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的微微地輕了一下。
深呼了一口氣,雖然心裏面有些飄,但是臉上仍舊是一臉的冷傲,「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兩天下不來床哦?真的好害怕,你這老胳膊老老腰的,能得了麼?」
被他狠狠地在下,彈不得,半夏只能夠過過癮,「你也算是在D有頭有臉的人了,別閃了腰,到時候傳出去,可是不好聽呢!」
程臨瀟狠狠地瞇了瞇眸子,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面全都是被面前的這個人所激起來的怒意。
被一個小人這麼說,只要是個男人都不了!
程臨瀟深呼了一口氣,狠狠地咬了咬牙,猛地將面前的這個人上的禮服撕碎,出白皙潔的皮。
下一秒,男人便狠狠地吻上了半夏的脖頸。
然後沿著白皙潔的皮一路向下……向下……
最終狠狠地咬住前的,引得半夏的忍不住地輕輕地抖了起來,「你……你別……」
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了這個男人要和自己玩真的了,一時間也有些慌了神,想要逃走卻已經逃不走了。
只能夠人為刀俎為魚。
「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不是?嗯?」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輕輕地在耳邊響起來……
下一秒,男人那雙指節修長的大手直接扣住了半夏的腰肢。
剛想要攻城略地,猛地,放在一旁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程臨瀟微微地皺了皺眉,將手機拿起來,上面的號碼讓他狠狠地皺了皺眉。
半晌,他才輕輕地從半夏上起來,接起電話來,「喂,雨晴?」
半夏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苦笑。
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和當初被他退婚的時候,一樣狼狽。
他和已經要攻城略地,他卻因為遲雨晴的一個電話……
程臨瀟皺了皺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床邊上正在默默地拉著自己的服整理的半夏,眼裡閃過一複雜的。
他深呼了一口氣,輕輕地出手去扯了一下半夏的服,用語示意不許離開之後,便直接轉進了洗手間裡面。
「嗯,我不會忘的。」
即使他把洗手間裡面的水龍頭打開了,半夏還是能夠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清晰地聽到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耳邊再次浮現出當年被退婚的時候的種種。
以及舅媽告訴的,那個殘忍的真相。
「程臨瀟的記憶,是人為洗掉的。」
「你爹地說他不配有和你有關的回憶……」
心,猛地就開始像是被什麼撕扯著一般地,疼了起來。
怎麼就忘了,他在外面,還有一個救命恩人呢?
就算取消了婚約,他不還是把看得很重?
而自己剛剛和他算什麼?
在他的心裏面,自己又算得上是什麼?
五年前,他可以因為這個人把和十年的婚約推掉。
現在,可以因為那個人的一個電話,生生地從的上下來。
還告訴,不許離開。
為什麼不能離開?
一個月前都可以離開,現在,也可以離開!
想到這裡,半夏深呼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服整理好,拎著自己的東西,大步地離開了房間裡面。
還要多多謝一下那個人呢!
是讓半夏認識到了自己的地位,認識到了程臨瀟不會喜歡自己的事實。
也是提醒了半夏,不要和程臨瀟發生任何的關係,因為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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