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楚子言的關系……你想好了嗎,這婚要不要結?”秦枝小聲詢問。
舒冉握著手中的礦泉水瓶,輕輕笑了笑,眼中的酸遮掩不住,“其實婚期越近,我覺我跟他之間的距離越遠,我知道他的心思沒有在我上,可是枝枝,我不甘心。”
嗓音中滿是倔強。
從高中時期就喜歡的人,怎麼可能心甘愿地放手?
對舒冉來說,楚子言這三個字或許早就了一種執念。
“冉冉,你這樣太累了。”秦枝滿是疼惜。
們三個人的格有些相像,舒冉跟裴音一樣,格明得仿佛是個小太。可以說,楚子言是人生中遇到的最大障礙,只要是涉及到他的事,全的能量就好像被吸干了一樣,蔫頭耷尾的。
“枝枝,我這樣是不是很腦啊?”舒冉問著,又似在自答一般,說道:“可是一段里投多的那個,總是要退讓更多,一廂愿就要愿賭服輸,但是我現在不想認輸。”
“可能等我真的撞到頭破流的那天,我才會愿意徹底放下。相比起現在就去承結束這段關系帶來的痛苦,他對我的冷漠和忽視我都能忍。雖說長痛不如短痛,可我還是想再堅持一下,不然,我怕我以后會后悔。”
“枝枝,我這樣,也算是一種勇敢了吧?”
秦枝和四目相對,看著眼中蓄積的淚水,還有微蹙的雙眉,覺嚨發,像是有只無形的手扼在的心口,讓不過氣。
不得不承認,舒冉的確勇敢,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這樣“折磨”自己,不是為了楚子言,只是為了自己的執念。
秦枝不再去勸說,什麼都明白,能夠讓解開這種桎梏的也只有自己。順其自然,聽天由命,的事勉強不得,如今就看跟楚子言之間有沒有緣分了。
“你們兩個人說什麼呢?”
裴璟拿著球拍,哼哧哼哧地著氣,二哥一個人對戰他們兩個,他跟楚子言配合著還招架不過來呢,看來是剛剛小嫂子跟他打球,他收著力,沒盡興,現在拿他們兩個發泄呢。
“沒什麼,音音去哪里了?我給發信息,也沒有回復我。”秦枝問道。
裴璟拿著巾胡地在自己頭上抹了兩下,“我不知道啊,那丫頭最近跟被下了江湖追殺令一樣,東躲西藏,神神的,也不知道在外頭得罪誰了。”
裴璟上這樣說著,表卻沒有多麼擔心。
他對他家的混世魔王十分了解,整個京北,沒幾個敢欺負到頭上的,誰惹了,不給人家整到求爺爺告地哭,都不裴音。
秦枝眉骨揚起,不由得想起了沈知珩的那位朋友,裴音口中的貓奴帥哥。
打了快三個小時的網球,回到越瀾山莊,秦枝已經筋疲力盡了。
剛進主樓,秦枝蹲下來擼狗,鐘叔手里拿著個快遞盒子,說道:“夫人,您的快遞,下午送來的。”
秦枝看過去,不記得自己最近網購了啊。
管家心地準備了開箱用的剪刀,然后轉離開,招呼傭人們各自去休息。
秦枝蹲在地上,狗坐在旁邊,看了看紙箱的郵寄信息,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不敢拆?擔心是定時炸彈啊?”沈知珩看著猶猶豫豫的樣子,不由得取笑了一句。
秦枝瞥了他一眼,“陌生快遞,難道你不會提防嗎?我這小心駛得萬年船。”
上說著,作卻相當快速,將箱子拆開,里面是一個長方形的黑盒子。
打開蓋子,看到里面放著的東西,秦枝以迅雷之勢蓋上,然后心虛地看向沈知珩。
“什麼東西?”
男人瞧著一臉做賊般的表,垂眸看向,眼神玩味。
他其實看到了。
真是沒想到啊,他們家大小姐骨子里竟這樣奔放,不過眼確實不錯,選的樣式他很喜歡。
秦枝抱起那盒子,摟得的,就要拿走,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后,男人悠長的聲音響起。
“買都買了,不穿上試試嗎?”
秦枝的腳步僵住。
兩秒后,決定還是裝聾子比較好。
淦,都想起來了,是裴音,前天意有所指地跟說,給買了點好東西,增加生活樂趣。
怎麼不早早說清楚送的是這種東西啊?
“要去洗澡了嗎?我去給你放水,這新服要不要先洗了烘干啊?”沈知珩夾雜笑聲的嗓音再次傳來。
秦枝從耳朵到脖子紅了一片。
隨后憤地轉,將盒子往他懷里一塞,“看你這麼喜歡,你拿去穿好了!”
男人角上揚,嘖了聲,悠哉地說道:“你買的不是我的尺碼。”
秦枝:??他還真有這種想法?
“不是我買的,是裴音買的!”強行為自己辯解。
沈知珩一手拿著盒子,另一只手臂出去,將圈回自己懷里,“是嗎?那我得好好謝謝了,這禮送的不錯。”
秦枝心里暗罵,他還真是厚臉皮,這也要謝?
“不過你們姐妹幾個平日里都在聊什麼啊?”沈知珩眼神落在紅的臉頰上,饒有興致。
秦枝假笑著,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下,轉就往樓上跑。
沈知珩洗完澡的時候,秦枝已經鉆進被子里了,屋的空調溫度合適,整個人蓋得嚴嚴實實的。
“冷嗎?”沈知珩問道。
秦枝拿著手機,卻沒有心思看,搖了搖頭,說不冷,讓他將燈給關了。
沈知珩沒聽的話,他看到放在飄窗上的盒子,蓋子敞開著。
干壞事也不知道收拾好現場,尾都藏不住。
沈知珩朝走過去,在秦枝張又的目中,他將的手機走扔在一旁,開被子一角。
看到上的服后,他結上下滾,深邃的眼眸暗了又暗,像是看一件稀世珍寶般,將從頭細細打量到腳。
秦枝被他看得渾都不舒坦,肯定是風了,要把這服穿上。
現在好像被架在火上烤,覺自己要了,就差撒上一把孜然和辣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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