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的車損傷程度不算嚴重,4S店的工作人員說大概四天左右能去取車。
沈凱凡和司機把江晴笙送到展覽中心后,還要掉頭去4S店接岑淮予。
沈凱凡紳士的下車替打開車門。
“謝謝你們,給你們添麻煩了。”江晴笙下車前連忙朝他們投去激的眼神。
“不客氣江小姐。”
Ella和霏霏等在門外,一看這場景,眼神聚焦過去,盯了幾秒后,得出一個肯定結論。
“這不是岑總邊的助理嗎?”
還來不及細究這之間的淵源,江晴笙小跑著過來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耽誤時間了,快進去吧。”
Ella和霏霏一個八卦的眼神,旋即戲謔地看向。
由八卦王者霏霏率先提問:“Echo,老實代,為什麼是岑總邊的助理送你來的?!”
江晴笙的重點沒和們擱在同一,驚訝地眨了眨眼。
“霏霏你這記可以啊,才見過一面你連他助理都認識了?不去當公關可惜了。”
半夸獎似的話語也讓霏霏得意了一小下,“他每次都穿得跟賣保險似的,太有記憶點了好嗎。”
江晴笙:“......”
“誒你別轉移話題呀!”霏霏反應過來,跟上江晴笙正往里走的步伐,“你還沒回答我呢!”
江晴笙:“就是湊巧上了,我車不是壞了嗎,他就送我過來了。”
“誒,那你車呢?”Ella發問。
好問題。
江晴笙干笑兩聲,“車當然是去了它該去的地方。”
Ella哽住,“你是廢話文學屆的鼻祖。”
敬職敬業的沈助致力于為自己的老板出謀劃策。
剛在4S店接到了岑淮予,他腦海里一攬子的計劃就浮現了出來。
岑淮予察覺到他奇異的眼神,幽幽問道:“干嘛?”
“岑總,我有一個好方法!”沈凱凡眼睛都亮了。
岑淮予不解:“什麼?”
沈凱凡:“江小姐的車不是壞了嗎,這幾天上下班一定不方便,你可以去接送。”
岑淮予覺得有道理,可行強,真就那麼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提前等候在江晴笙的家門口。
見大門打開,江晴笙背著包從家里出來后,他連忙闡明自己的來意。
“笙笙,你車不是壞了嗎,我送你去上班吧。”
江晴笙:“?”
旋即,拿出一串車鑰匙,勾著指尖朝他甩了甩。
“大哥,不勞您心了,我又不是只有一輛車。”
岑淮予愣了幾秒,回神之際江晴笙已經去等電梯了。
沈凱凡和司機在樓下等待著,但只看到了岑淮予一個人的影。
等到岑淮予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沈凱凡還過車窗朝外面東張西。
“岑總,江小姐呢,還在后面嗎?怎麼沒看到。”
一提起這個,岑淮予就忍不住吐槽:
“你是豬腦子嗎?”
沈凱凡:“?”
岑淮予:“又不是只有一輛車,你昨天出的什麼餿主意。”
沈凱凡自覺冤枉的表堪比竇娥,上不敢說,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可是你昨天聽到這主意的時候不是開心的嘛,還狠狠贊同了,怎麼一失敗就全我的錯了......
但眼前這人是要給自己發工資的,并且他今天還有求于岑淮予,必須把態度擺得端端正正。
一路上,岑淮予都覺得總有一雙熾熱的雙眸在盯著自己。
他忍無可忍,轉頭向沈凱凡。
“你一直盯著我干嘛?”
沈凱凡抓住機會,小心翼翼地開口:“岑總,我有一事相求。”
岑淮予:“說。”
沈凱凡:“我明天能請一下午的假嗎?”
岑淮予點頭,“就這點小事你直接講不就行了嗎,請吧。”
“謝謝岑總!”
在沈凱凡激的語氣里,岑淮予也是難得的關心了一下他。
“是有什麼事嗎?”
沈凱凡一臉甜,“明天我朋友生日,這是我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我想好好陪。”
岑淮予震驚了,“你什麼時候有朋友的?”
“就前段時間。”沈凱凡回答,“相親認識的。”
岑淮予不說話了,頓時覺得更心塞了。
連沈凱凡都有朋友了,自己追求江晴笙的進度卻還是為0。
-
江逾白:【聽說你撞車了?】
江晴笙剛到辦公室就收到了江逾白發來的信息。
打了個問號過去。
【你神機妙算啊,你咋知道?】
隔了十幾分鐘后江逾白才回復:
【廢話,車和車保都是我買的,我能不知道嗎,你人沒事吧?】
江晴笙:【有事的話現在還能跟你聊天?】
江晴笙:【對了,你別跟爸媽說,省得他們又擔心。】
江逾白:【......剛已經說了,估計一會兒章士就該給你打電話了。】
江晴笙無語。
聊天剛結束,章士的電話就進來了。
江晴笙接起,但那頭傳來的是江硯之的聲音。
“笙笙,聽你哥說你撞車了?人沒事吧?”
江晴笙:“沒事,就車子剮蹭了下,對方全責。”
江硯之放下心來,“要不爸給你配個司機吧?”
江晴笙傻眼,毫不猶疑地把電話掛了。
江硯之在電話那頭“喂喂喂”了半天后,把耳邊的手機拿到眼前一看,“嘶”了聲。
“這孩子,怎麼把我電話掛了。”
章知雨把他手上的手機收走,“嫌你話多唄。”
——“Echo,有一束你的花!”
辦公室門外的霏霏朝里喊著,在得到應允后推門而。
江晴笙放下手機,茫然地盯著霏霏手上那束花。
“誰送的啊?”
“不知道。”霏霏低眸,突然一亮,“誒這兒還有張賀卡,落款是——”
話說到一半,暫停了,面難。
江晴笙:“說啊,怎麼不說了?”
霏霏:“是你的前男友......”
江晴笙:“拿走,花送你了。”
霏霏又問:“那賀卡呢,上面寫著‘愿所有的快樂都陪伴著你’。”
江晴笙:“賀卡也送你了。”
話音落,霏霏默默地把賀卡挪到桌邊,“算了吧,上面都寫著笙笙了,我拿著多不好,這花兒新鮮,我把它到大堂的花瓶里。”
江晴笙還來不及給出下文,霏霏已經抱著花離開辦公室了。
桌邊那張不大不小的賀卡,普通的淡,沒什麼多余的花紋。
紙張上黑的字跡恢宏大氣,江晴笙看第一眼就知道是岑淮予的字跡。
這張祝福快樂的賀卡,就這樣突兀地擺在的桌面,留著覺得礙眼,扔了又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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