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半小時就到午休了,到時我帶你出去吃飯,吃完回來就能會到你說的盛況,如何?”男人著。
“算了,這種故意為之的事缺乏了驚喜,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吧,何必大老遠跑出去吃飯。”諾抵抗住了,挽住男人的手臂說道:“快上去吧,我想坐下,累了。”
“哎喲,我就說怎麼某人今天怎麼又遲到,原來是佳人有約。”
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慎勢安猝不及防地跟這對小夫妻打了個照面,角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勢安哥,早上好,他可不是佳人有約,一大早的,我們兩個可經歷了太多。”諾優雅地站在傅商北邊,兩人的盛世完詮釋了“金玉”一詞。
“都經歷了什麼,能說一讓我聽聽嗎?”慎勢安很是好奇。
“你忙去吧,有空再告訴你。”傅商北的子就是如此,做什麼都不能耽誤工作,不管是耽誤他自己,還是耽誤別人。
“我現在不忙。”慎勢安把手里的褐文件袋往前臺的桌面上一放,就兩手空空地黏著他們,表示要聽聽他們一大早上都去經歷了什麼。
傅商北微微揚眉:“你放下的是什麼文件?”
“下個季度的辦公文采購清單和我已經簽了字的采購合同,你要不要坐在這兒仔細看一遍合同?反正我是不會再看了的。”這種小合同,看一遍已經行了,人家賣個文不至于在這上面跟你個大公司做手腳。
傅商北是擔心合同被做手腳?
顯然不是咯。
他定定看著慎勢安,黑眸里的深意不言而喻。
慎勢安當做沒領悟到他逐客令的意思,一臉溫地對諾說話:“弟妹,你們都干什麼去了,該不會是年羽雪又弄什麼幺蛾子了吧。”
“這倒沒有。我們早上先是去了趟醫院,然后就接到傅商北的爺爺的電話,我們就回去老宅那里了。”
“你們回老宅了?”慎勢安斂眉,指著電梯:“先上去。”
三人一同走進電梯里,到了總裁辦公室,關上門才繼續說。
諾和傅商北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把在老宅發生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最后,傅商北蓋棺定論:“傅商杰應該回來了,勢安你派人去查他的行蹤。”
慎勢安點點頭,看著傅商北:“他們一家就是你上的牛皮癬,怎麼弄都弄不干凈。”
“為什麼你爺爺這麼護著傅商杰呀?你不才是他的親孫子嗎?”諾疑地道。
“因為爺爺和叔公生前很好,而爺爺一直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叔公,叔公才英年早逝。他一直把這份愧疚放在傅商杰的父親上,對傅商杰自然是屋及烏了。”傅商北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可就麻煩了,爺爺肯定會繼續偏袒他們的。”諾眼里升起濃濃的同。
慎勢安搖搖頭,說道:“這種偏袒只會讓那家人更加肆無忌憚而已,可惜傅爺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估計是覺得他們能改吧。”諾輕喃,目靜靜地看著旁邊的傅商北,只見男人神冷靜深沉,似乎對這種事已經…麻木。
“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揪出傅商杰,免得他們破壞你們幸福的生活。”慎勢安拳掌,宛如一名義不容辭的幸福衛士。
“辛苦安哥啦。”諾送他到辦公室門口,目送他離開,才重新回到沙發上,指尖輕男人健碩的手臂:“傅先生,你該工作了。”
“是該工作了,不過還是想問一下傅太太接下來想做什麼,一個人坐在這里會不會無聊?”
