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把那個字說出了口,徐肅年微不可察地了上揚的角,說:“這不就是小娘子想要的答案嗎?”
盛喬被這人的厚臉皮驚到了,一時竟不知要說什麼,只是眼睛依舊瞪得圓圓的,似乎是在用眼神罵他厚無恥。
徐肅年毫不生氣,反而慢條斯理地解釋起來,“我與小娘子幾次親近,出門同行,騎馬同坐,便是我的手腕,小娘子都不知道了多次,口也不知道靠過多次。”
“如此親關系,若是在京城,我早就是小娘子的枕邊人了。”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里竟然還帶上了一點委屈,面上的表甚至都卑微了起來,“可我深知小娘子出高貴,不敢高攀,小娘子卻沒有半分要與我疏遠的意思,我也著實苦惱。”
“畢竟小娘子于我有恩,一番厚更是不敢辜負,我這才大著膽子回應小娘子的喜歡。”
“可沒想到,小娘子卻要來問我為什麼?”
“你我二人都已經那般親近了,小娘子竟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
徐肅年大言不慚,一句接著一句說得甚是坦然,“我是個老實人,不曾與其他郎接過,也是被無奈才選了這樣一個辦法。”
說著,像是怕盛喬不明白似的,徐肅年還特意手點了點盛喬的。
而盛喬早就
被他這一連串的話砸懵了,心下糟糟的,以至于忘了要躲開。
的兩片剛被男人毫不留地啃。咬過,本就足夠紅潤的瓣竟帶著一些的腫/脹,原本是沒有覺的,可此時驟然被男人糲的指腹劃過,又又痛的麻瞬間傳遍全。
那覺很奇怪,盛喬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抿住了下,本是想將瓣收回去,不料竟差錯地含住了男人在珠上的指尖。
這下兩個人都愣住了。
盛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微張著雙,傻愣愣地不知道要做什麼。
徐肅年也是一怔,而后毫不掩飾地笑起來,他的掌心托著紅潤的臉蛋,指腹深,挑逗般地在舌尖上輕了一下。
“雖然這法子極端了些,但也很管用是不是?”
他雖然收回了手,被盛喬含過的指尖卻曖昧地挲了兩下,“小娘子明白了我的答案,我也明白了小娘子的答案。”
他眸幽深,直白地像是在宣告,“你喜歡我這麼對你。”
盛喬從小到大都沒經歷過這麼恥的事,長睫一眨,眼看又要落下淚來。
這次徐肅年早有準備,但他沒用帕子,當真如方才所說的那般,直接傾吻了上去,雙輕抿吮去將落未落的淚珠,輕得仿若羽飄過。
是喜歡嗎?
盛喬竟真的思考起來。
可的腦袋已經轉不了,因為今日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出了原本的認知,盛喬覺得自己下一瞬就要暈過去了。
該逃跑嗎?還是該將他推開?
盛喬不知道。
這時,眼前男人毫不遲疑地將抱住,擁懷中,輕飄飄的思緒仿佛一下子有了依托,盛喬暈乎乎地看著他。
徐肅年也知道,對于盛喬來說今天的一切都有些太超過了,說再多的話也不會記住。
正巧此時濟善堂多數人都在求知齋用膳,這時候出去應該不會遇到什麼人,徐肅年看著院外,說:“算了,我先送你回去。”
盛喬當真乖乖地跟著他走,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
為防遇到旁人,徐肅年特意走的是一條小路,一路回去果然沒有別人。
將盛喬送回去后,徐肅年心大好,本想離開濟善堂繼續理公事,忽又不知想到了什麼,調轉腳步重新回到了院子。
不出預料,紀明實已經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站在石桌前,卻沒有寫字的意思,反而怒氣沖沖地盯著徐肅年。
徐肅年只當沒看見,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
紀明實已經快要氣炸了,他完全沒想到,這人對阿喬做了那般過分的事,居然還能面不改,仿若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卻忍不住了,直接沖上去將他攔住,“你站住!”
