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和小閆兩個人都看向了門口。

“羨淵……”許雁還沒開口，眼淚就已經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小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也知道自己不適合繼續留在這里，于是便起出門。

“羨淵……你總算是肯見我一面了。”許雁掙扎著，裝作很困難的樣子，坐了起來。

本以為程羨淵會上前搭把手，幫幫忙，可沒想到他只是遠遠地站在那里看著，好像是生怕跟距離太近，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一般。

臉上神看上去有些尷尬，從前只要一表現出來弱的樣子，他就會很心疼的，怎麼現在會這樣？

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

“你怎麼樣？”程羨淵禮貌的問了一句，不過這沉冷而不帶什麼彩的聲音聽上去，讓人只覺得上一陣寒意掃過。

如此冷漠，如此疏離。

“沒……沒事……”許雁眼眶里噙著淚，不過此時直覺就算是自己再怎麼掉眼淚，好像都不足以打他了。

程羨淵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畢竟眼前的一切他也能看出來個大概，剛才還去問了醫生，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既然如此，以后別做這樣的事了……珍重……”他轉要離開。

“羨淵，你不能這麼對我！”許雁有些著急，直接下了床，上前一把從背后環住了程羨淵的腰。

就那樣地抱著，不肯松手。

“羨淵，我們兩個之間是有的，你不能這樣，不能不管我……”許雁聲音嗚嗚咽咽。

程羨淵眸中幾許不耐煩，一把扯開了的胳膊，遠離了幾分。

“我之前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他知道跟解釋再多也是無用，只能搬出來了這麼一個借口。

他對從來就沒有男之。

許雁聞言，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一雙眼睛怔怔然，良久才苦笑了一聲，指著自己，“妹妹？你把我當妹妹？”

如果真的是程家的兒那就好了，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何至于跟現在一樣每天苦于生計，還要去跟一群人比賽什麼跳舞？

深吸了一口氣，“羨淵，你之前說過會對我好，會一直照顧我的，難道都不算數了？你別忘了，我的當年可是因為救你才落下了舊傷，你說過會保護我的……”

“這些話仍然作數。”程羨淵沉聲，“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跟老太太說一聲，收你當干孫。”

“不要！”許雁歇斯底里。

此時的頭發散，眼睛里幾許，看上去有些猙獰。

“我要你娶我，我救了你，我變了如今這樣，你得負責。”許雁里說著，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此時的看上去楚楚可憐。

羨淵最是舍不得讓哭了，只要一哭，羨淵肯定什麼都會答應的。

“我們訂婚吧。”許雁苦苦哀求，上前抓住程羨淵的胳膊。

程羨淵面冷凝，一時沉默。

“我想跟你結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我們訂婚吧，好嗎羨淵？”許雁一雙眼睛通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