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刷了一會兒視頻,放下手機后去洗手間。
剛走來就看到睡過午覺打著哈欠出來的外婆,外婆看到,問,“厭厭還沒回來?”
夏妗,“....”
“外婆,你一直在睡覺嗎?”
外婆點頭,“睡了好久。”
那剛才的那碗紅糖水,是司厭煮的???
那早上那碗...
夏妗試探問,“外婆,你早上給我煮紅糖水了嗎?”
外婆搖頭,“沒有,你怎麼了?”
破案了,外婆甚至不知道姨媽痛。
夏妗表怪異的不得了,各種緒轉了一圈,最后挑眉暗爽,“悶。”
...
夏妗的痛經來的猛,去的也快。
熬過最疼的第一天,第二天就只剩一點能忍的脹,再過一天,隨著姨媽量的減,也徹底不疼了。
這兩天,和司厭說話面的機會很。
來了姨媽子虛,晚上睡的早,早上起的晚,睡的時候司厭沒回來,起的時候人已經出了門。
原本還想找機會揶揄他,給自己熬紅糖水還不承認,也沒找到機會。
男人被滿足后的那點,還真是不經用。
不過這兩天,夏妗也沒刻意的去制造什麼機會。
等熬過這七天,修養好了,再去煩他也不遲,到時候,一定要拍上兩張七八糟的照片。
夏安安來這一趟,什麼蛛馬跡都沒發現,夏妗覺得無趣的。
想讓夏安安發現一點苗頭,但不能確定,然后氣急敗壞的打的電話和發瘋。
明明那天在車行,制造了點靜。
夏安安也懷疑的給打過電話,怎麼就沒了下文,就因為的手機沒響?
的懷疑也太容易打消了吧。
就一點不在乎司厭邊出現的別的人?怎麼也不用點手段查查。
夏妗以為夏安安沒查,卻不知道夏安安查了,只是查到的不是。
而是周曼怡。
不知道哪找的人,不靠譜極了,給了幾張不知道哪來的司厭和周曼怡的照片,以及不知道從哪打聽到的,周曼怡是司厭人的消息。
就打消了夏安安對的懷疑。
而夏安安之所以打聽到,卻沒出手對付周曼怡,不過是不想惹司厭討厭,且本沒將周曼怡放在眼里。
在看來,周曼怡是底層人,別說司母了,司厭都不可能對認真。
不過是在小城市的消遣罷了。
男人嘛,有那方面的需求,玩玩而已,很正常。
反倒現在沒名沒分的鬧起來,才真是失了面。
夏安安自覺自己做的十分聰明,沒想到回到海城后,竟被徐宴之罵了。
“不是說司厭外面有人,你怎麼敢回來?”
回到海城的第二天,夏安安原本心很好的去徐氏找徐宴之,是想他夸有腦子,有格局,知道忍。
卻不想徐宴之看到的第一眼,就擰了眉,鏡片下的眸子,冷的嚇人。
更是直接質問,怎麼敢回來。
為自己辯解,“舅舅,不是你說,小不忍,則大謀嗎?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人,我要是做了什麼,司厭哥哥一旦查出來,一定會對我不滿,是你的說的,讓我格局放大,怎麼還罵我。”
說到最后,委屈的不得了,撇著說,“你什麼時候對我才能像對夏妗那樣溫包容,你忘了,我才是你親外甥,你對個外人都比對我好。”
不提夏妗還好,提到夏妗,徐宴之的臉更沉了幾分。
“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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