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府上只有一個姑娘,那就是夏姑娘。
吉祥立馬反應了過來,連忙道,「姑娘在後花園荷花湖裡乘涼。」
楚司墨腳步看似沉緩,實則提著真氣,幾個旋之間,便出現在了後花園荷花湖旁。
採桑正站在荷花湖邊,張得跳腳。
姑娘藏在荷葉之間,一會出個小腦袋,一會消失不見的,簡直是要嚇死人。
楚司墨看見層層疊疊的荷葉中那一抹晃的影,猛的一提真氣,落湖中。
腳踏荷葉,如履平地,很快便站在了那一抹影面前。
此刻的夏藍汐,躺在一片平躺在水面的荷葉上,頭頂上還有一片高高的荷葉給擋著夕。
一手枕著腦袋,一手拎著葡萄,翹著二郎,啃得甜滋滋。
陡然看見夫君從天而降似的落在了面前的荷葉上,一下子錯愕得瞪圓了眼,然後立馬笑了,「小四,你回來啦!」
很是喜滋滋的一句,立馬坐了起來。
因為見到自家夫君,激太過,一下忘了水,子陡然往下一沉。
楚司墨微微俯,長臂一,撈住了的子,帶著踏著滿池的荷葉,幾個旋,便落在了荷花池邊的亭子上。
將放在長榻上,抬手就上了的肚子,「不痛了?」
「痛?我不痛啊!」
夏藍汐滿腦子都是自家夫君,忘了自己撒過的謊。
楚司墨:「……」
真是個小迷糊。
「有沒有請府醫看看?」他低低一句,大手還輕輕了的肚子。
夏藍汐:「……」
眨了眨眼,終於想起了自己撒過的謊。
「咳咳,那個,不痛了,小四,我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夏藍汐一臉認真。
楚司墨捕捉到了閃爍的小表。
「不痛了?為了以絕後患,本王還是讓府醫過來給你扎扎針。」
夏藍汐一聽,屁冷不丁的覺得痛了一下。
扎針,絕壁不要。
一抬手抱住了自家夫君的胳膊,「真不痛了,小四,那啥,不要勞煩府醫哈。」
「大夫就是看病的,如何算勞煩,有病不診,楚王府可不白養人。」
楚司墨還是一副堅持要大夫的樣子。
夏藍汐看見自家夫君如此堅持,很是糾結。
嗷,怎麼覺小四好像知道詐病了似的。
吞了吞口水,想到要扎針,又是屁一痛。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垂眸睨了一眼,淡淡抿了八字。
「好,從寬從寬,那啥,我就是太想寶貝了,所以跟趙嬤嬤撒了一個小謊,說肚子痛來著,然後嬤嬤就命人送我回來了,小四彆氣,我下次不撒肚子疼的謊了。」
夏藍汐趕保證。
楚司墨:「……」
不撒肚子疼的謊,那是要撒其他謊?
不過,太想寶貝這個理由,也不是不能接。
「昨夜裡,不是才見麼,就那麼想本王?」他低低一句,嗓音里多了兩分從容。
「嗯嗯,不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見不著夫君,我是吃不好,睡不著。」
夏藍汐一小臉的可憐兮兮。
「哦,吃不好睡不著?本王聽說,你課堂上站著就能睡著,膳堂里吃了三份飯。」
夏藍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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