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偌大的天臺只剩下慕南嫣四人,慕南嫣懷抱著睡的辰辰,唐雨桐醉得不省人事地靠在楚辭肩頭,連呼吸都帶著微醺的甜香。
楚辭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肩上、臉頰緋紅的唐雨桐,無奈地搖頭輕笑。
他低聲音對慕南嫣說:“要不就在這兒開間房吧?孩子睡得正香,回去路上怕是要著涼。”
慕南嫣溫地攏了攏辰辰上的小外套,淺笑著婉拒:
“不必麻煩了,個車很方便的,我聽雨桐說現在的酒店還是你幫忙安排的,已經夠破費了。”
楚辭還想再勸,卻見慕南嫣已經輕輕起,作嫻地調整著抱孩子的姿勢,他只好妥協道:
“那我送你們下去車。”
楚辭說著,小心翼翼地將唐雨桐扶正,讓靠在椅背上。
“不用管我們,你把雨桐照顧好就行。”
促狹地瞥了眼睡得正香的唐雨桐,
“看樣子,今晚是走不了了。”
楚辭聞言失笑,他下西裝外套輕輕蓋在唐雨桐上,作輕,怕將吵醒了。
他著慕南嫣抱著辰辰離去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眼睡的唐雨桐,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楚辭抱著唐雨桐走進總統套房,水晶吊燈在黑暗中自亮起和的。
他剛想將懷中人放在沙發上,唐雨桐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嗯......”
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嚶嚀,醉眼朦朧中看到楚辭近在咫尺的俊臉,突然綻開一個甜的笑容。
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捧住楚辭的臉:
“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怎麼一睜眼就看到我男朋友了?”
楚辭被突如其來的作逗笑,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哄:
“要不要看是不是真的?”
唐雨桐當真認真地起他的臉龐,指尖劃過他高的鼻梁,描摹著的線。
孩子氣地著他的臉頰,把那張俊臉得變了形。
“唔......”
歪著頭打量,突然咯咯笑起來,
“你肯定是假的!楚辭才不會讓我這樣他的臉呢!”
楚辭被天真的邏輯逗得哭笑不得,他完全沒有想到唐雨桐喝醉酒居然是這樣的,和平時的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看起來就像是只小白兔,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負一下……
他順勢握住作的小手,將整個人圈在沙發和自己之間。
月過落地窗灑進來,為兩人鍍上一層銀輝。
他俯在湊近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耳垂,
“那這樣呢?現在覺得是真的了嗎?”
唐雨桐渾一,酒讓的格外敏。
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措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
“你、你別靠這麼近......”
楚辭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的下,他的拇指若有似無地挲著的瓣:
“不是你懷疑我是假的嗎?要不要......親自驗證一下?”
唐雨桐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口,酒和曖昧的氣氛讓的大腦一片空白。
無意識地了干燥的,這個作讓楚辭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我......”
剛要開口,楚辭已經低頭封住了的。
這個吻溫而克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唐雨桐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在了他懷里。
一吻結束,楚辭抵著的額頭,聲音沙啞:
“現在,還覺得是假的嗎?”
唐雨桐紅著臉搖頭,像只驚的小兔子般往他懷里鉆。
楚辭寵溺地將摟,在發頂落下一個輕吻。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房間的寧靜。
“叮咚——叮咚——”
楚辭低頭看著懷中醉眼朦朧的唐雨桐,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泛紅的臉頰:
“乖,在這里等我,嗯?”
“唔……好……”
唐雨桐含糊地應著,不不愿地從他溫暖的懷抱里退出來。
楚辭細心地為披上自己的西裝外套,指尖不經意劃過的肩頭,惹得輕輕一。
門外站著的正是今天在生日宴上為楚辭幫腔的“好兄弟”。
見楚辭開門,他立即恭敬地遞上一個致的小紙袋:
“楚總,您要的東西。”
楚辭接過紙袋,指尖挲著里面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那個……楚總……今晚的演出費……”
男人局促地著手,一臉忐忑的看著楚辭。
“找前臺經理報銷。”
楚辭漫不經心地打斷他,眼神已經飄向房。
男人如蒙大赦,連連鞠躬退下,走廊燈下,他額角的冷汗依稀可見。
今天楚辭警告了他們好多次,本以為這次搞砸了拿不到錢,沒想到最后還是順利拿到,這下能給兄弟們代了。
關上門,楚辭把玩著手中的小盒子,眼底閃過一玩味。
今晚這場心策劃的生日宴,他所有的“好兄弟”,全都是他花錢請來的演員。
畢竟像他這樣一個月換幾個友的人,怎麼可能每次都興師眾地將們介紹給真正的兄弟認識?而且不是什麼樣的人都配出現在他兄弟面前的。
唐雨桐算是目前為止楚辭談過最久的一個朋友,好歹堅持過了一個星期,但即使是這樣,楚辭也沒打算帶唐雨桐去見陸逸然他們,更何況也不能見。
唐雨桐在楚辭的心里還是有些特別的,畢竟是第一個讓他費心安排這種戲碼的人。
往常若是有友提出想要見他的兄弟,等待的只會是一張分手支票。
至于為什麼半個月過去了,楚辭還沒有膩,他將這歸咎于尚未得手的新鮮。
以往那些人,往往第一天就會主投懷送抱,而唐雨桐幾次三番的拒絕,反而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
今晚這場耗資不菲的生日驚喜,不過是他心布置的溫陷阱。
楚辭著沙發上醉態可掬的唐雨桐,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
他要的,是心甘愿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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