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則冷著臉,眸底的殺氣還未散去。
他一言不發,來到溫時硯家,直接把外套掉,鐵拳砸向溫時硯的腹部。
這力道一點都沒有跟他客氣的意思。
溫時硯吃痛的悶哼了聲。
“你他媽真讓我刮目相看!”
這更是讓岑清則火大,每一拳都避開了他的臉,力道更是用盡了全力。
溫時硯一聲不吭,任由著岑清則在他上發泄,毫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真行!
岑清則咬著牙,一拳接著一拳往他上砸。
打到最后,岑清則手臂的都已經發酸,但這還是未能消除他的怒氣。
狹長的眼尾泛著紅,岑清則氣有些,嘲笑道:
“啞了還是殘廢了?高高在上的溫時硯怎麼淪落到被我打都不還手?”
“這是我欠你的。”
“你他媽還知道這是欠我的?”
岑清則揪著溫時硯的領,聲音帶著薄涼的戾氣。
“我早該想到,你邊哪來什麼狗屁小姑娘,除了我妹還能有誰?溫時硯你可真行,我托你幫忙照顧我妹,你他媽喪心病狂,竟然勾引?”
“我真心的。”溫時硯說得認真。
岑清則又砸了一拳,這下直接打在他的臉上,他朝著溫時硯吼,“真你妹的心,人家才剛剛升大學,你就這麼著急了?你他媽真是個禽。”
溫時硯舌頭頂了下左腮,將口腔里的、腥咽下,“因為喜歡,所以不想再等。”
“你...”
岑清則下顎線繃,緩了好一會才咬著牙說道,“你真他媽讓我覺得骨悚然!”
把畜生放進來拱自家白菜的覺真他媽難!
岑清則真的恨不得把溫時硯這家伙就地解決掉。
要不是顧及到周琦雯,岑清則才不會拳拳避開他的臉,是真的想讓他看不見明天的太。
男人之間解決的問題,往往都是直接的上來打一架。
拳頭在發酸,岑清則的氣也大概消下去,他上不饒人但行卻很誠實。
他從兜拿出煙盒叼著一煙在里,而后又把煙盒丟給溫時硯。
“沒死就自己站起來。”
溫時硯接過煙,這次沒有拒絕,久違的煙草味彌漫整個口腔,緩解了不痛楚。
白的煙霧環繞,溫時硯問,“消氣了?”
“消你媽的氣,你該慶幸是那臭丫頭保住了你的小命,不然的話我早打到你毀容。”
溫時硯笑了笑,“我喜歡的肯定是最好的。”
“你他媽惡心我。”
岑清則真的是無語,在這種況下都能被塞一頓狗糧,真他媽讓人不爽。
“我就搞不懂了,追你不多的?干嘛來禍害我妹?”
“我的原因只有我知道,跟你說也不過是對牛彈琴。”
“你他媽!想挨揍是不是?”
溫時硯倒是認真,“你要是生氣,可以繼續打到你氣消為止,但是對雯雯我是真心喜歡,不會放棄的。”
“我他媽有你放棄了?”岑清則滅了煙,滿臉寫著不爽。
“這丫頭從小就倔,喜歡的絕對不肯放棄,打你一頓就是要你記住,要是你敢讓委屈,我他媽直接要了你的命。”
“這你倒是放心,我可舍不得讓小孩半點委屈。”
岑清則真的不了,莫名地又有種被強塞一頓狗糧的覺。
談真的會讓人面目全非!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岑清則真看不起他。
溫時硯將煙滅,輕笑了聲,“大家彼此彼此,栽給喜歡的人不丟臉。”
“......”岑清則語塞,“去你媽的,溫時硯,我怎麼覺得你談了連底線都沒了?”
“你有這東西?”他問。
好問題。
還真的沒有。
但是老子不認。
岑清則沒空跟他掰扯,賞了他一個白眼,“老子沒空理你,臭丫頭還在家里等,你朋友你自己去哄。”
說著,他把外套搭在肩上,也沒有回家,直接驅車離開了小區。
這算是間接同意了溫時硯跟周琦雯在一起這事,只是他選擇的方式就是先讓他們知道他的態度。
畢竟剛把臭丫頭的心肝寶貝給打了一頓,難免有些心虛。
怕周琦雯找他算賬,岑清則又去了寧玥那里避避風頭。
——
周琦雯很聽話的按照他們的意思回了房間,心里強烈的不安讓沒法在房間安安靜靜的呆著。
切關注著樓下的一舉一,可惜的是,什麼都聽不見...
小姑娘在房間來回踱步,坐立難安。
周琦雯實在是忍不了這種心的煎熬,于是乎躡手躡腳的來到樓下。
只是樓下的風平浪靜讓有些吃驚。
“這是去哪了?”周琦雯小聲念叨著。
心里這下就更為的不安。
思量再三,周琦雯覺得他們很大概率是去了溫時硯家,沒有猶豫,直接朝著隔壁的方向出發。
剛進去,只看到了一片狼藉,還有一還沒散去的煙味。
倒是沒有了他們倆的影子。
他們一定是在這里的,急之下,周琦雯形匆匆的跑上樓。
也不知道為什麼,周琦雯上了樓就直奔溫時硯的臥室。
房間門是開著的,約約聽到里面有聲音,周琦雯加快了腳步,跑進他的房間。
“溫叔...”叔。
這句稱呼還沒說完整,周琦雯便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溫時硯那塊塊分明的腹上,線條流暢,鯊魚線浮現,腰際躍著兩道明顯的人魚線。
視線的沖擊力很強。
周琦雯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腦子還在跟想象中里面的溫叔叔的材作比較...
上次揩油的時候就知道他有腹,但是沒想過會這麼好看。
這材真完。
周琦雯突然間闖,溫時硯也是沒料到。
但是看著小姑娘接近呆滯的模樣,又忍不住想要逗逗。
他徐步朝走來。
這下,周琦雯也意識到這種行為不太妥當,愧地轉,想要逃離現場,“溫叔叔,你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腳步還沒來得及出去,周琦雯便被溫時硯給扯了回去。
周琦雯幾乎是直接著他的皮,臉“嗖”的一下,瞬間紅、
耳邊卻回旋著溫叔叔低沉的聲音,暗啞又極魅:“小孩,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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