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棠頂著莫大的家庭力和秦硯初對的厭惡,答應了。
完全不知道那天會出現在酒店,是秦爺爺一手安排的。
他早就得知硯初要在皇冠酒店向那個人求婚,于是一邊用金錢對方離開S市,一邊又策劃了薄棠和秦硯初相遇。
只是秦爺爺沒想到秦硯初會為買醉,還做出了酒后失德傷害棠棠的事。
是他對不起薄棠,于是又拿公司繼承人的位置迫硯初娶,對負責。
這些年秦爺爺一直都知道硯初心里不滿意自己的安排,故意冷落棠棠,所以他把傳家寶給薄棠,又對比對自己的親生孫海彤都好,就是為了贖罪。
婚后硯初對薄棠不好,更是加重了老爺子心的愧疚,他忍不住想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
秦硯初不知道老頭為什麼突然發火讓他跪下,他猶豫了兩秒還是給了他一個面子,膝蓋一彎“撲通跪在了冰涼的地上。
這一跪,秦家所有人都噤聲,紛紛朝這邊看來。
“白管家,去把我的鞭子拿來!”
鞭子?!
白管家嚇了一跳,老太爺這是要請家法啊!
昨天晚上二爺犯了錯老太爺都沒有這麼生氣,也沒用家法,看來大爺這次是真的讓老太爺傷心了。
“這……”
見白管家還站著不,秦爺爺沖他怒吼一聲:“還不快去!”
無奈,白管家只好轉朝樓上的書房走去。
秦家祖上做過大,民國時期還出過帶兵打仗的大將軍,這鞭子一代代傳承下來,變了秦家的家法。
后代子孫,凡是犯錯者鞭笞三下以視警戒。
純牛皮手工編制,沾染過不腥。
就算這些年被秦爺爺放在書房里珍藏起來沒有過,但現在拿出來依舊烏黑油亮,散發出一令人膽寒的殺伐之氣。
這一邊子要是打下去,秦硯初說也要一層皮。
秦海彤小時候被打過一次,所以對這鞭子記憶深刻,那是真的疼啊。
“爺爺,大哥他知道錯了,您要不還是換一種懲罰方式吧。”
算還有一點點良心,知道為秦硯初求,若是被懲罰的人換薄棠,恐怕不得老爺子下死手呢。
反觀秦母,雙手抱著,遠遠地站在客廳另外一邊看著,并沒有半點想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眼底一片平靜。
明明都是生的,昨天晚上老太爺要懲罰小兒子的時候可是哭得非常傷心……
“把服掉!”
拿起鞭子,老爺子冷冷地吩咐。
秦硯初跪得筆直,聞言,他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手利落的掉上的外套,出里面的白襯衫。
“繼續!”
看來爺爺這一次是鐵了心要懲罰他,但秦硯初并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在鞭子即將落下來的一刻,他猛地抓住鞭子。
“爺爺,你打我總要有個原因吧,我做錯了什麼?”
他竟然連自己做錯了什麼都不知道,秦爺爺氣得握鞭子回,“你這個畜生,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棠棠的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關于薄棠的?
秦硯初立馬抬頭看向后者,懷疑是薄棠把離婚的事告訴了爺爺。
“不,不是我,我沒有!”
薄棠也是一臉霧水,還沒有來得及向爺爺提及想離婚的事……
“啪!”
秦爺爺一鞭子在他旁的空地上,“你看棠棠做什麼?你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看別人!”
“喔,我做錯了什麼?我昨天晚上還在努力幫你生重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他沒臉沒皮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在場的眾人臉都變了。
薄棠狠狠咬著后槽牙,恨不得自己代替爺爺上場,“秦硯初,你給我閉!”
“這……這怎麼可能呢?”
秦海彤還是個未婚大閨,第一次從自己那位高冷不近人的堂哥里聽到這般炸裂的話,整個人都炸裂了!
一直以為大哥不喜歡薄棠,肯定不屑,說不定他們倆結婚只是一個欺騙爺爺的幌子。
結果大哥還是睡了那個人!
不得不說,薄棠的臉和材連一個人看了都會羨慕嫉妒,何況大哥是個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只是沈姐姐要是知道了的話肯定會傷心的。
秦爺爺則是當場表演了一出什麼做真正的“變臉”。
上一秒他一副還想打死秦硯初給薄棠賠罪的樣子;下一秒就換了張慈祥親切的笑臉,丟掉鞭子,親手將秦硯初扶起來。
“硯初啊,地上涼,你快起來說話,小心得了風病影響腰椎。”
“你剛才說什麼?你昨天晚上和棠棠……正在努力給我生重孫?”
一想到白白又可可的重孫,秦爺爺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一直追問:“那我想問問,我重孫什麼時候來?還要多久?”
他好早點準備禮。
秦硯初:“……”
哼,老頭兒,心里只有重孫是吧?
他偏不生,讓他干等著!
而且就算生,他也要生兒子,讓他嘗嘗什麼做“希落空”的滋味!
“算了,我還是繼續跪著吧,爺爺你要打就快點,我趕時間。”
說話間,他索連上那件白襯衫都了,赤在外面的背部上大大小小的全是指甲留下來的抓痕。
秦硯初不在乎大家怎麼看他,角上揚,任由大家欣賞。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他那些“傷”是怎麼來的,一時間大家看向他和薄棠的目都不一樣了。
薄棠:“……”
好丟人啊。
真不知道自己做天晚上抓得這麼狠,平時很溫的。
“咳咳~年輕人玩歸玩,鬧歸鬧,還是要注意一下。”
白管家友善提醒道,心里想著晚上得讓廚房再加一道枸杞母湯給爺和好好補補。
其實他也很期待小小姐的出生喔。
秦爺爺懲罰秦硯初的目的是想讓薄棠看見他的態度,從而再給這臭小子一次機會。
沒想到他們夫妻這麼好,家法似乎也沒有必要了。
薄棠憾的看了一眼那條鞭子。
秦硯初敏的捕捉到眼底一閃而逝的表,不由得氣笑了。
“怎麼?我沒被爺爺打你很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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