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搖頭嘆了口氣,“你媽啊,從小就這樣,虛榮心太強,什麼都要最好的。”
偏偏運氣好。
想要嫁進海城最厲害的司家,跑去追司澤,司澤就剛好喜歡。
婆婆不喜歡,看中徐家的徐婧,徐婧就剛好喜歡夏國安喜歡的頭昏腦漲,弄的自己名聲盡毀。
司澤為和家里大鬧,又剛好懷了孕。
順順利利的嫁了進去。
婆婆不喜歡,老公護著,住的遠遠的,一年到頭不上一次面,想給氣都給不著。
自己一輩子過的幸幸福福,甜甜,折騰起兒子來了。
難怪司厭早早的就躲來鹿城,不肯回去。
“這事,你怎麼跟阿妗解釋?”
外婆問。
“不需要。”
司厭并不覺得他應該跟夏妗解釋什麼。
外婆聽了皺眉,“怎麼不需要,你昨晚都跟阿妗...那樣了,你要對人負責。”
司厭聽了沒說話,抬步往外走。
外婆問,“你干什麼去?”
司厭單手兜,背影出散漫,“和那位好好相。”
外婆想住他,人已經出了門,皺了會眉,又嘆了口氣,外婆沒追過去攔。
知道,司厭不想回去。
那個兒,又是個說到做到的。
真要來鹿城抓人,家里還住著阿妗,讓發現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欺負人。
外面剛才說話的靜不小,夏妗坐在房間里聽了個大概,知道司厭是去找夏安安了。
樂意他去的。
昨晚,在他上留下的痕跡可不,最好能讓夏安安眼尖的發現。
氣的嘔。
可惜的是,自己昨晚沒能招架住,先昏睡過去了,沒能拍上一兩張和司厭石錘的照片。
不過沒關系。
等大姨媽結束,還有機會。
最好是能在夏安安最得意的時候,當著很多人的面,把這些照片砸在臉上,給痛擊。
想想就爽。
反正自己在海城的名聲,早就被這母倆壞到了底,不介意別人繼續罵。
但夏安安就不一定了,被嘲笑,被惡心,想要的男人被自己沾了,撿也不是,丟也不是,想想都覺得憋屈。
夏妗的人生早沒了什麼追求,夢想,全沒了,現在唯一的人生樂趣,就是看那群傷害的人抓狂,暴躁...
們視為螻蟻,肆意摧毀,應該想不到,這樣的螻蟻,翻不出天,卻能攪得們寢食難安,家宅不寧。
夏安安在酒店發了一通脾氣,來鹿城這一趟,心里全是委屈,從小到大沒被這樣對待過。
司厭待冷漠點,能委屈自己接,但那個老太婆憑什麼這麼對待。
氣的很,只能自己一個人在酒店發泄。
發泄完又忍不住拿手機,給司厭發消息,“司厭哥哥,昨晚謝謝你送我回家,剛才去拜訪外婆,外婆說你不在家,晚上有空一起吃個晚飯嗎?”
夏安安直到現在都以為昨晚送回家的是司厭。
本不知道,昨晚恨不得把扔到大馬路上的耗子是怎麼吐槽的。
“昨晚那的喝醉了酒,就跟盤里的蜘蛛似的,覺要吃人,厭哥,這的真是家里給你安排的未婚妻?昨晚把我認你,一路上一直說自己是你未婚妻,還說要和你培養,讓你晚上別走。”
“厭哥,你家里人的眼也太差了吧。”
“還有,也太有意思了吧,家里人介紹就能未婚妻了?那就是相親,不還是一回事。”
“還說什麼聯姻,笑死人了,以為自己是什麼豪門大小姐,搞這套說辭。”
孟奇和耗子是不知道司厭底細的,只知道他是徐的外孫,海城人,家境比較殷實。
從來沒想過會是豪門。
畢竟,豪門對他們來說,也就是新聞里聽聽,生活中本接不到的另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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