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菱月答不上來,只能支支吾吾地皺了皺眉,最終閉了。
總不能告訴容景冽,其實是想要找星冽問問那兩幅畫的事吧?
這個男人一向目中無人。
如果被他知道了,在第一天來到了容家別墅的時候,為了討好這個男人,居然臨摹了冷思涵的那張畫,一定會肆無忌憚地笑話的。
想到這裡,扁了扁,默默地白了容景冽一眼,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人小的影消失在走廊裡面,容景冽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裡面掠過一複雜的芒。
星冽的房間被打開,被機關折磨地渾鼻青臉腫的阿東帶著五個保鏢狼狽地從房門裡面沖了出來。
「三爺……」
衫破爛的六個保鏢十分愧疚地站在容景冽的面前,沉了眸子。
六個英保鏢,被一個十三歲孩子的機關折騰這樣?
男人那張冷峻的臉上的墨眉微微上揚,「去收拾一下。」
「繼續保護夫人。」
容景冽的聲音清冷而又淡漠地響起。
六個保鏢如同得到了聖旨一般地,連忙卑躬屈膝地離開了。
星冽的房門仍舊是開著。
門裡面,穿著藏藍綢睡的年嘟著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將被破壞了的機關和武一點一點地撿起來,修好。
男人修長拔的子靠在門板上,看著星冽這幅認真的樣子,默默地沉了眸。
這個年,如果沒有五年前的事的話,大概還是會一直這麼無憂無慮的吧?
思涵的離開,對他造的打擊過大,讓他有的時候,在強大的刺激下,幾乎變另外一個冷星冽。
和冷家人一樣的冷漠果決,冰冷淡然。
天生的殺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
直到星冽將地上散落的那些機關的零件全都整理好了之後,他才默默地轉過去,手裡抱著那些零件,歪著腦袋看著容景冽,臉上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意,「哥哥。」
男人回過神來,大步地走到房間裡面,幫助星冽將那些機關在一層床上放好。
「剛剛又做噩夢了麼?」
他低沉淡然的聲音,讓星冽默默地點了點頭,「做了。」
「很壞的夢。」
容景冽高大拔的子像是巍峨的山峰一般地站在星冽的邊,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星冽,眸裡面帶著一的抑。
從剛剛看到顧菱月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
清俊纖瘦的年默默地沉下了眸子,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放下,「夢見,姐姐。」
「冷姐姐。」
「還有呢?」
男人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默默地鎖著星冽那張清瘦的臉龐。
年咬了咬。
「哥哥。」
「姐姐,是壞人麼?」
他睜大了眼睛,默默地看著容景冽。
那雙眼睛裡面澄澈的目,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將這個年好好地保護起來,讓人不忍心讓這份好消失消散。
容景冽那雙墨的眸子看著星冽,認真地告訴他,「我說過,冷思涵的死,和顧菱月沒有關係。」
「冷姐姐會不會死,和顧姐姐的病沒有關係。」
「你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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