“當然不會無聊,我玩手機!”諾舉著自己那用金手機殼裝著的手機。
“那你就玩吧,等會兒就能吃飯了。”在諾額頭吻了一下,傅商北才起走向辦公桌,拉開椅子坐下,拿著手機做了一件事,然后打開電腦進工作狀態。
諾坐在沙發上并非無所事事地玩,很快就打開手機里的郵箱,查看景書發來的季度財務報表。
幾分鐘后,林遠拎著一個裝了食的大袋子輕輕地推門而,來到諾面前低聲道:
“夫人,這是總裁給你準備的小零食。”
諾看著有自己懷抱這麼大的袋子,驚喜不已,莞爾道:“謝謝,給我吧。”
林遠把零食遞給諾,就轉出去了。
諾打開袋子,如數家珍一般地將袋子里的小零食擺到茶幾上,拿到最后,底部竟然還是兩盒洗干凈的新鮮草莓,諾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瞅著這草莓的大個頭,覺和家里的很像呢,打開來吃了一個,果然,口味是一樣的。
此時,辦公室外面。
林遠送零食出來,就被其他同事攔住了。
“林書,總裁什麼時候喜歡吃零食了?”
林遠看著這兩位整天喜歡八卦總裁的書,挑眉道:“總裁不喜歡吃,但總裁夫人喜歡吃。”
“總裁夫人?總裁結婚了?他不是單嗎?”
“總裁已經結婚了。你們呢,好好工作,不然,哪天突然來個書辦大整改,我救不了你們。”
兩位書瑟瑟發抖,趕努力工作去了。
傍晚時分,慎勢安垂頭喪氣地回到辦公室,滿腹愧疚地道:“傅商杰這廝連傅家老宅都不敢回,躲起來了。也不知道他躲去了什麼地方,各大酒店都沒有他的登記信息。”
“應該是躲去朋友家里了。”諾猜測。
“明天我就對他那些狐朋狗友一個個地排查。”慎勢安咬牙切齒地說著,注意到諾詫異的目,他立馬溫和地笑了下,解釋道:“這是我的策略,弟妹啊,等你見識到傅商杰一家的真面目,就會理解我現在為什麼對他們的窮追不舍了,對他們手下留,他們是不會知道收斂的,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把他們當做過街老鼠,見一次打一次。他們不給商北活路,自己也別想好好活著。”
“我明白。”諾是理解的,只是:“這樣子做真的有用嗎,哪怕他這一次被趕出國了,還是會有下一次,下下次,哪怕掌控了所有回國的正規渠道,他也還能渡回來呢。”
慎勢安點頭贊同的話,無奈道:“沒辦法,他們有傅爺爺罩著,只要傅爺爺在,他們就有保護傘。但我驅趕他們,傅爺爺也不能說什麼的。”
“所以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貓捉老鼠游戲。”諾的心不控制地疼了一下。
“勢安,可以下班了。”傅商北關掉電腦后,邁著大長走來,注意到諾微沉的臉,抬手將摟到懷里,目嚴厲:“你說什麼了,把我老婆都弄不高興了。”
“冤枉啊,我就是說了下傅商杰的壞話。”
諾連連點頭:“勢安哥哪會讓我不開心,他讓著我呢。”
“那你皺著眉頭。”傅商北的手上妻的眉心。
“咳,我先下班了,你們自便!”慎勢安拒絕吃狗糧,跑得飛快。
辦公室安靜下來,傅商北摟著諾,嗓音低沉溫:“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心疼你。”諾抬眸,和男人四目相對,眼睛里的心疼明亮得耀眼。
傅商北的心像被一層暖流輕輕裹住,笑道:“傻瓜,我有什麼好心疼的。”
“有,心疼你明明已經做得很好很優秀了,卻還是得不到爺爺明目張膽的偏。心疼你明明才是到傷害的那個,卻還是要繼續到傷害。”
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傅商北一時怔了怔。
很快,他就從這種脆弱的思緒里出來,用指尖拭諾眼角的淚水,極其穩重有安全地說道:“我是男人,這些都不重要。”
“怎麼不重要,你的心也是做的,會疼,會冷,會難過。”
傅商北挽:“我現在不難過了。但是如果看到你哭,我會很自責。”
“……”諾眼睛一瞪,努力把眼眶里的淚意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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