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這件事真的是個誤會,我會把那個輔導員開除,并且讓向江小姐道歉。”校長小心翼翼地說道。
靳司遠坐在沙發上,雙疊,姿態慵懶,但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抬起眼皮,淡淡地掃了校長一眼:“誤會?我希以后不要再發生類似的誤會。”
“是是是,一定不會了。”校長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還有,”靳司遠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這件事,我不希有任何人泄出去,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一定嚴加管束,保證不會有任何人說話。”校長嚇得渾一哆嗦,連忙保證道。
靳司遠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起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著靳司遠離去的背影,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了額頭上的汗水,心里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把江晚星當祖宗一樣供著,絕對不能再讓半點委屈。
靳司遠讓白宴查了江晚星輔導員的資料,很快,他就查到了。
“靳總,查到了。這個輔導員名李澤平,跟您大嫂李薇薇是朋友。”白宴將查到的信息匯報給靳司遠。
靳司遠瞇了瞇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寒。
“果然如此。”他冷笑一聲。
“你去……”靳司遠低聲音,對白宴吩咐了幾句。
“好的,靳總。”白宴點了點頭,轉離開了辦公室。
靳司遠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李薇薇,你既然敢把手到我老婆上,那就別怪我了。
劇組那邊停工后,葉琳藝一下子閑了下來,每天待在空的房間里,總覺得渾不得勁。
想找點事做,卻又提不起勁。百無聊賴之下,就開始打起了隔壁慕以安的主意。
慕以安這個人,嚴肅又呆板,話也不多,卻意外地讓覺得有趣。
就像一塊木頭,總想讓人去鑿開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麼。
這幾天,葉琳藝變著法子去擾慕以安。
有時候是借口借東西,有時候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有時候干脆就是站在他門口跟他閑聊幾句。
慕以安雖然每次都有些無奈,但倒也沒真的把趕走,只是淡淡地應付著。
葉琳藝卻樂此不疲,覺得逗弄這塊冰山,也了現在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晚上,正在洗澡。舒服地閉上眼睛,哼著歌,著。
突然,浴室里的燈滅了,熱水也變了冰涼的水。
“怎麼回事?”葉琳藝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
浴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進來,勉強能看清周圍的廓。
手索著墻上的開關,按了幾下,燈還是沒有亮。
停電了?
葉琳藝心里有些郁悶,這停電也太不是時候了。
上還都是泡沫,頭發上也全是洗發水,就這麼出去肯定不行。
可是浴室里也沒有熱水了,再待下去只會越來越冷。
沒辦法,只能匆匆裹上浴巾,胡了幾下上的水珠,就準備先出去再說。
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借著微弱的芒,小心翼翼地索著出了浴室。
客廳里也是一片黑暗,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
葉琳藝覺上漉漉的,頭發上的泡沫還在往下滴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家里也沒有熱水,看來今晚是沒辦法繼續洗澡了。
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了隔壁的慕以安。
他家應該沒有停電吧?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葉琳藝裹上的浴巾,拿起手機,就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走到了隔壁慕以安的家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敲門聲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有些突兀。
等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
慕以安穿著一灰的家居服,站在門口,眼神詫異的盯著愣了一下。
“葉小姐?這麼晚了,你這個樣子是…”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聽不出什麼緒。
葉琳藝借著手機的芒,看著慕以安,一時有些語塞。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
頭發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浴巾下的若若現。
臉上還殘留著一些泡沫,看起來稽又有些。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那個……慕律師,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家突然停電了,我正在洗澡,上都是泡沫,家里也沒有熱水,就想問問你家有沒有熱水,能不能借用下你家浴室?”
慕以安聽完的話,沉默了幾秒,眼神在漉漉的頭發和上的浴巾之間來回掃視。
葉琳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覺自己就像一個落湯一樣,站在他面前,實在是有些丟臉。
“我家倒是沒有停電。”慕以安終于開口了,聲音依舊平靜,聽不出喜怒。
“真的嗎?那太好了!”葉琳藝眼睛一亮,連忙說道,“慕律師,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我保證很快就好,洗完就走,絕對不打擾你太久。”
慕以安看著,又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點了點頭:“進來吧。”
葉琳藝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道謝:“謝謝你慕律師,你真是個好人!”
慕以安沒有說話,只是側讓開了一條路,示意進去。
葉琳藝走進慕以安的家,發現他家里的裝修風格和靳司遠家完全不同。
靳司遠家是那種溫馨的現代簡約風,而慕以安家則是偏冷淡的工業風,黑白灰為主調,線條朗,家也都是簡潔的款式,顯得古板而嚴肅。
和他給人的覺很像。
慕以安關上門,轉看向葉琳藝:“浴室在那邊。”
他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然后就站在原地,沒有再。
葉琳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走廊盡頭有一扇閉的門。
“謝謝。”再次道謝,然后裹浴巾,快步朝著浴室走去。
現在只想趕沖個熱水澡,把上的泡沫洗干凈,然后離開這里。
葉琳藝心里有些奇怪,他怎麼不走開?難道要在這里看著洗澡嗎?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那個……我可以進去洗澡了嗎?”葉琳藝試探著問道。
慕以安這才淡淡地看了一眼:“嗯,去吧。”然后轉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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