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淵說:“我剛剛幫你接了個電話。”
沈聽榆把頭了出來,問:“是誰打來的啊?”
“孟煜柯。”
沈聽榆臉上浮現出幾分張,“他怎麼說?”
“他說聲明兩個小時之會公示出來,齊俊松被停職調查。”
沈聽榆松了口氣,“那就好,我總算是幫上點忙了。”
厲璟淵神有些容,“聽聽,你什麼都不需要為我做,陪在我邊我就很知足了。”
“那可不行。”沈聽榆義正言辭,“你幫了我這麼多,我不能占盡你便宜。”
厲璟淵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無奈一笑,問:“怎麼想到找孟煜柯的?為什麼不直接舉報?”
“呃……我也不算很笨吧,齊俊松既然是厲凌州的人,那他之前肯定用錢收買過上層,那群人為了自保,肯定也會保他,所以我不能讓這件事為北局的部事,必須要想辦法讓京都別的警局參與進來。”
厲璟淵彎了彎,眼里全是贊賞,“你說得沒錯,果然聰明。”
被夸了的沈聽榆很開心,繼續道:“既然要對付這種黑警,就必須要找一個正直的警察,我在網上查了下,孟警最適合不過了。”
“他不僅不缺錢,還和齊俊松不對付。”
厲璟淵:“看來你不僅會審時度勢,還會猜測人心了。”
沈聽榆眼珠子轉了轉,“這是在夸我嗎?”
“嗯!”
沈聽榆笑彎了眼。
厲璟淵心間一,彎腰哄道:“抱你去洗漱怎麼樣?”
“嗯。”沈聽榆沒有拒絕。
確實有點不舒服。
厲璟淵把從被子里剝了出來,然后單手將熊抱起來。
這個抱抱姿勢還是第一次出現,沈聽榆的臉頰瞬間熱了起來。
“你……”
厲璟淵揚了揚眉,明知故問,“怎麼了?”
沈聽榆抿,最終決定還是不說話為好。
有時候……這個人是真的很惡劣。
來到洗漱臺前,厲璟淵問:“能站嗎?”
沈聽榆:“……我又沒有瘸。”
厲璟淵笑出了聲,磁的低笑帶著一種蠱。
沈聽榆覺得自己的耳朵都麻了一邊,子微微發。
厲璟淵把沈聽榆放了下來,然后給牙膏,簌口杯接滿水。
這樣日常的小瑣事,被厲璟淵做出來,沈聽榆覺得無比悅目。
厲璟淵掀起眼簾的時候發現沈聽榆正在盯著他手里的作,不由地勾了勾,問:“要我幫你嗎?”
沈聽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刷牙也能幫嗎?”
“只要你需要。”
沈聽榆:“……不用了,我自己來。”
接過厲璟淵手里的簌口杯和牙刷,含了一口水吐掉后,就在里打起了泡泡。
而這時,厲璟淵也給自己了牙膏。
兩人的牙刷和簌口杯都是款的。
沈聽榆的高只到厲璟淵的肩膀,此時男人的一只手撐在洗漱臺上,把沈聽榆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
另一只手和沈聽榆同步,拿著牙刷在里打泡沫。
這一幕明明是第一次出現,但卻異常的和諧自然。
沈聽榆低頭,忍不住彎了眉眼。
雖然這次經歷的難是之前的千倍萬倍,但卻讓兩人的往前進了一大步。
當知道兩人時還有過一段緣分后,沈聽榆心里的那點隔閡是徹底消失了。
親眼見過他的經歷,便不忍心怪他當初對自己的強勢,還有那夜在那個夜場的地方,他的暴戾,在很多年前或許只是他的保護傘而已。
既然如此,沈聽榆又怎麼能怪他呢?
……
洗漱完下樓。
厲璟淵的手一直摟在沈聽榆的腰上,給一個支力點。
周姨聽見聲音,看上去道:“先生、夫人,你們醒了?我去把早餐熱熱。”
“好。”厲璟淵回答。
沈聽榆突然想起自己頸上的斑駁痕跡,于是下意識地抬手攏了攏領。
這個作被周姨看在眼里,為過來人,瞬間猜了點什麼。
難道先生和夫人以前都沒有……
周姨再次看向沈聽榆,然后像是確定了心里的猜想,瞬間笑容滿面了起來。
這是好事啊!!!
周姨趕去了廚房,熱早餐的同時還開始準備午餐的食材。
夫人看起來狀態有些差,得好好補補!
厲璟淵等周姨進了廚房后,便低聲對沈聽榆說:“我昨晚做了措施,你別吃藥。”
昨天晚上沈聽榆不僅害不敢看,最后還要求關燈。
所以厲璟淵不確定有沒有看到。
沈聽榆聽罷臉瞬間漲紅了,別過臉去小聲道:“我知道了。”
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佯裝慍怒地質問道:“那些東西,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應該是你上次撥完我后吧。”厲璟淵幽深的眼眸閃了閃。
沈聽榆有點懵,“我什麼時候撥你了?”
“很多時候。”
“我……”沈聽榆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出這種事,可……
在厲璟淵的眼里,做到哪種程度算是撥?
呼吸算嗎?
沈聽榆的臉又紅了紅,低下頭去。
兩人坐在餐椅上,平時都是一人一邊的,現在厲璟淵順勢坐在了沈聽榆的旁邊。
空氣中總有散不去的旖旎,偏偏厲璟淵神自若,只有沈聽榆渾都有點不自在。
所幸周姨很快就把早餐熱好端了上來,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沈聽榆一眼。
等兩人吃完后。
周姨才走過來道:“夫人,那個什麼老師一大早的又來門口蹲守了,我趕都趕不走。”
沈聽榆輕微蹙了下眉頭。
厲璟淵見狀道:“這種人不必理會,可以讓保鏢把趕出去,待會兒你上去休息,我出面就好。”
“不。”沈聽榆搖頭,“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來理,你有工作要忙就先去公司吧!”
厲璟淵深深地看了一眼,確定能解決后,就應了聲。
不得不承認,聽聽的變化確實很大。
又或者說本來就是這樣的,只是被短暫地打到對自己失去了自信心。
厲璟淵驕傲地勾了勾,站了起來說:“那我就去公司了,主人。”
沈聽榆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早已領了證,但總覺以前都是名副其實,而如今不一樣了。
男人彎腰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就邁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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