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柚寧等他們的影徹底看不見后,才獨自一人走回了病房。
……
周姨過來醫院幫忙收拾東西出院。
沈聽榆讓厲璟淵在走廊上等著,他上的傷還沒好,不敢讓他手。
“謝池。”厲璟淵喊了聲。
“厲總。”
“沈家十多年前那場車禍,派我們的人也去查。”
謝池點頭應是,看來厲總對沈柚寧的忍耐程度已經到達極限了。
……
回到家里,沈聽榆給周姨打下手,很快就做好了一頓午飯。
吃完后,沈聽榆第一時間關心厲璟淵的狀態,“你困了嗎?”
“不困,這半個月睡得太久了,我覺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
厲璟淵說話的語氣還有些哀怨。
沈聽榆忍不住笑了出聲,又想起每次厲璟淵拿起工作電腦時,又被自己著去睡覺的景。
眉眼彎彎地道:“傷了就得好好休息,我那是為你好。”
厲璟淵也揚了揚,“不可否認,我的好老婆。”
雖然在醫院里躺了半個月,但他第一次覺還不賴,因為他的聽聽一直在陪著他。
“問我困不困,是有什麼事嗎?”
沈聽榆手了他的頭發,發尾被火燎過的痕跡還在,眼里劃過一抹心痛,“我約了個發型師上門,幫你剪個頭發?“
厲璟淵沉思了一會兒,像是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沈聽榆的心也跟著忐忑了起來。
厲璟淵有些難為地道:“再剪會不會太短了?”
“頭發短點怎麼了?”沈聽榆不解,隨后又腦袋一靈,懷疑地問:“你不會到現在在我面前,還想著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吧?”
“有問題嗎?”
沈聽榆:……
沒想到還真是這個原因。
沈聽榆很認真地捧起他的臉,左右上下地看。
厲璟淵擰眉不解,“怎麼了?”
“我覺得……短發也影響不了你的值啊!”
厲璟淵看著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
“你笑什麼?”沈聽榆覺得他怪怪的。
厲璟淵嘆了口氣,挑眉道:“剪吧!剪了后你就知道了。”
他這樣說,沈聽榆倒是好奇起來了。
……
發型師還是之前幫沈聽榆弄發型的那個。
他簡單看了下,然后道:“厲總,如果要一點痕跡都不留的話,估計得剪寸頭。”
厲璟淵掀眸看了眼沈聽榆。
沈聽榆以為他讓自己做決定,于是便對發型師說:“好,剪吧。”
厲璟淵把視線收了回去,沒有再說話。
發型師面對沈聽榆時還總是能迢迢而談,但面前坐著的人是厲璟淵,他就莫名覺得很有力,全程全神貫注,一點都不敢分神。
二十分鐘后。
發型師了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說:“好了。”
沈聽榆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厲璟淵的時候,眼神正好和鏡子里的他撞上了。
怔愣了幾秒鐘,不是因為不好看。
而是因為……太了。
男人的頭發被剪了寸頭,他有些狹長的眼和上挑的眉鋒更為突出了,鼻梁高,薄緋紅,讓沈聽榆一眼就聯想到了小說里的校霸。
聽說京都商界的人喊他流氓,如今剪了個寸頭,更像了。
厲璟淵知道心里在想什麼,說:“怎麼?不是你要我剪的嗎?現在這個是什麼表?”
他給了發型師一個眼神,發型師就懂事地自行離開了,周姨去送他。
沈聽榆回過神來,微笑著說:“好看啊!”
確實是好看的,就是看起來像個反派。
厲璟淵站了起來,徑直走向沙發上的沈聽榆。
沈聽榆仰頭看著他,莫名有點想逃。
厲璟淵坐到沈聽榆的旁邊,然后又把人撈到自己上坐著,一套作下來行云流水。
客廳里沈聽榆擺了鏡子,鏡子里印出兩人的模樣。
厲璟淵看著看著,忍不住嘀咕,“這樣看著,搞得好像我強搶民似的。”
沈聽榆覺得他形容的過分形象了,忍不住掩笑了起來。
厲璟淵就癡癡地看著笑。
過了會兒,沈聽榆說:“好了,快放我下來,你還著傷呢。”
厲璟淵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聲音突然就啞了,“這點傷,不算什麼。”
雖然因為工作忙的原因,兩人親的次數不多,但沈聽榆卻很知道他這種眼神發出的信號是什麼。
的腦海有些空白,卻不知為何有些發。
厲璟淵還生怕沈聽榆看不懂他的意思,恬不知恥地來了一句,“老婆,我要。”
沈聽榆覺得自己的耳朵竄過一電流,臉頰紅了,人也局促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說:“現在是白天。”
“窗簾拉上就和晚上沒有區別了。”
沈聽榆:……
見沒有明確的拒絕之意,厲璟淵使出了殺手锏。
他悶著聲音委屈道:“老婆,我難。”
沈聽榆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滿是,哪有什麼委屈?
又是裝的!
但偏偏,好像拒絕不了他。
沈聽榆這輩子都忘不掉,自己命懸一線地倒在火場里時,有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穿過火海來到了的面前。
那是最想見的人,也是最的人。
沈聽榆摟他的脖頸,聲音很小,“不能弄到傷口。”
厲璟淵勾得逞一笑,配上他這個發型,整個人看起來狡猾明的像只大灰狼。
他不費什麼力氣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沈聽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臉就紅得不像話,
但還是顧及厲璟淵上的傷,于是道:“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厲璟淵桀驁地挑眉道:“如果連你都抱不起來的話,那我就枉為你的男人了。”
沈聽榆聽罷沒有再開口。
厲璟淵步伐平穩地抱著人上了樓。
房門一關上,他就將人在門上親了起來。
鬼知道他想這麼做多久了,這些日子忍得他肝火旺盛。
厲璟淵在心里狠狠給沈柚寧記了一筆。
外面的照進來,沈聽榆整個人都局促不已,連腳趾頭都是繃的。
厲璟淵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人的給撬開,自己都忍不住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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