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菱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面,尚軒站在面前,流著眼淚問,「月兒,你為什麼不等我?」
「月兒,你不是說,你的一切都是留給我的,你要嫁給我麼?」
站在原地,看著尚軒悲傷無助的樣子,想要出手去抹去他眼角的淚滴。
可手剛剛出去,一支藏藍的飛鏢就狠狠地扎在了的手上。
容景冽站在不遠,後跟著一臉天真地擺弄著飛鏢的星冽。
「顧菱月,你是我的人,你給我記住了。」
「如果有下一次,可不就是飛鏢飛到你手上這麼簡單了。」
男人冷哼一聲,黑眸裡面閃過一危險的芒。
他後的星冽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彈簧刀。
年指節修長的大手正在慵懶而又隨意地擺弄著那把刀……
顧菱月嚇出了一冷汗,再抬眸看看自己的眼前,尚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眼前,只有容景冽那張五僵不茍言笑的臉。
那雙如深淵一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顧菱月,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地,在的耳邊不斷地迴響……
顧菱月猛地從夢中驚醒,頭上已經全是冷汗。
「醒了?」
耳邊響起年清冷的聲音。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現在已經躺在了醫院裡面。
面前是一片死寂的慘白,白的牆壁,白的床單,白的擺設。
在這一片擺設中,那個穿著藏藍外套的年一臉清冷地坐在那裡,墨黑的眸子靜靜地看著。
「給!」
他出手,將一個已經削好了的蘋果遞給顧菱月,「平安!」
顧菱月皺了皺眉,接過那個削得完完整整的蘋果,「你削的?」
星冽點了點頭,那張清俊的臉上閃過一難得的害的神,「很好吃!」
顧菱月抿了抿,拿起蘋果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這個年之前將彈簧刀抵在的脖子上的那一幕,還記得呢!
只不過,現在的,的確是有點太了……
出乎意料的,那個蘋果居然特別地甜。
吃了一口之後,顧菱月便忍不住地開始吃第二口。
實在是有點太了。
「星冽很給別人削蘋果。」
正在顧菱月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男人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雖輕,卻帶著某種危險的意味。
顧菱月下意識地將了,循著聲音去,形修長拔的男人正慵懶地站在門口。
黑的窄版長,黑的襯衫。
襯衫的袖子隨意地向上挽起,出男人結實的小臂和男人味很重的名表。
此時的他,正單手搭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吃著蘋果憨的樣子。
顧菱月下意識地將手上的蘋果放下,吃蘋果的作也開始漸漸地放緩。
見將蘋果放下了,星冽有些不悅地嘟了嘟,一把將顧菱月手裡面沒吃完的蘋果搶走吃完,然後將果核扔到垃圾桶裡面。
容景冽輕笑一聲,走進病房裡面,將手裡面顧菱月的病例放到手裡,「星冽也很吃別人吃過的東西。」
「你是第三個。」
說著,他在床邊的椅子上面坐下,「醫生說,雖然之前喝了酒也做了危險的運,但是所幸,你和肚子裡面的孩子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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