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則所擔心的事,溫時硯自然是有謹慎考慮過。
以前他以為注定要在漫無邊際的深淵里孑然一。
可現在他遇到了生命中的。
像他這般貪婪的人,怎麼樣也得死死攥著這縷。
所以讓周琦雯跟他苦,他可舍不得。
他只會竭盡所能的把全世界最好都給小姑娘。
修長的手指休閑的轉著鋼筆,溫時硯語氣淡淡的笑道,“不適當裝一下弱者,對方怎麼會上鉤?”
岑清則有些懵愣,“什麼意思?”
腦子快速的轉,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所以你是故意放任他們撤資的?”
“嗯。”
溫時硯點頭,“不把這些人揪出來,以后我們家雯雯怎麼穩坐老板娘的位置?”
……
好家伙!
又被塞了一波狗糧。
可岑清則還是覺得,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有些冒險。
這要是稍有不慎,還真的從神壇跌落,那該怎麼辦?
岑清則,“兄弟,你真的想好對策了嗎?”
溫時硯,“嗯,那些搞小作的老東西也沒必要留著,現在他們松了警惕不正是我反擊的最佳時機了麼?”
那確實。
雖然岑清則對于溫時硯家里的事一無所知。
但從大學的時候便知道,無論溫時硯多出眾,溫家那位老夫人從來都不待見他。
明明是一家人,溫時硯也把溫家的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
可那位老夫人還是想方設法的將溫時硯往死里弄。
換做是誰都無法忍被自己親人這般對待。
更何況像溫時硯這樣的狠人。
別人的家事,岑清則也不好評判些什麼。
他這人向來是幫親不幫理,既然溫時硯現在是死丫頭的男朋友,他自然是會偏袒他。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便是。”
“還真的有一個。”
“什麼?”
溫時硯忽而一笑,“幫我把小姑娘騙過來,跟我鬧小脾氣了。”
……
氣氛瞬間凝固。
岑清則有種噎住的覺,“你他媽能不能認真點?我在跟你說正事!”
“老婆的事不是最重要的麼?”溫時硯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岑清則真的覺得這人沒救了!
真他媽有病。
合著他在擔心了半天,這人滿腦子都是周琦雯?
“真他媽的是個腦。”岑清則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的朋友你自己哄!”
周琦雯才剛下課回到宿舍,岑清則就打了電話過來。
這人平日里不是顧著談去了嗎?
怎麼這會想起來了?
周琦雯眉心微微蹙著,還沒把手機湊到耳邊就聽見岑清則的罵聲。
“死丫頭,我告訴你!你就得跟溫時硯這狗東西置氣到底,你敢原諒他我就打斷你的!”
確實是跟溫時硯鬧小脾氣,但岑清則知道這件事也太詭異了吧?
畢竟鬧脾氣的原因只有他們倆知道!
周琦雯徹底傻了,“你在說些什麼?”
岑清則現在正在氣頭上,本就不理會對方說些什麼,自個兒瘋狂輸出。
“總之,你不能原諒他!你要是敢原諒他我這輩子都看不起你。”
不知道為什麼,周琦雯出于本能的回了句,“那你會希寧玥姐姐不原諒你嗎?”
????
這他媽的是誰的妹妹?
不幫自家哥哥就算了,還補刀?
還真的夫唱婦隨!
“你管我,為我妹怎麼能只有這點出息?這輩子都不要原諒他!”
說完,岑清則又氣沖沖的把電話給掛掉。
周琦雯還是一臉懵圈,“什麼人啊這是?”
突然打電話給又突然間掛斷。
這人還真的是夠讓人無語的。
周琦雯還在臭罵著岑清則,下一秒又接到溫時硯的電話。
那悶氣就愈發的旺盛,按下接聽鍵,還在為前幾天晚上的事生氣。
把手機湊到耳邊卻沒說話。
聽筒傳來溫時硯低沉的聲音,“我錯了寶貝。”
這聲“寶貝”的殺傷力實在是大!
才沒一會,周琦雯心頭那陣怒氣便消散了不。
不過還是選擇沒說話,因為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寶貝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這下,周琦雯實在是沒能忍住,“不可能!”
“我真的知道錯了,今晚給你跪著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腦海里面的廢料太多,周琦雯總覺得溫時硯的話有些怪怪的。
倏地,聽筒傳來他淺淺的笑意,“實在是想我們家雯雯了。”
“那你就想著吧!”
“想著不來勁,沒人幫我解決啊。”
又開始了!
“我不管你!”
周琦雯心一橫,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手機被丟在一邊,許禾見狀不有些八卦,“你那大帥男朋友惹到你了?”
“對!”
許禾倒是覺得神奇,他們倆哪天不是在撒狗糧?
這怎麼還鬧矛盾了?
“你們怎麼了?吵架了?”
“不是吵架,就是這個人太過分了。”
“你溫叔叔干什麼了?能惹得你這麼生氣?”
“就是!”周琦雯話說到一半瞬間噎住,咬了咬牙,“沒什麼。”
想到前幾天晚上的事,周琦雯膝蓋現在還是疼的!
周琦雯那天趕著完工最新作品,幾乎一整天都泡在的設計室里邊。
這次的作品融了國風的設計。
周琦雯對這件新作品甚是滿意,滿心歡喜的跑去書房想著跟溫時硯分這份喜悅。
拎著子的上擺,比在前。
“溫叔叔,你看我最新設計的子,好看嗎?”
溫時硯戴著金眼鏡,眼神在上打量了好一會,給出中肯的評價。
“好看。”
被得到認可的周琦雯甚是開心。
溫時硯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朝小姑娘招手。
“過來這。”
“怎麼了?”
周琦雯臉上雖疑,可腳步還是很誠實的往溫時硯邊走。
溫時硯笑了笑,“這麼好看的子,換上給我看看好不好?”
“可以。”
這條子本來就是周琦雯練習用的。
自然而然的,尺寸也是據的來。
既然溫時硯想看,換上便是。
想著,周琦雯就想回房間換好再回來,“那你等我一下。”
可下一秒,溫時硯節骨分明的大手著的手腕,將人扯了回來。
“就在這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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