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嫌惡地轉過頭,甩開男人胖的臟手,腦袋昏昏沉沉地。
此刻的,被人像犯人一樣地被綁在地上,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纏得彈不得。
被綁架了。
腦袋昏昏沉沉,之前的事,居然都不記得了。
這是個冷的屋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殘破不堪的門,屋子裡瀰漫著濃重的霉味和的氣息,唯一的源來自那盞放在桌子上的黃檯燈,桌子旁邊坐著一個上紋著黑豹滿臉橫的頭男人。
「還辣。」被半夏甩開的男人訕訕地笑了一聲,目在凹凸有致的上不斷流連,「豹哥,這妞讓我先上?」
「你們要多錢?」半夏啞著嗓子艱難開口,剛剛被潑了冷水,屋子裡的電風扇又呼啦啦地吹著,能明顯地覺到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
天真地以為,這些人是知道容家大業大,所以才用這種手法綁架,目的不過就是為了錢。
「錢?」被稱為豹哥的男人冷冷地笑了一聲,不屑地瞥了半夏一眼,「我想要的,你恐怕給不起。」
半夏咬著,空氣里瀰漫的霉味讓一陣陣地開始噁心,「你們要多錢,給石堇巖打電話,他都可以給你們,你們把我放了。」
「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嘛!」豹哥拿起酒瓶對著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對著站在半夏面前一臉邪的胖子喊了一聲,「陳二,要上就快點上,別讓這娘們唧唧歪歪地,外面一堆兄弟們等著呢!」
聽到豹哥的話,陳二嘿嘿一笑,一雙手得到大赦般地在半夏上來去。
那種噁心的讓半夏登時就神了起來,咬著,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看著陳二,「拿開你的臟手!滾開!」
「小心點。」豹哥又開了一瓶啤酒,就著桌子上的花生米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這妞可是容景冽容家的孩子,烈得很!」
「那豈不是要給喂點烈散?」陳二嘿嘿一笑,碩骯髒的大手在半夏的臉上狠狠地了一把,「小娘們,等著,哥哥去給你拿好東西!」
那種油膩骯髒的讓半夏覺得噁心,睜著眼睛恨恨地盯著豹哥,「你們是遲雨晴的人?」
如果這些人不是謀財的,那就是和有仇。
除了遲雨晴,想不出來,還會有誰會做出這種事來。
「還不笨嘛!」豹哥一怔,而後拎著酒瓶站起走到半夏面前蹲下,一邊像澆花一樣用啤酒澆著半夏的,一邊冷笑出聲,「遲小姐說了,要把你分給我手下的二十個兄弟們用,然後再倒賣到國外隨便哪個國家做個。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遲小姐?」
半夏瞪著眼睛看著豹哥把啤酒全部澆完,哼著小曲坐回椅子上的樣子,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程臨瀟,你在哪裡?
程臨瀟可以為了挨打,但是這樣的時候,卻沒有出現在面前。
就這樣的男人,還好意思說喜歡?
現在這樣的況,半夏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容景冽,不是容款冬,更不是楊明宇。
而是……程臨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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