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人員很是為難。
他們的上級正是華家人,華南風的弟弟華南生,也就是華贏的叔叔。
出來之前,華南生特別代過,務必要將慕千爵逮捕歸案。
他們要是空手回去,只怕會得罪華南生。
可慕千爵是慕家太子爺,更不是他們能招惹的人,要是強行抓人,一旦慕千爵無罪釋放,他們很大可能遭報復。
慕千爵自是看穿他們的為難,給了他們底氣,“對了,順便提醒下華南生,華家這些年所有的犯罪證據,等過幾天,我會親自送到他手上。”
幾位執法人員的眼神都變了。
但很快心領神會,朝慕千爵頷首,“今日多有打擾,請太子爺見諒,我們這就回去匯報。”
執法人員一走,慕楠很是不解的問:“太子爺,我們已經掌握到華贏的犯罪證據,為什麼不現在手?”
慕千爵笑意冷冽,“華家能這般猖狂,全仗于華南生的關系,我要趁此機會,連同華南生這個毒瘤一并鏟掉。”
這些年來,華贏能隨意揮霍,為所為,全是仗于華南生這一層關系。
華南生手腳不干凈,私底下沒和華清風勾結。
這種人坐在高位上,遲早要為禍害。
倒不如順藤瓜,順便解決掉。
慕楠心領神會,“我馬上安排下去。”
慕楠剛走不久,慕老夫人打來電話,讓慕千爵回去一趟。
慕千爵讓醫生照顧好虞旎,有什麼況隨時匯報,很快便離開了私人別墅。
……
之前慕老夫人剛傷住院,慕千爵代楚凌尋照顧老夫人,但因為楚凌尋也了傷,現在又和慕千爵鬧得不愉快,這個工作就給了陸燁白。
得知警察找上了慕千爵,慕老夫人著急不輕,“千爵這是犯了什麼錯,警方找他做什麼?”
陸燁白悔恨莫及,輕打自己的臉。
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呢?
剛陸燁白過來,沒見著慕千爵,這才打了電話,慕千爵沒接,他又聯系了慕楠。
聽到話筒里傳來警察的聲音,問了原因,才知道警方上門造訪。
慕老夫人在旁邊又聽見了,問之下,他一時心急口快什麼都說了。
“可能是有什麼事,您別太擔心,一會阿爵回來,您問問不就得了。”陸燁白安道。
話雖這麼說,慕老夫人還是著急不輕,頻頻的看著時間。
慕千爵是在十分鐘后到家的。
慕老夫人一聽到車子引擎聲,趕讓陸燁白推去門口。
慕千爵一下車,老太太便迫不及待的問:“那些警察要做什麼?”
“沒事。”
不想讓老太太擔心,慕千爵沒有多聊,轉移了話題,“覺怎樣?”
“不疼了,就是不能下地走路,天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難。”
說到這,老太太意識被套路了,皺了皺眉,“給我繞彎子,你要是沒犯事,那些人怎麼會找上你。”
“真沒有。”
老太太見他不說,他人也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所幸也沒再問,說起了訂婚宴的事。
“請柬可以發出去了,訂婚宴事宜也要開始準備,你最近要是有空的話,就和一起去挑……”
“。”
慕千爵打斷的話,“訂婚取消。”
慕老夫人一怔,等緩過神來時,氣得錘他,“本來我看上的孫媳婦是旎旎,你們兩人也已經生米煮飯,結果你突然要和訂婚,
現在訂婚宴已經在籌備中,你卻又要取消,千爵啊,婚姻不是兒戲,不是你隨意鬧著玩的。”
慕千爵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心,“我的人,始終都是虞旎。”
“又要和訂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慕老夫人指了指慕千爵的頭,“現在人都搬走了,你才坦白已經晚了。”
慕千爵本來不想解釋,但這次沈敢利用到上,不敢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次福大命大只是骨折,誰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這般幸運。
只有給提個醒,提防點沈,免得再有這種事發生。
慕千爵剛想說些什麼,慕老夫人就接到了蘇碧云打來的電話。
“你說什麼,千爵開槍打傷了和凌尋?”
慕老夫人滿臉驚恐的看著慕千爵。
不清楚蘇碧云又說了什麼,慕老夫人道:“這件事我會了解清楚,一定會給沈家一個代。”
掛了電話,慕老夫人板著張臉,朝慕千爵呵斥,“跪下!”
“,您聽我說……”
慕老夫人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打向慕千爵的,“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大庭廣眾之下闖沈家傷人就是不對。”
慕千爵最終還是跪了下來,冷道:“沈利用您傷害旎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的孫媳婦就沒命了。”
慕老夫人剛聽到的,全都是蘇碧云的指控,還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等聽完慕千爵坦白,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你說是故意約我出去,那個托車司機,也是安排過來撞我的?”
“不錯。”慕千爵想要站起來,慕老夫人又打了他一下,他只能跪著不,“他和華贏聯手綁走了旎旎,故意利用您支開我,將旎旎欺負到滿是傷,現在旎旎還在昏迷之中沒醒來,
他們沈家放縱沈傷人,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給他們一點小小教訓。”
聽到虞旎傷,慕老夫人急了,“旎旎不是說回去云港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事到如今,慕千爵沒什麼好瞞的,將沈家拿著臟源,威脅他和沈訂婚的事全部坦白。
慕老夫人聽到了最后,難以接的按住心口,“我一直知道心儀于你,可沒想到竟做出拿人命作為籌碼的勾當,碧云還放縱這般為所為,次次的傷害虞旎。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答應出門,沈也不會有機會傷害我,旎旎也不會這麼大的罪。“
慕千爵道:“就算您不出門,也會用其他辦法牽制住您,這件事與您無關,旎旎不會怪您的。”
“所以警方會找上你,也是因為這件事?”言歸正傳,慕老夫人一臉嚴肅。
“阿爵,聽說華贏廢了,還在醫院里生死不明。”
突然,陸燁白看到了新聞,乍然出聲,“不會也是你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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