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臉突然變的難看,江瑜問,“怎麼了,突然這麼不開心?”
“沒什麼。”
夏安安搖了搖頭,自然不會蠢的在江瑜面前提起夏妗,徐婧代過許多次,把夏妗送去Y國后,就要當死了一樣的不許提起。
特別是不許在徐宴之和江瑜面前提起。
不在江瑜面前提,夏安安能理解,畢竟哪個人聽到和自己未婚夫傳出過‘丑聞’的人,能做到毫不在意,一點不生氣?
但舅舅——
覺得是徐婧太過大驚小怪了,舅舅對那個賤人哪還有一丁半點的在意,當初夏妗發瘋,以死威脅,舅舅不也無于衷,甚至反到同意將送去Y國自生自滅。
有什麼不能提起的。
“安安,鹿城好玩嗎?”
夏安安正想著,旁邊江瑜突然開口問。
夏安安在鹿城呆酒店了,哪里知道好不好玩,但要是這麼說不就等于在告訴江瑜自己在那兒司厭本沒理,于是道,“還不錯,山清水秀的很舒服。”
“沒想到你這麼快回來,原本我想著等兩天過去了聯系你。”
“江瑜姐,你要去鹿城?”
“是啊。”江瑜放下手里的咖啡,“江氏在鹿城買了塊地,開發新樓盤和商業,馬上開盤,我去參加剪彩儀式,順道在周邊轉一轉。”
“那太不巧了。”夏安安道,“我也是沒辦法,原本司厭哥哥留我,但我馬上要去國外演出,得為演出做準備。”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徐宴之忙完了手里的工作。
三人一起去吃午飯,飯后夏安安很有眼力見的先走了,留給兩人單獨相的時間。
徐宴之狀若無意的提起鹿城剪彩的事。
江瑜說,“安安回來了,一個人也沒意思,去去就回,早點回來陪你。”
江瑜對徐宴之說話時,總是帶著一些討好,有意無意出‘為你’的意思。
這或許是一個人自以為能拿男人的適當示弱。
徐宴之薄噙著淡笑,的問,“不會有憾嗎?你一直說喜歡有山有水,鐘靈毓秀的山城。”
“比起風景,我更喜歡你。”
江瑜眉眼間全是深,強人陷河,也與普通人無異。
“公司這幾天不忙,你需要人陪,我可以去陪你。”
徐宴之說。
“真的?”
江瑜眼睛一亮。
見徐宴之點頭,開心道,“你終于開竅了。”
是啊,在一起兩個月,他雖待溫,卻從未主提出過陪。
常常都是主,他不拒絕。
——
鹿城那邊,夏妗結束了難熬的姨媽期,滿復活。
纏了一整天司厭,他去車行,也去,像個跟屁蟲,小尾...
司厭還是那副冷淡的悶模樣,但對于夏妗的糾纏從來不說一個不字。
不耐煩,卻不拒絕。
就連耗子和孟奇都看的出來,他哪是煩,分明樂在其中,兩人識相的出去跑業務,把車行留出來給司厭談。
“你們今天業務很多麼?”
就連夏妗都察覺出的刻意,“司厭,是不是你跟他們說了什麼,想跟我單獨相?”
不要臉這三個字,像是為夏妗發明的。
司厭說,“是他們嫌你煩。”
“才不是。”
夏妗很有自信,“你都不嫌我煩,他們怎麼會。”完全忽視,司厭時不時皺起的眉。
司厭冷蔑的看向,眼睛亮晶晶的,原本那句‘你哪來的自信?’就這麼無影無蹤。
的眼睛里,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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