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昨晚的事,陸浩辰確實忘得一干二凈,腦海里一丁點兒記憶都沒有。
他只記得自己在夜魅酒吧和嚴楚寧拼酒,兩人喝了很多,在他最后的印象里,包間里擺滿了空酒瓶,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識,醉意濃厚得徹底斷了片。
按理說,他應該還在包間里,怎麼一覺醒來,著子躺在南灣山莊的大床上?
其實他最近都住在陸氏大廈附近的公寓里,許久沒回來這邊住了。
所以,陸浩辰在看到白若齡的時候,他才會滿臉充斥著詫異的神,既驚訝又意外,還夾雜著一的煩悶,下意識歪著腦袋,皺著眉頭問了一句,“那我怎麼會在這里?”
見狀,白若齡輕輕抬手挽起一瞥碎發,別在耳后,不不慢地說道,“昨晚你和楚寧在夜魅喝醉了,他給老陳打電話說去接你的時候,老陳剛好在這邊辦事,我知道這事,不放心你,所以就和老陳一起過去接你回家了。”
“回來后,你直接抱起我,推進房間,然后就那樣了……”
說這話時,白若齡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別過眼神看向地上擺放凌的服,雖然沒把話說完,但年人都心領神會,知道后面發生了些什麼故事。
話音剛落,陸浩辰順著的視線看了過去,頓時臉鐵青,抿薄,冷冷回應,“我知道了,以后讓老陳接我就行,你不用專門跑一趟的,大晚上太辛苦了。”
白若齡聞言,連忙搖頭否定,“我不辛苦,真的擔心你才過去接的,是不是我自作主張讓你不高興了?如果是的話,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說完,忽然起,張開雙臂想要擁抱陸浩辰,怎料卻慢了一步,他翻下床,徑直走向帽間。
抓了空的白若齡,緩緩放下懸空的手臂,眸底快速掠過一抹失落的神,看著帽間的方向頓了幾秒,而后下床走了過去。
揚起一道燦爛的微笑,看著陸浩辰在換一套藏青西服,選了一條酒紅領帶,笑言道,“辰哥哥,我看這條領帶適合,幫你系上。”
說著,抬步湊上前,正要手幫忙系領帶,不曾想陸浩辰沒有看一眼,直接越過他,從柜子里拿出另一條寶藍領帶,二話不說,自顧自地系了起來,留下白若齡尷尬地站在原地。
怔愣片刻,白若齡斂起尷尬的表,無奈地咽下口水,當即換上一副不在意的面孔,好似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顧自開解道,“辰哥哥,還是你的眼好,寶藍領帶更配這套西服,酒紅還是隆重了一些,不太適合日常辦公場合。”
聽到這話,陸浩辰抬眸瞥了一眼,冷冷地嗯了一聲,繼續整理裝,不一會兒就轉離開房間,一個箭步下樓朝門外走去,邊走邊吩咐老陳把車停在院子。
轉眼的功夫,隨著汽車發機的轟鳴聲,陸浩辰直接奔向遠方,消失在路的盡頭,白若齡裹了一件大,一路小步快跑追到了門口,還是沒能趕上他,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臉都變得煞白。
……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浩辰生無可地靠坐在老板椅上,撐著扶手,托著下,直勾勾盯著落地窗外。
一場雨夾雪正伴著冷洌的寒風席卷海城,飄落在中央商務區里,整座城市籠罩著一種冷的氣息,天空沉,滿是厚厚的暗灰濁云。
陸浩辰此時的心和天氣一樣,郁的,灰暗的,許是昨夜宿醉的后勁,酒似乎還在里流淌,他好像還沒從早上的詫異中緩過神來,忽然劍眉蹙,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帶,一抹不耐煩從心底涌上了頭顱。
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干了這麼蠢的事,明明上次錯了一回,讓白若齡意外懷孕,導致現在被迫要和白家聯姻,現在竟然不吸取教訓,再次重蹈覆轍。
陸浩辰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真是蠢到家了,上次給白若齡吃藥都能懷上,這麼小概率的事都能被自己到,這次不知道還會出什麼簍子。
他下意識深深嘆了一口氣,還是沒想明白昨晚的事,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嚴楚寧打了個電話。
連續打了幾個,電話那頭才傳來嚴楚寧慵懶的聲音,像是突然被人從睡夢中驚醒那樣,帶著一種一種憤懣的緒。
“哥,我在睡覺,有什麼事晚點再說行嗎?”
聞言,陸浩辰不悅地回道,“起來洗把臉,有正事要問你。”
聽到正事二字,嚴楚寧本能地瞪大雙眸,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本正經問道,“什麼正事?”
“昨晚你怎麼把我給白若齡了?”
嚴楚寧哦了一聲,松了口氣,“原來是問這個,是你的未婚妻,親自來接你,我當然得把你給,總不能霸占你吧。”
陸浩辰眉心一,“誰和你說是我未婚妻了?”
“大家都這麼說,你們也同居了,不是明擺著的嗎?”嚴楚寧一臉不明所以。
“別人傳你就信?隨便把我給,也不怕我出事。”
“你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說到這里,嚴楚寧眸一閃,憋著壞笑,補充說道,“聽你這意思,昨晚你們共度春宵了?”
陸浩辰擰了擰眉,“什麼共度春宵?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沒意識能干那事嗎?”
“你斷片了,還干啥干,都石更不起來。”
嚴楚寧口而出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陸浩辰,他昨晚怎麼可能和白若齡睡呢?生理上就不允許!
“你一個大男人,一大早和我討論床上的事,這是太從西邊出來了?”
陸浩辰沒有接嚴楚寧的話,話鋒一轉道,“我是來提醒你快點起床,今天還要出差。”
說罷,他直接結束通話,心中的疑好似解了一半,直覺應該沒和白若齡那啥,暗自松了一口氣。
……
白府
和陸浩辰放下心中懸著的石頭不同,白若齡回到白府,正在房間里對著傭人發脾氣,氣氛十分張。
白母聽到靜,登時打發走傭人,不解道,“若齡,你這一大早從那邊回來,是不是浩辰又欺負你了?”
聞言,白若齡委屈得大哭,“媽,他昨晚竟然喊了那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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