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又能陪樂樂多久?姑姑也有自己的家……早晚都要走的。
白梵必須狠下心來,先讓樂樂明白,脈的重要!
樂樂在白梵的一再施下,低著頭委屈的跟薄城道歉:“爹地,對不起。樂樂不敢了,再也不會跟爹地說這樣的話了。”
薄城瞧著這小家伙,也不知是不是神奇的脈關系!
他竟真的不生氣了。
著樂樂的小腦袋,把樂樂扛起來,就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樂樂,你之前說想要騎在爹地的脖子上,是不是。”
樂樂大抵是一個小孩子,誰陪他玩,他就喜歡誰。
面對薄城的示好,他當然選擇接了。
“哇,爹地好高呀!這個世界都變得更大了耶。”樂樂在薄城的脖頸上,不發出了慨。
薄城哄著樂樂在庭院里玩了一會,薄老夫人跟薄安紅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下也跟著開心。
看到父子如此和諧的畫面,最開心的其實是白梵。
站在那里,真的很想讓時定格在現在。為了紀念這副畫面,白梵從兜里掏出了手機,給父子倆拍了一張,隨后,也加了他們。
一家三口,玩的不亦樂乎。
薄老夫人看著他們一家三口,不發出慨:“這多好啊,安紅,你說我們家的城這是開竅了,還是沒開竅?”
薄安紅很肯定:“開竅了!媽,你猜我昨天在韓教授那里聽到了什麼消息?”
“什麼?”
“城并沒有為了沖昏了頭腦,也防著白詩音呢!他已經料到了白家要去改親子鑒定,還刻意代了一句。你說,這算不算開竅了?”
薄老夫人出了一欣的笑:“我就知道,我們薄家的統,不會出現差錯的。這些年白家干的那些勾當,包括白詩音做的那些事,一點一點賣給薄城吧。”
“放心,媽,我懂!”
晚上,薄老夫人為了慶祝樂樂回歸,特意邀請了好多人,一塊到薄家吃飯。其中就有白家。胡柳有點沒明白,樂樂不是薄家親生的重孫子,這事有必要請吃飯?
還一下子邀請了這麼多人?
白詩音倒是堅信薄城對的:“哎呀,媽!你就挑件好看的穿吧!薄城肯定不會讓白梵好看的。薄城說了,他會娶我。”
“娶你?難道今天是薄城對你的求婚宴?”若是如此正式的事,胡柳可真得穿正式一點。
不僅自己穿的正式,還讓白姚山也跟著穿著正式一點。
于是一家三口,齊刷刷的來到了薄家。
樂樂就在庭院里面跑,見到了白姚山跟胡柳,很有禮貌地稱呼他們:“外公,外婆好。”
白姚山沒說什麼,胡柳卻很嫌棄地把樂樂推到了一邊:“誰是你外婆!去,一邊去!”然后小聲罵了一句:“小雜種!到別人外婆!”
傭人看著這一幕,立刻把樂樂張地抱在了懷里。
胡柳跟白詩音早就看傭人不爽了,二人出口諷刺:“下人就是下人!這輩子都認不出來誰是正主!”
“可不是麼。”
母倆一塊進到了薄家的廳后,就瞧見薄城坐在了白梵的邊,還給白梵遞了一雙筷子。白詩音哪能得了這樣的畫面,不顧在場究竟有多人。
上前去一把搶過了白梵手里已經接下的筷子,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掰折了。
“哼!你憑什麼讓城給你拿筷子!你自己沒長手麼?”白詩音氣憤極了,抓著白梵的手就要把拖走。
薄城見到白詩音來了,立刻小聲的跟白詩音解釋著:“詩音,你先去那邊坐,這邊有點事,我一會過去找你。”
“有什麼事?你跟還有什麼事?”
薄城的聲音小了又小:“真的有點事,你先帶著你爸媽過去坐。我一會再跟你說。”
白詩音不明白薄城到底要干什麼,但看到薄城不討厭白梵,還給白梵遞筷子,就瘋了!
不對!他們之間的相模式不可能是這樣的!
一定不可能!
“城,你今天舉行這場宴會,不就是想要跟我求婚的麼?我心里都知道,你不要給我搞什麼惡趣味的驚喜好不好?我心里接不了。”白詩音委屈地握著薄城的胳膊。
薄城沒等解釋,薄老夫人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意氣風發,哪怕走路都已經不靈活了,可上氤氳的氣場還在。
“求婚?”薄老夫人笑笑,跟來賓們解釋著:“這次我請大家來呢,就是給我們薄家做一個見證!我重孫子薄決樂,既日便會駐我們薄家的家譜。”
“重孫?”賓客們紛紛頭接耳。
他們之間討論的話題,也不過就是白梵六年前發生的丑聞,跟孩子的份問題。
白詩音都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什麼?家譜?不可能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樂樂本就不是我們城的孩子!”
“這是樂樂跟薄城的親子鑒定,難不還能有假?”薄老夫人深知白家的手腳,很不屑地把親子鑒定書拍在了桌子上:“這樂樂就是我們城的孩子!閑雜人等要是在敢在我們認祖歸宗的事上搗,休怪我不念舊。”
白詩音跟母親明明換了薄決樂的親子鑒定……他們也收了錢的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詩音狐疑地回過頭看向白姚山,白姚山早就覺這件事不對勁,便上前把白詩音跟胡柳都從‘前線’拉了回來:“薄老夫人,您繼續,我們這就坐下了。”
“好。”
胡柳被白姚山給拉到了一旁坐下,極其不爽的看向白姚山:“你真是一個廢!怎麼做點什麼事都做不好?這親子鑒定怎麼回事?”
白詩音的眼神一直盯著薄城看,希他可以給自己一個人解釋。
接著薄老夫人,又跟大家宣布了一條重磅的消息:“我的長孫薄城,已經跟白梵復婚了!六年前的事我們也調查過了,我這長孫媳婦是被誣陷的,到時候誰要是再提那件事,來毀壞我們薄家的名聲,可休怪我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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