,之前是不是有個溫寧的朋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好,這件事我自會去證實,你剛才說要告訴我九爺的老巢,在哪里?”
蘇趁熱打鐵,現在只想知道九爺的老巢在哪里,只要知道九爺所住地,就有辦法端了他的窩。
黑面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復雜的緒。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徹底改變許多人的命運,甚至可能引發一場腥風雨。
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
幾十年來,他一直在黑暗中行走,背負著無數的,如今終于到了卸下重擔的時刻。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一橫,黑面緩緩開口。
“九爺的老巢就在Z國邊界,佛山。那個地方非常偏僻,周圍群山環繞,人跡罕至,我可以畫一張地圖,詳細標注出地宮的口和部結構。”
“佛山!”蘇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震。
這不正是衛高和冉紅之前找到的地方嗎?
也就是溫寧畫中提示的方向,只是衛高他們找了有一段時間最后才找到了那里。
但始終沒有找到確切的口。
黑面主提出要畫地圖,這無疑是一個突破。
想到這里,蘇立刻讓人拿來紙筆,遞給黑面。
趁黑面畫圖的時候,蘇拿起手機,走到門外,撥通了衛高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衛高的聲音:“老大,有什麼指示?”
蘇問道:“你們現在還在佛山嗎?”
“是的,老大。按照你昨天的指示,我們一直按兵不。進去的人也沒有再出來,我們還在原地守著。”
“好,你們繼續守在那里,不要輕舉妄。我很快會拿到的圖紙,等我這邊安排好,再通知你們下一步行。”
衛高還想問些什麼,但蘇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立刻將蘇的指令傳達給冉紅和其他隊員,讓大家繼續保持警惕,等待老大的命令。
與此同時,黑面已經將地圖畫好。
他將圖紙遞給蘇。
“這是進地宮的草圖,包括口和出口的位置。至于地宮部的地形,我也可以畫出來,不過你們就算拿到了圖紙,也未必能進去。”
蘇接過圖紙,仔細看了一番。
地圖上的線條雖然簡單,但卻清晰地標注出了佛山周邊的地形和地宮的口位置。
難怪一直找不到九爺的蹤跡,原來他將老巢藏得如此深。
周易南也湊過來看了看地圖,隨后拿出手機,將圖紙拍下來發給了陳鋅。
蘇收起地圖,轉頭看向黑面。
“你剛才說,就算我們拿到圖紙也進不去,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黑面主說,蘇反倒不著急了,還讓人買了一些水果放在桌上,讓黑面再次一把被尊重的覺。
他做狗幾十年,從來都是卑躬屈膝,過著見不得的日子。
沒想到今天還能坐下來一邊吃水果,一邊與對手心平氣和相談。
黑面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地宮的口有一塊石頭,上面刻有一個月牙形的標記。只有用特制的銅牌才能打開它,銅牌是進地宮的唯一鑰匙,沒有它,你們本無法進。”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銅牌,遞給蘇。
銅牌表面布滿了復雜的紋理,顯然不是普通的件。
蘇看了一下銅牌,隨后遞給周易南。
“即使你們打開了口,進地宮后還需要通過人臉和指紋識別系統。”
“外人一旦進,系統會立即發警報,地宮的守衛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所以,沒有部人員的配合,你們本無法進地宮的核心區域。”
九爺的謹慎和狡猾果然非同一般,地宮的設計如此嚴,難怪他們一直沒能找到。
蘇抬頭看向黑面,再次問出一直困擾的問題。
“九爺是誰?他現在在地宮里嗎?他的長相你能畫出來嗎?”
黑面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后搖了搖頭。
“九爺在外人面前,他是九爺,但在我們組織部,我們都稱他為‘主人’。我曾經見過他幾次,但他的長相每次都不一樣。我懷疑他使用了人皮面,或者通過其他手段改變了容貌。”
“嗯?”蘇眉頭微擰,對這個回答到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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