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城全部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不僅如此,他還帶了人過來找算賬……
白詩音抱著膝蓋,蜷在了房間的一角,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薄城,整個人張地一直咬著手。
他們之間相隔的這一扇門,似乎就為了最后的遮擋。
只要這扇門被推開,白詩音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胡柳要跟程行西拼命,可畢竟是一介流之輩,怎麼會是一個男人的對手。輕松地就讓程行西給甩到了一邊去。胡柳一個不注意,腰就閃了。
‘哎喲’了一聲,趴在了地毯上沒法了。
“你們竟然敢!哎喲!”胡柳躺在地上,還在想著保護白詩音。
白詩音在臥室終是忍不住了,本就沒有辦法躲,江旗就這麼大,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知道只要出去,就跟薄城徹底的玩完了。
但沒有辦法,必須要出去。
“媽……”白詩音從房間里面跑了出來,攙扶住了胡柳。胡柳怕薄城傷害白詩音,便哭著訓白詩音:“誰讓你出來的!誰準你出來的!你放心!不管你做了什麼錯事,媽咪就算豁出來這條老命都要保護你!你就在媽的邊,我看誰敢你一手指頭!”
白詩音這些天的委屈一瞬間在此刻全部發了出來:“媽……”
“乖,沒事。媽在呢。”
薄城瞧見白詩音跟胡柳在一起的那一瞬,突然間有一點不想為難白詩音了。但出于一個男人,真的無法對這種事無于衷。
“白詩音,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薄城的聲音冰冷刺骨,那雙眼睛更加的可怖。
白詩音的眼淚默默地從眼角里流淌了下來,跟薄城在一起六年,第一次見到薄城這種表看著自己。
知道,薄城了‘殺心’。
驀地,跪在了地上,很誠懇地給薄城磕了三個響頭:“薄城,對不起。解釋再多都是多余,我知道你也沒有興趣想聽,你要殺要剮,請隨便,但是不要傷害我的家人!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錯,跟他們沒關系!”
胡柳見到白詩音給薄城跪下,更加的氣不打一來:“白詩音,你給我起來!你給誰跪著呢?在說了,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一開始就是你吃虧!”
“媽,你別說了!”白詩音現在一點都不想回憶跟李延的開始。
只知道跟薄城這一次……是徹底的完了。
再也回不去了。
薄城給了一個機會:“說,剛開始是不是李延強迫的你。只要你說,我今天不會你,我薄城還沒有不講理到這種地步。”
若是以往,白詩音一定解釋。
可是現在,的心都死了,解釋還有什麼意思?
“我解不解釋也沒有多意義,城……我可以發誓,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對第二個人過心!”直至現在……
可惜的是,薄城早就不是六年前的薄城了。
白詩音也不是之前的白詩音了。
“詩音臟了,詩音配不上你。您想怎樣都行。”
薄城從的眼神里選擇了相信,他沒有過多為難白詩音,他轉過來,扔下了一句話:“一周之,消失在江旗市。”
沒有人會聽的解釋,人們只愿相信他們相信的。
薄城被綠了就是被綠了……不可能有第三種結果。
程行西很是不解的跟上了薄城,他氣憤地攥了拳頭:“薄城,你配不上白梵!”
“你配得上?”
“你肯定比你配得上!你次次對白詩音心,就憑這一點,你就配不上白梵!要不是白詩音,你覺得白梵憑什麼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嗯?”程行西還沒有出白家,就跟薄城在院落里面吵了起來。
薄城冷眸瞇了一度,審視著面前的程行西:“怎麼?你現在這是在公開挑戰我麼?還是想跟我搶白梵?嗯?”
“呵,薄城,我真的眼瞎,看錯你了!我怎麼會跟你當兄弟!”程行西走之前,特意把白詩音六年前陷害白梵差一點被變態侵的證據,都發給了薄城。
薄城一個人靜默地坐在了車上,很久很久。
還是放了白詩音一馬。
六年,不僅是他的青春,也有的。
……
程行西去了小蝶跟白梵的住,想勸白梵離開薄城!可他去的時候,只有小蝶一個人在家。
“你姐呢。”程行西問。
小蝶實話實說:“我姐這段時間都在忙,說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好像是去幫薄氏集團干什麼了吧。”
“又是薄氏集團!真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程行西當著小蝶的面給白梵打電話。
那邊,白梵接了起來:“怎麼了。”
“你是不是在薄氏集團呢?現在回來,速度一點,你妹妹暈倒了。”程行西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給白梵問的機會。
一旁的小蝶都沒看懂他的這波作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暈倒呀。”
“我你姐回來是有重要的事跟說,我不說你暈倒了,不會回來的。”
小蝶:“……”真是老巨猾。
不過他這個借口果然好使,白梵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是小蝶開的門。
白梵見到小蝶,張地看著小蝶:“小蝶,你沒事吧?”
“嗐,我能有什麼事啊!姐,我沒有暈倒,是程行西騙你的。”
“騙我?拿這種事騙我?”白梵氣沖沖的進了房間:“程行西,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事?”
“你有什麼事?我還有事呢,你的事肯定沒有我的重要!”
白梵:“……”
程行西站起來,抓著白梵瘦削的肩膀說道:“白梵,我就這麼告訴你!薄城那人是不會改的!白詩音跟他在一塊都六年了,他的心里永遠都有的影子,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你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還不如跟我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拿命對你好!只要你不嫌棄,我什麼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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