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飯,姜暖暖覺腳有點酸腫,便讓馮姨打一盆熱水過來。
可是沒想到,端著水走過來的卻是墨寒燼。
“腳不舒服?泡個腳放松放松。”
墨寒燼把水盆放在地上,用手背試了試水溫,便打算幫子。
姜暖暖坐在沙發邊上,趕把兩只腳高高抬起來,躲開他的手。
“我自己來就好了。”
哪好意思讓墨先生幫子,幫洗腳?
那也太不像話了!
墨寒燼無奈地嘆了一聲,“小朋友,總跟你老公客氣什麼?”
當老公的,給老婆泡個腳不行嗎?
姜暖暖耳朵微紅,“我不是客氣,我是覺得、覺得不太好。”
畢竟墨三爺的地位擺在這里,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
讓這麼強大尊貴的男人給自己洗腳,姜暖暖心里過不去這個坎。
墨寒燼手抓住晃的腳踝,不由分說,直接幫下子,摁進了溫水里。
“你上哪個地方我沒親過,現在知道跟你老公客氣了?”
再說了,小丫頭懷著孕,低頭彎腰都不方便。
非要自己子,萬一到寶寶怎麼辦?
聽到墨寒燼直白曖昧的話,姜暖暖臉頰徹底紅了個。
咬著下,惱地瞪了墨寒燼一眼,半天說不出話。
在他們后,正想過來送藥草包的馮姨,腳下立馬轉了個彎,原路返回。
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墨三爺可千萬不要殺滅口!
墨寒燼了白的腳丫,幫放松。
姜暖暖恬靜地看著他,心底被濃濃的所填滿。
能遇到這麼的男人,真是太幸運了。
不過,一想到穆薇的,心里又忍不住發愁起來。
“老公,你對孟家有了解嗎?”
墨寒燼眉梢微抬,“港城的孟家?他們的大部分產業都在國外,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黑道勢力很強。”
聽到墨寒燼這麼說,姜暖暖的心都涼了半截。
一方面,孟家的手段這麼不干凈,恐怕薇薇嫁進去,日子過得不會好。
另一方面,孟家主拋出橄欖枝,穆家真的能拒絕得了嗎?
如果拒絕了孟家,說不定會遭到孟家的打擊報復。
連墨先生都說了,孟家跟黑道勢力有勾結,恐怕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墨寒燼拿了條干凈的巾放在上,包住白的小腳。
“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姜暖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接著問道:
“那跟趙二相比,是不是還是趙二好一點?”
墨寒燼聞言,涼涼地抬起眼眸,手下的作微微用力。
姜暖暖腳底傳來一陣酸麻,從脊梁骨竄上來,忍不住發出了曖昧的嚶嚀。
“唔……”
墨寒燼著的小腳,咬牙切齒地道:
“老公給你腳,你還在這想別的男人?小朋友,你覺得自己這麼做合適嗎?”
他太知道姜暖暖的敏點了,稍微一按的腳底,孩子就徹底了下來。
姜暖暖里升起一陣陌生的,臉頰燒得通紅。
“快、快停下。”
只是洗個腳而已,怎麼就變得這麼曖昧了?
姜暖暖的雙腳被他的大掌箍住,逃也逃不開,只好趕快繳械投降。
“別按了,我說!我是為了薇薇,所以才會問他!”
墨寒燼手下的作停了下來,沉片刻后,道了一句:
“半斤八兩。”
姜暖暖琢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說孟家和趙靳年半斤八兩。
“啊?趙二在你眼里這麼差勁嗎?”
墨寒燼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京圈沒人敢嫁給他?”
但凡是疼兒的家庭,都不會讓兒嫁給趙靳年。
更何況,趙靳年早就大肆宣揚過,他是不婚主義者,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人結婚。
姜暖暖遲疑地問道:“可是,為什麼呀?”
趙二不是長得帥又有錢有勢嗎?喜歡他的人肯定不!
墨寒燼幫干了腳趾的水,拿來一雙新的棉子,套在孩的腳上。
“喜歡他的人不,但真正敢嫁給他的沒幾個。”
除非是家世稍微弱一等的,才會想嫁給趙靳年。
畢竟趙靳年混不吝的名聲一直在外流傳,哪家把兒嫁給他,難不想讓兒獨守空房?
而且趙靳年的子,太桀驁了,這樣的人本不適合步婚姻,更不會被婚姻束縛。
趙靳年就是太了解自己了,所以干脆不婚不育,省得禍害別人家姑娘。
姜暖暖相信墨先生看人的眼,他說趙靳年不適合結婚,那就肯定是真的。
只是,一邊是孟家,一邊是趙靳年。
薇薇選哪個,好像都不太好。
姜暖暖心里不由得更發愁了。
墨寒燼幫洗完腳,已經拿出了妊娠油,幫均勻地涂在肚子上。
“別心了,讓穆軒自己看著辦。”
穆家被孟家盯上,要麼跟孟家聯姻,要麼就只有一條路——再給穆薇找個聯姻對象。
到時候,就宣稱穆薇早就有了婚約,孟家這門婚事自然就告吹了。
只是,誰敢頂著孟家的力,跟穆家聯姻,就了大問題。
京市有這個能力和魄力的,基本上沒幾家。
就看穆軒和穆家人,最后會選擇誰了。
姜暖暖咂了咂,忍不住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墨先生要是還有個弟弟就好了。”
像墨先生這麼好的男人,就應該多來幾個,這樣就不用心好閨的婚事了。
墨寒燼愣了一下,被的話給逗笑了。
男人俯靠近,冷冽的氣息侵孩的,帶著低沉的笑意。
“你以為你老公是大白菜?想要多就有多?”
姜暖暖臉頰微紅,一抬腳,不小心踢在了他的肩膀上,腳踝再次被男人握住。
發現這個姿勢很危險,連忙赧地掙。
“我這是在夸你,你快放開我啦!”
墨寒燼從的腳踝,順著往上的小,接著是大。
姜暖暖心中警鈴大作,俏的臉上滿是防備。
“墨先生,你答應了不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墨寒燼氣得太突突地跳。
“傻丫頭,我給你,你想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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