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可不知道自己又被小人給惦記上了,除了要忙工作之外,還要忙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距離梅家母子試圖訛詐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提的證據雖然都屬于有效證據,但是警方也需要仔細驗證,畢竟屬于陳年舊案,還涉及到了林家,當中牽涉到的細節很多,很費時間。
再加上梅家母子兩個人都不承認盜竊事實,庭審只能被一拖再拖。
在盜竊案審訊期間,梅家母子口供一變再變,最后兩個人居然振振有詞的說是葉蓁蓁讓他們犯錯的,是葉蓁蓁故意出手鏈,他們,他們才把持不住的。
他們的各種無賴表現弄得負責審訊的警察由生氣到麻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給這對法盲母子科普了多“知識”。
最終還是梅勤先扛不住招供了,盜竊這件事才算是有了個結果。
在梅家母子被審訊的同時,警方那邊也去核驗了葉蓁蓁提的所有證據,包括林和風使梅家母子過來纏上葉蓁蓁的事也被證實了。
雖然林和風逃到了國外,但是警方已經申請了國際聯合抓捕,除非他逃跑一輩子,否則該他承擔的遲早都是在等著他,一個也不可能。
說起來好笑,在核驗梅勤母子的罪證時,警方還順藤瓜出一個龐大的賭博團伙,搗毀這個團伙也花了他們不時間。
在解決了所有事之后,法院這才發來了傳票。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庭審就是走個過場,現在梅家母子罪證確鑿,等待他們的,只有牢獄之災。
到了庭審這一天,葉蓁蓁準時到場,梅家母子被押上來的時候,葉蓁蓁都吃了一驚。
梅家母子兩個人都瘦得幾乎了形,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骨架子在撐著服似的,而且他們的臉都很灰敗,好像很多天沒睡過覺了,頭發蓬,神恍惚,再在上抹點灰,換上破爛的服,就可以直接去天橋底下cos乞丐了,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們都經歷了什麼。
葉蓁蓁看到梅家母子的慘狀一點也不同,只覺得痛快。
卷走家里所有錢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還有今天呢?
當年要不是外公攔著不讓去找也不讓報警,這個忘恩負義的人當年就會被抓回去,哪里能逍遙到今天!
放一馬不知道珍惜,還敢自己往槍口上撞,純屬活該!
本來萎靡不振的兩個人看到葉蓁蓁的一剎那,都激起來。
整個庭審過程中,如果不是有警察按著,梅老太估計能跳起來罵葉蓁蓁,罵的話聽得法都直皺眉。
“我這個老婆子沒幾年活頭,臨老了還要去那個暗無天日的牢里罪!蒼天啊我是造了什麼孽啊!”
“不孝玩意!老娘最后悔的就是你媽給你生出來的時候,我沒給你當場掐死!長這麼個白眼狼!害得我一把年紀居然還要吃司!我可是你外婆!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還不趕讓人把我放了!”
“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裱子!你們葉家一家都是賤爛貨!害人!都是你們害了我!沒人的畜生!狗還知道孝順呢!你連狗都不如!”
……
梅老太一直喋喋不休的,見針的展示自己的潑婦屬,一會裝可憐、一會威脅、一會辱罵……到了后邊,法院給安排的律師都放棄掙扎了。
被告律師表示:辯護?辯護個鬼,他現在想幫原告把這個潑婦多送進去幾年!
梅勤雖然沒有梅老太反應那麼大,但他眼里的憤怒恨不得化實質的火焰,從眼里噴出來,把葉蓁蓁燒死。
可惜不管梅老太怎麼囂,梅勤如何怒目而視,葉蓁蓁都不為所。
做錯事的人自有法來衡量懲罰,只需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
最后法宣判,梅老太判有期徒刑三十年,梅勤有期徒刑十八年。
法宣判完之后,梅老太當場,直接尿在了庭上,梅勤眼里的憤怒化為慌張。
在離開法庭路過葉蓁蓁邊的時候,梅勤突然要求與葉蓁蓁單獨對話,否則拒絕配合。
葉蓁蓁就在邊上,自然聽到了他的要求,對于這種垂死掙扎的行為,葉蓁蓁不介意親手斬斷他的希。
答應了梅勤的要求。
為了防止梅勤為了報復暴起傷人,他們兩個說話的地方被安排在了特制的房間,梅勤被手銬牢牢鎖在椅子上,葉蓁蓁坐在長桌的對面,與梅勤隔桌相。
“你要說什麼?”
梅勤雙目通紅,配上散的頭發,頗有些駭人,他的緒已經被宣判的十八年擊潰了。
“我告訴你到底是誰讓我來的!你把我弄出去!”
梅勤說著話,手不控制的想去抓葉蓁蓁卻又被手銬限制了作,手銬撞擊著鐵椅子發出急促集的脆響,他整個上半都在使勁試圖離手銬的控制,眼睛卻還是盯著葉蓁蓁。
“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一定有辦法,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你麼!你把我弄出去,送我出國!我立刻告訴你!”
“要害我的人不就是林和風,警方已經查出來了,不需要你告訴我。”
葉蓁蓁沒有被梅勤的樣子嚇到,看得出來,雖然梅勤的作看起來很兇很嚇人,但實際上他完全無法撼鐵椅子,更別說真的掙束縛來襲擊了。
“不是!我說不是!你保證我不進監獄,我就告訴你到底是誰!”
可能是被判刑十八年這個事刺激得有些過了,梅勤的狀態看起來不太正常,他一直重復著“你把我弄出去,我告訴你是誰”這句話,希冀著葉蓁蓁能答應他的要求。
其實,葉蓁蓁相信梅勤說的是真話,但不想聽他發瘋,也不認為他真的知道什麼東西,于是沒有搭理他,轉就走了。
從梅家母子聯想到找上門來的張嬸子……葉蓁蓁停在走廊,了自己的鼻梁,神嚴肅,恐怕真的有人在暗,隨時準備對不利。
本來以為梅家母子是林和風不滿于林家房的敗落,不敢報復顧景湛只好朝下手才找來的。
現在看來,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就是不知道這兩件事的幕后,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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