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從前的話,常越或許還會相信林可欣的話。
但事到如今,前前后后已經經歷過這麼多事,常越哪里還愿意相信林可欣的片面之言?
更何況許凌舟主找上門來的時候,便已經將相關的證據全部拿給常越過目了。
至于此時此刻,常越自然知曉林可欣的所作所為。
見常越毫都不愿意理會自己,林可欣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又連忙轉過看向許凌舟。
“許總,這件事里一定有誤會,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再說了,我都不知道許初夏懷孕的事,又怎麼可能心積慮的去拐的孩子?”
林可欣越解釋,疑點越多。
許凌舟微不可查地瞇起眼眸,他冷冷地注視著面前言又止的林可欣,還是干脆利落的說道。
“林可欣,現如今,我手中便掌握了所有的證據。”
“你還想跟我詭辯什麼?”
“林可欣,既然你有膽量做出這種事,難道你就沒有膽量承擔相應的后果嗎?”
許凌舟單刀直的開口,挑明了此事。
而常越更是直截了當地將諸多證據拿出來。
“林可欣,現在所有的事都已經敗了,你也沒有必要繼續遮遮掩掩。”
“我們大家都知道這些事,就是你做的。”
“你認還是不認?”
常越說話時的聲音中著些許憤怒。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林可欣從始至終一直都在利用著他的份和邊的人為自己做事。
如果不是因為許凌舟愿意給他機會的話,常越本就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許氏集團的暴怒。
“林可欣,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這種事,你就應該承擔相應的后果。”
常越撂下這番話,直截了當的抬起手來。
一旁的小弟們紛紛沖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對著林可欣直接毆打起來。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他們也知曉,林可欣從前便是不顧一切的倚仗著常越的寵,對他們招來喝去。
所以現在林可欣淪落到這副模樣,也全是罪有應得。
看著跟前的林可欣被邊的人暴揍的形,許凌舟毫都沒有留面的意思。
他索直接向后退了兩步,給跟前的人讓了位置。
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許凌舟這才緩緩的抬起手來。
“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
許凌舟之所以利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林可欣,無非是因為曾經心積慮的想要害許初夏。
這種手段僅僅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常老板,之前我跟你提起合作的事,自然還算數。”
“所以今天來之前,我便已經將合同準備妥當了,現如今你也可以先看一看,合同中還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
“如果你沒有什麼異議的話,這件事到此為止,人我會帶走,這份合約簽署之后即刻生效。”
許凌舟不急不緩的開口,將這一切說清道明。
常越二話不說的接過契約,翻看了好幾遍,常越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
這也意味著許凌舟一開始便是認真對待此事。
常越毫不猶豫地在末尾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許總,謝謝您愿意給我們這樣的機會,往后合作我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說話時,常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
他又毫不猶豫的說道。
“許總,至于這林可欣,您要帶走的話就盡管帶走吧,我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
林可欣剛剛被暴揍了一頓,整個人都有些發懵,渾上下也是止不住的疼痛。
聽到許凌舟想要將自己帶走的時候,林可欣心中止不住的開始惡寒。
哪里不明白許凌舟的手段更多。
此時此刻,林可欣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常越。
“常越,你現在要是就這麼把我拱手讓人,不愿意出面相救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一定會把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去。”
“常越,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你該如何是好。”
這也是林可欣目前唯一的活路。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又死死地盯著常越看。
親耳聽到這番話時,常越心里面也是咯噔響了一聲。
他顯然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早在這之前,林可欣曾經也幫助過常越在暗地里做過不見不得人的事。
所以現如今,林可欣利用這種方式來脅迫常越的時候,他心中確實有所遲疑,也生怕林可欣真是不顧一切地將這些事宜全部都抖出去。
幾乎是一瞬間,常越也跟著暴怒起來。
“林可欣,你敢!”
就算聽到了常越威脅的這番話,林可欣仍然保持著最初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常越,你大可以試一試,我究竟敢不敢?”
常越無非是擔心林可欣手中真的有自己的把柄。
若真是如此的話,常越也本就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最終是否能夠全而退。
他恨恨地咬著牙,思索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轉過去向一旁的許凌舟。
“許總,依我來看這個林可欣真是留不得。”
“現如今也可以由我出面,替您了絕了這后顧之憂。”
常越之所以說出這種話,無非是想要鏟除異己,避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被公之于眾。
此時此刻,許凌舟毫不猶豫的擺了擺手。
“不行。”
“常老板,一開始我就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了,這人我自然要帶回去置。”
許凌舟刻意堅守著自己的想法,他無非是想要將罪惡多端的林可欣給帶回去,也可以讓許初夏親自報仇。
畢竟不管怎麼來說,林可欣這些年是不止一次的針對過許初夏和陸寒沉。
若非是因為林可欣的話,許初夏和陸寒沉之間的也不至于淪落到現在的這種地步。
作為局外人,許凌舟心里面也很清楚,許初夏和陸寒沉確實對彼此都有特殊的意義,只不過他們本就不愿意坦誠布公的去談一談。
這時候,常越也已經漸漸的反應過來。
他皺著眉頭的同時,還是倉促的上前兩步。
“許總,剛剛的話,你也應該聽到了。”
“不管怎麼來說,我都沒辦法讓林可欣活著從這離開,不然的話,遲早會把我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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