徐肅年頓住腳步,懶散地了下眼皮,看著他沒說話。
他此時的氣場和在盛喬面前時完全不同,紀明實看著他,不由得有些發怔,轉而又愈發憤怒起來。
他在阿喬面前時的樣子,難道一直都是他裝出來的?
那他接近阿喬,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紀明實死死地盯著他,也沒有耐心再與他打機鋒,上前直接質問道:“徐安,你可知道阿喬的份?”
“不知。”徐肅年言簡意賅地否認。
他會不知?
紀明實不相信,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便也沒再追其究竟,只道:“無論你知不知道,阿喬的份都是你不得的。”
徐安對他的這番論調并不意外,不冷不熱地笑了笑,反問似的哦了一聲。
他這反應明顯不當回事,紀明實心中更是惱火,“阿喬子單純,不懂男之,這才會被你哄騙,但就算如此,盛伯父和盛伯母也不會答應的。”
“男子漢大丈夫,該行得正坐得端,若要富貴,自己謀求才是正道,想借著男之攀附阿喬,實在令人鄙夷。”說完這話,紀明實又上下將徐肅年打量了個遍,語氣也跟著緩和下來,“最近這段日子,我和安兄也算在同一個屋檐下相過了,不說深,也是有些。”
“雖然安兄出不好,但我知你是有些本事的,只憑自己也能過上不錯的日子,實在沒必要利用阿喬一個小姑娘,你說是不是?”
徐肅年原本的打算,是無論紀明實說什麼,都不必理會他。
但現在聽到他的話,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紀郎君說得對。”
相這麼久,這時徐肅年第一次用這般客氣的語氣和紀明實說話。
紀明實自己都不免愣了一下,但見他能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心下也是松了口氣,正要順水推舟再說幾句,未料他又接著道——
“但我人微言輕,一切都聽小娘子吩咐。”
這話冷颼颼的,可紀明實莫名聽出幾分炫耀,氣得咬牙,“你!你是男子,怎可把這些事都推到阿喬一個郎上,實在是,實在是不知廉恥!”
讀書人到底文雅,氣這樣也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徐肅年心中冷哼,面上卻故意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解釋道:“男之又不是一個人能生出來的,紀郎君今日勸我,我聽了,但我也說了,這件事我全憑小娘子吩咐,紀郎君若是實在看不過眼,不若去找小娘子理論,勸不要再親我了。”
他就那麼大喇喇的把兩人間的事說了出來,說完,還裝作無意地抹了抹,而后徑直離去。
紀明實看著他拂袖的背影,氣得心肺都要炸開了,直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兩拳。
但徐安一看就是有武藝在的,紀明實心中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最后只站在院子里看了很久,終于也走了。
其實他這番話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阿喬現在被他蠱,只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
兩個男人間的爭執,盛喬自是全然不知的,甚至最后到底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盛喬都已經不太記得了。
只記得最后徐肅年臨走前和說:“答應我,今晚好好想一想。”
一改先前的強勢,這時候的徐肅年忽然又變得異常溫,“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歡,想想你為什麼沒有拒絕。”
是怎麼回應的來著?
盛喬有些想不起來了。
在男人離開之后,一刻也沒有停頓地將自己埋進了被窩,連琥珀來門都沒有理會。
明明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是上似乎還一直殘留著男人手指的溫度,盛喬將自己藏在被子里,仗著無人看見,出一手指去自己的。
學著男人下午的作,著下蹭了蹭,卻沒有任何麻,只有約的脹痛。
怎麼會這樣?
像在做什麼大事似的,盛喬鄭重其事地又著指尖按了按,然后閉著眼認真會了一下。
還是沒覺。
忽然想起男人的話,難道,真的喜歡徐安親?
不會吧。
盛喬捂著忽然飛快跳起來的心臟,很不愿意相信。
或許是因為,當時當時還懵著,還沒反應過來,所以有那樣的舉很正常。而且,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盛喬想著想著,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
但眼睛還紅著,被琥珀看到了無法接,看了看角落的刻,才過午時,干脆落了床帳躺下。
天塌下來也睡一覺再說。
盛喬哭了半晌,又被徐安嚇得暈暈乎乎的,早就累了,腦袋鉆進被子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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