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淵,我不知道你是真聽不懂,還是不想懂,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我累了,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了。”
沈墨淵還以為指的是傭人般的生活,立刻道,“以后不用你做飯,不用你熨燙服,家里什麼事都不用你做……以前,我就不需要你做這些,以后更不用。”
“我指的不是這個。”
沈墨淵突然想到什麼,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上次你沒帶走……我又往里面打了錢,接下來你想買什麼,都隨你。”
“不是錢的事。”
“以后你想做什麼,想和誰見面,只要跟我說一聲,我統統不干涉……”沈墨淵看向,“這樣可以了?”
所有他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承諾了,可江黎晚還是搖了搖頭。
“沈墨淵,我們之間是真的結束了。”
“我知道,上次在包廂,我打了他,你心疼了,好,好……”沈墨淵抓起的手往自己口打,“那你替他打回去,打到你氣消為止。”
“沈墨淵!”江黎晚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扯上陸游川。”
“因為你江黎晚最在乎的人就是他——”沈墨淵的眼里有了淚,又氣又痛,“在你心里占據最大分量的人是他,不是我。”
“……”江黎晚覺得和他說不通了,直接轉離開。
“每次我說到他,你反應都這麼大!”
“他只是破了點皮,你江黎晚就心疼得不行!我出車禍住院了,也沒見你來看我!”
“從餐廳離開,他去你那里待了整整兩個小時,我還沒問你們在這兩個小時里干了什麼!”
“江黎晚,你非要這麼報復我,你是覺得我不會疼嗎?”
江黎晚站住腳步,錯愕道,“所以,你一直在跟蹤我,幾天前你就知道我住在這了?”
“這是重點嗎江黎晚?”沈墨淵的眼睛紅得厲害,“我說的是誰更重要——是他對不對?你江黎晚最在乎的人,是他,對不對?”
“……”江黎晚已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沒有意義。
之前無數次跟他說過,最的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可他還是不就要發火,跟陸游川做比較。
明明在他們往五年的時間里,陸游川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他非把人家當假想敵。
現在分手了,還要問重不重要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沈墨淵見不說話,自嘲地笑了笑,他就知道這五年的,抵不過人家二十一年的。
他聽江黎晚以前的校友說過,初中、高中經常被人欺負,都是陸游川替出頭。
陸游川替打了很多架,明目張膽地護著。
護得學校里不生對江黎晚咬牙切齒,護得不男生對陸游川有了敵意。
陸游川和江黎晚之間就只差一個男朋友的名分而已。
是。
他嫉妒陸游川出現的時間比他早,嫉妒陸游川占據了那麼長那麼好的青春。
“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跟他沒關系。”江黎晚覺得這個鍋,不該陸游川背。
但這話在沈墨淵聽來,就是維護陸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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