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靳總就喜歡這種戲子嗎?怎麼我看他好像不太……”男人狐疑,再次開口。
“沒事,我還給靳總準備了別的驚喜。”另一個男人有竹地笑了笑,眼里閃過一狡黠。
靳司遠大步流星地回到酒店套房,剛推開門,一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嗆得他眉頭蹙。
他抬眼去,只見一個金發碧眼的G國人,穿著暴地坐在他房間的沙發上,搔首弄姿。
人見靳司遠回來,立刻扭著腰肢站起,朝他拋了個眼,滴滴地用蹩腳的中文說道:“靳總,您回來了……”
蓮步輕移,試圖靠近靳司遠,出纖纖玉手想要挽住他的胳膊。
靳司遠眼疾手快地閃避開,俊臉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隨手扯過沙發上的薄毯,劈頭蓋臉地將人裹了個嚴嚴實實,像裹粽子一樣。
“唔……唔……”人被裹在毯子里,手腳撲騰著,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聲。
靳司遠厭惡地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宴的電話,聲音冷得像冰碴子:“立刻給我滾過來!”
電話那頭的白宴被吼得一激靈,連聲應道:“是,靳總,我馬上到!”
十分鐘后,白宴氣吁吁地趕到,一進門就看到這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一個被裹粽子的人在沙發上掙扎,而靳司遠則坐在離八丈遠的單人沙發上,臉黑得跟抹了幾層鍋灰一樣。
白宴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靳總,這是怎麼回事?”
靳司遠抬了抬下,示意那個“粽子”,“怎麼進來的?”
白宴一頭霧水,走到“粽子”旁邊,蹲下,小心翼翼地扯下塞在人里的巾。
“咳咳……”人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大口大口地著氣,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浮出了水面。
白宴帶著點同的神問道:“誰送你來的?”
人驚魂未定地看了看白宴,又看了看一臉寒霜的靳司遠,抖著聲音回答:“是……是顧翰原顧總經理……讓我來的……”
靳司遠聽到這個名字,眸更冷了幾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把顧翰原給我過來!”
白宴作十分迅速,立刻撥通了顧翰原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傳來顧翰原諂的聲音:“靳總,您有什麼吩咐?”
白宴看了一眼靳司遠,著頭皮說道:“顧總,靳總讓你現在,立刻,馬上到莊園來一趟!”
很快,顧翰原就到了。
“靳……靳總,您找我?”顧翰原一路小跑著進來,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他努力維持著鎮定,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可眼底卻閃過一慌。
他一進門,就看到了被裹“粽子”的人,還有站在一旁,臉鐵青的白宴,心里“咯噔”一下,暗不好。
這是怎麼回事?他送來的“禮”,靳總不滿意?不是說靳總對這種人沒有毫抵抗力嗎?
靳司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刀子一樣,恨不得把他凌遲死。他指著地上的“粽子”,聲音冷得像從冰窖里撈出來的一樣:“這是你送來的?”
顧翰原的肚子開始打,他吞了吞口水,著頭皮說道:“是……是啊,靳總,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您……不喜歡嗎?”
“喜歡?”靳司遠冷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嘲諷,“顧翰原,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讓你來是干什麼的?你給我整這些七八糟的東西?你還想不想干了!”
顧翰原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撞到槍口上了。靳云海可真是害死他了!
他在國外分公司,雖然遠離國的斗爭,但對于這位靳家繼承人靳司遠的手段,也是有所耳聞的。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把鍋往靳云海那邊甩,謀求一點生存了。
“靳總,您聽我解釋……”顧翰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這都是靳云海指使我做的啊!他說您就喜歡這種類型的,讓我務必給您安排妥當,我……這也是想討好您,才迫不得已。”
他一邊說,一邊地觀察著靳司遠的表,希能夠博取一同。
靳司遠聽到“靳云海”這個名字,眼底的寒意更甚。果然是他這個好二叔干的,為了把他下去,他還真的煞費苦心呢。
他看了一眼白宴,示意他把人帶走。白宴立刻上前,一把拎起那個外國人,朝顧翰原揮手示意他跟著離開。
“靳總,饒命啊!靳總,我再也不敢了!我都是被靳云海的啊……”顧翰原臨走前還不忘給自己求。
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
靳司遠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沉的天空,心煩躁到了極點。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靳庭山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傳來靳庭山懶洋洋的聲音:“喂,司遠,有什麼事?”
他簡短的說了一下今天的事,“靳云海,你打算怎麼理?”靳司遠的聲音冷漠,沒有一。
靳庭山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靳司遠會問這個問題。他沉默了幾秒,才緩緩說道:“司遠,云海畢竟是你的二叔,再說了今天這事,也沒什麼…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靳司遠冷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失,“他做了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靳庭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當然知道靳云海做了什麼,只是他不想管,也不愿意管罷了。
靳司遠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沒有告訴靳庭山,他之前遭遇的那場圍毆,也是靳云海一手策劃的。
他早就對靳庭山不抱任何希了。既然靳庭山不管,那這件事,他就自己來理。
他靳司遠,從來都不是什麼爛好人,既然他敢把手到他這里,那他就把他雙手都斷了!
他轉過,看著空的房間,眼神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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