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別怕,我給你請了更多的水軍,這就去控評!”舒冉在群里說道。
裴音發了個鄙視的表包后,激開麥:“秦書瑤這個小丑又出來蹦跶,本小姐就沒有見過比還厚臉皮的人!”
秦枝再次被拉進流言的漩渦里,雖然上次已經列舉了兩次證據,事實清晰無比,但在秦書瑤水軍和狂熱真的混淆視聽下,還是有不人到影響,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沈知珩剛開門進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枝正捧著手機饒有興致地擺弄。
事他都知道了,沈二爺的臉難免有些難看。
“我人去理。”
秦枝扭頭看向他,出一個笑,出右手食指左右搖晃了幾下。
“別,讓他們繼續控評,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能把秦書瑤重新捧回聚燈下。”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秦書瑤就鐵了心要復出,現在請了這麼多人把輿論搞大,強行挽尊,如果的那些支持者以后發現自己不過是秦書瑤利用的工,屆時只會聲名狼藉,下場比上次還要慘痛百倍。
秦枝沒有讓舒冉和裴音去管,不對秦書瑤的話給予任何回應,由著的水軍和去鬧。
將手機扔到一旁,秦枝看向沈知珩,問道:“趙瑞鵬出車禍,你的人在現場,他是針對你來的?”
秦枝看到了新聞照片,趙瑞鵬的車后方有一輛奔馳被拍了進去,秦枝見過那個車牌號,是盛世集團的車。
沈知珩挑眉,兩只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彎腰湊近,“擔心我啊?”
秦枝沉默片刻,點了下頭。
“他那種煞筆,最是不講道理,跟咬人的瘋狗一樣,趙家的人也不知道拴著點兒。”
沈知珩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罵人,低笑道:“皮子利索的嘛。”
他又上了臉頰的,“放心,他傷不了我。”
說完,沈知珩走去廚房,要看看冰箱里還有什麼食材,準備給大小姐做晚飯。
秦枝鬼使神差地跟了過去,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盯著他瞧。
沈知珩的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姿拔。墨黑的襯衫下能看出繃的線條,肩寬腰細,材接近黃金比例。他的背影總是給人一種讓人而卻步的迫,那是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場。
秦枝從前和他不悉的時候,看到他就會想要躲避。可如今他卻紆尊降貴,在自己家的廚房看著食譜,給做晚餐。這樣的畫面,是秦枝以前從來沒有預想過的。
“窺夠了嗎?”沈知珩調笑的聲音響起。
秦枝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沒有窺。”
明明是正大明地看,大大方方地看。
再說了,看他幾眼怎麼了,又不會掉塊,真小氣呢。
“去一邊玩,你在這里影響我發揮。”沈大廚命令道。
秦枝哦了一聲,踩著拖鞋去客廳,找來自己塵封已久的畫板,盤坐在地板上,筆尖和畫紙接,發生一陣沙沙聲。
近一個小時,沈知珩站在秦枝后,越過的腦袋看向畫紙上的人像,發出一聲輕笑。
“畫我呢?”
秦枝被他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做賊心虛一般,將那張素描扣在自己前,藏著不給他看。
“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啊?”秦枝嗓門都揚高了兩分。
他的視線探過來,秦枝心口好像被燙著,心怦怦直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沒有比抓包更讓人尷尬的事了。
沈知珩站在那兒笑容恣意,“畫就畫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秦枝抿著不說話,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過來吃飯了。”
沈知珩不再逗,轉又回廚房,心舒坦的很。
秦枝坐在餐桌前品嘗著沈大總裁做的家常菜,手機響起,是業打來的。
說有十幾個人翻圍欄闖了小區,聚集在這棟樓下,在拉橫幅示威,橫幅上面印著秦枝的名字,已經有很多業主在圍觀了。
這些人仿佛還懂點法律,沒有大喊大,聚眾鬧事,就是舉著橫幅無聲抗議,小區保安過來勸說們離開,們也不理會,就像釘子似的站在那里。
秦枝起走到窗前,往下看了兩眼,都是秦書瑤的狂熱。
們要求給秦書瑤道歉。
“秦小姐,您現在不要下樓,避免事態升級。放心,我們的保安守在口,不會讓們上樓,驚擾您的安全。”
畢竟是高端公寓,業工作人員十分恪盡職守。
秦枝也不急,沈知珩卻不同。
樓下那麼多人看著,對他們家枝枝的形象有損,他子往后一靠,撥了個電話出去,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樓下變得清靜無比。
“眼不見心不煩。”沈知珩說道。
秦枝抬眸看他,像是嘆:“還是有權有勢好啊,二哥,剛剛你還有點小帥氣。”
沈知珩笑笑,“吃過飯準備一下。”
秦枝眨眨眼睛,不明白他的話,“準備什麼?”
“搬家。”沈知珩語氣篤定又堅決,不容反駁。
現在的住址已經暴了,保不齊以后還會出什麼事,他不能讓邊存在一丁點兒的風險。
晚上十一點鐘,秦枝坐在沈知珩的車里,駛過一條滿是綠蔭遮蔽的馬路,看著越瀾山莊的大門打開,車穿過修剪整齊的草坪,停在主樓前。
秦枝剛下車,就看見一團巨大的茸茸的東西朝奔了過來。
“啊,有狗!”
先是出于本能地驚呼躲避,畢竟一只沒有拴繩的大型犬撲過來,是個人都會害怕。
阿拉斯加圍著的小轉了一圈,又嗅了嗅上的味道,好像到了什麼刺激,尾搖得歡快,抬起兩只前爪就往秦枝上搭。
“媽呀!”
秦枝被這只大胖狗撞倒,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墩兒,沈知珩站在那兒只管瞧,肆無忌憚地嘲笑。
“你打不過狗?”
秦枝剜了他一眼,“屁好痛。”
沈知珩笑著走過去,將從地上拉起來,還不忘幫拍拍屁上的灰塵。
“痛啊!”
秦枝又瞪他,這男人擺明了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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