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是合法了?”薄老夫人嫌棄地白了倩倩一眼,但眼里的笑容都是寵溺。
薄家現在越來越好了……但這種好,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薄城這段時間跟白梵像連嬰兒似的,白梵走一步,他都在后面跟著!白梵也逐漸覺到了薄城的不對勁。
白詩音每天給薄城發微信,發語音,哭的要死要活的,也不見薄城像曾經那麼寵了。
甚至連回都不回。
他,不會真喜歡上了?
喜歡的點在哪里?就因為下意識地保護了他?
不能吧。
會這麼隨便?
薄安紅趁著薄城沒注意,便把白梵拉到了自己的房間:“白梵,今天要不要一塊出去逛個街?換季了,我想去給樂樂買幾服去。”
“去唄,反正在家呆著也沒事。”
“好,那我收拾收拾。”薄安紅去收拾,倩倩便上前來一臉八卦的問:“梵姐,你跟我哥……你們兩個什麼況了?從敵軍現在改了盟友?這進度有點快吧。”
快的接不了。
“沒有……我們一直也不是敵認。”白梵從來都沒有把薄城當過敵人,是他太白詩音,順著白詩音把自己當了敵人。
“哦~”倩倩上揚著不可置信的語調。
不是男人的沒有辦法相信,人的更是。
薄安紅很快就收拾好了,跟倩倩還有白梵一塊開車去逛商場。薄城發現白梵被薄安紅給帶走了,打電話質問:“白梵呢?給我帶哪去了?”
“逛街啊!”人之間的事,他也要來參合一腳,真想不通。
“嗯,知道了。買條領帶。”
白梵其實都知道薄安紅這次找自己出來,究竟是為了知道什麼。車子剛剛駛出了薄家,便很識趣地和盤托出:“姑姑,我跟薄城不是你想的那樣。”
薄安紅的視線一直觀察著車前,輕聲地嗯了一句:“我知道。”
白梵的不行,不會對薄城如何。
但那天的視頻,薄安紅也看見了。
白梵不顧的擋在薄城面前的那一刻,別說薄城了……是個人都會心吧。
白詩音跟白梵形了明顯的差別。
白詩音都愧對薄城這麼多年對的好!
也難怪薄城這段時間會不理!
倩倩見白梵跟薄安紅解釋自己跟薄城的關系像認錯似的,有點不明白:“梵姐,你知道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哥嗎!現在終于把這顆鐵樹熬開了花!你為什麼跟我媽解釋呀。”
“我沒解釋呀。”
“還沒有?你當我還是三歲小孩子呢?嘿嘿,我現在可會看臉了。更聽得懂別人的話哦。”倩倩的話讓白梵變得更加張了。
薄安紅也出來給白梵打支撐,這件事才這麼過去了。
白詩音失去了薄城的消息,整個人變得萎靡不振。這段時間一直在跟薄城吵架,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像一個魔咒似的,仿佛就停不下來了。
不想這樣,可薄城就是不接的電話。
一點辦法都沒有。
酒瓶,擺了一地……
胡柳見不得自己兒為了一個男人這樣,上前把手里的酒瓶子全部都搶了下來:“白詩音,你這是干什麼?不就一個男人嗎!”
“男人?我這輩子都遇不見像薄城對我這麼好的人了……不可能了。”在薄城心里,這些年一直都把白詩音當圣潔的白臉。
從未侵染過一分。
對比李延那些三觀令人作嘔的人,怎能不懷念薄城?
只能用后半輩子的歲月去一點點消磨他的好。
“媽,你就讓我喝吧!不然我一清醒過來,想的都是薄城!”太不舒服了,思念能致死的!
胡柳不忍心見到白詩音這樣,主給薄城打了電話,放下了原本的高傲,對男人好語相待:“城啊,你跟我們家白詩音現在到底什麼況了?你是要跟分手了嗎?”
“不,我不要分手!”白詩音撕心裂肺的喊聲從電話這邊傳了過來。
薄城隔著手機都知道喝多了。
他黑眸微瞇,關切道:“喝一點酒。”簡單的幾個字,說完便掛斷了。
胡柳聽著‘嘟嘟嘟’殘留的掛斷聲……為一個人,心中已經了然。
一個人對你不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這就是放棄你的開始。
薄城是要放棄白詩音了。
不僅白詩音咽不下這口氣,胡柳更咽不下這口氣!兒把最后的年華都給他了,憑什麼他說放棄就放棄?
“詩音,你不準哭!你給媽站起來!世界上的好事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放棄就放棄?真有意思!開玩笑呢?”
“媽……可是現在還能做什麼呢?”不是放棄了,是他放棄了呀。
胡柳捧起了白詩音的臉蛋,認真的打量著白詩音,篤定的說道:“詩音,你聽媽的!你跟他在一起已經六年了,膩了是肯定的!但是你要發揮你本的優勢把新鮮掌握在自己手里。”
“這樣啊……”可是要怎麼做呢?
如果白詩音幫薄城擋住那一下,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胡柳溫的了白詩音的腦袋:“乖寶寶,好好睡一覺,醒了媽跟你說。”
白詩音躺在胡柳的懷抱里睡著了。
胡柳低眸看著白詩音此刻的睡,很自然的把現在跟小時候聯系到了一塊。
這是的孩子……
……必須要保護好!
白姚山喝的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看見胡柳在哄白詩音睡覺,連招呼都沒打,便朝著臥室走去。胡柳想到白姚山把們母不當人。
都當他賺錢的工!就氣不打一來。
小心翼翼地把白詩音的腦袋放在了沙發上,又幫蓋好了巾被,氣勢洶洶地攔住了白姚山的去路!
“白姚山,你難道不想跟我聊聊麼?”胡柳盛氣凌人,一看就是質問來的。
白姚山也很煩躁,他眉頭皺的看了一眼,旋即冷笑道:“聊什麼?聊我是一個窩囊廢?保護不了自己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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