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
許又清低聲制止。
靳容與揚了下眉,甕聲甕氣問,“怎麼了?”
他還敢問自己怎麼了!
許又清于啟齒,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可沒走兩步,又被男人打橫抱起。
“呀!”
忍不住驚呼。
靳容與湊過來臉安,“你沒穿鞋,地板涼。”
“就幾步路。”
許又清的小聲抗議進了男人的耳朵,可他本不聽,徑直往主臥去。
跟次臥差不多的格局,卻比次臥大不,除衛生間和臺外,還多了一個帽間和小型茶水間。
被安置在沙發坐著的許又清趁男人去隔壁拿鞋的空檔,打量了一圈,比預料中更滿意。
“來,穿鞋。”
靳容與去而復返,手里拿著拖鞋。
他在許又清跟前蹲下,稔自然的就要給穿上。
屬于他的溫熱溫從足尖傳來,一路蔓延至心口,許又清不自躲閃了一下。
作太突然,差點踢到靳容與,他愣了一下,不由自主抬頭,許又清的臉似乎更紅了,像是泡了水的眸子躲開他的視線,小輕抿,的話語溢出,“我,我不是故意的。”
靳容與沒說話,低頭繼續給穿鞋。
許又清以為他生氣了,不自咬了咬瓣,糾結著要不要做點什麼‘補償’。
“靳容與”
微微低頭,嫣紅的小一張一合,話還沒說完,穿好最后一只鞋的男人突然抬頭吻了上來,一只手環著的腰,一只手覆住的后頸,哪哪都不讓逃的架勢。
許又清也沒想逃,承了一會這突如其來的吻后,整個人漸漸放松下來,雙手虛搭在他前,小心翼翼回應。
靳容與想要溫的,他怕嚇著懷里的小人,可一主,頓時什麼理智都沒了,敷衍的研磨兩下,便橫沖直撞起來。
屬于他的氣息如海嘯一般席卷許又清的,心悸在這一瞬間達到頂峰,本能要逃,只退無可退,一,男人就敏銳察覺了,然后收力道,不管是腰,還是后頸,許又清完全彈不得。
許久,靳容與終于舍得松開,新鮮空氣溢進鼻間,許又清迫不及待張調整呼吸,可不知哪里又出了錯,剛剛退開的男人再次湊了過來,開啟新得一攻城略地。
臥室里的主燈不知什麼時候滅了,只有一盞床頭燈散發著和的暖,房門關了,臺也鎖了,窗簾拉了,一切的一切都在預告著什麼...
許又清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白,但靳容與是真的白,一個男人白到發,卻又不氣,紋理很有線條,結實又充滿野。
心悸再次席卷而來,得下意識閉上眼睛。
“又又...”
靳容與即將落下的熱吻僵在了原,明明此刻的他居高臨下,可氣勢卻比下的人兒還弱。
他一次還說不完這句話,卡頓了一下才繼續,“你是不是,不喜歡?”
許又清咦了一聲,掀開眼皮就進男人略顯不安的眼睛里,一瞬間心慌意啊全都跑了,只剩難以言喻的。
雙手抬起來環住男人的脖頸,沒用多力就把人給拽了下來,親了親男人的薄。
“沒有不喜歡。”
欣喜瞬間占滿整個腔,靳容與迫不及待的回吻,薄含著小纏綿廝磨。
最后一盞床頭燈順理章的關了。
翌日。
許又清是在靳容與懷里醒來的,眼皮輕抬,一大片紅痕出現在眼前,瞌睡一下就醒了。
靳容與被驚醒時,許又清已經平靜下來,正呼著氣安自己:還好還好,不是上的。
“又又~”
男人剛醒的聲音帶著磨人的沙啞,可他像是不知一般,湊過來蹭著臉繼續,“你醒了?”
上面黏糊,薄被下面也不消停,許又清想到昨晚種種,臉熱的厲害,下意識往邊上挪去,只一寸都還沒挪出,男人突然翻下...
“靳容與”
放縱了近一夜,嗓子在此刻并不比男人的好到哪里去。
“又又”
靳容與徹底醒了,喚著友還不夠,薄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語氣纏綿,“早上好~”
一點都不好。
許又清紅著臉腹誹著,小手抵住男人的靠近,“你,先下去。”
靳容與頓了下,沒說話,將頭埋進友的頸間,別有深意的蹭著。
窗外的天已經大亮,穿厚重的窗簾照進房間,許又清雖沒看時間,但也確定這會絕對不早了。
不自,又想到昨晚,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又累又困,眼睛都睜不開了,男人才意猶未盡作罷。
“我了。”
這招百試不爽。
粘人的靳容與登時停下作,詢問,“要吃什麼?我給你去做。”
“面吧。”
許又清說著,小手忍不住摳了下男人。
靳容與不自被的小作勾著了,剛還信誓旦旦的承諾,這會就改了口,“又又,能不能換個先吃吃?”比如,他?
許又清得忙收回手,可男人哪里讓,一把按住。
眉頭微皺,小輕抿,“我不舒服。”
是真不舒服。
昨晚兩人都是第一次,沒經驗更沒技,結尾雖是好的,但過程...是真要命。
靳容與想到什麼,哪還敢在胡鬧,忙翻下去,小心翼翼摟著人關心道,“哪里不舒服?”
許又清垂眸,輕聲哼,“哪都不舒服。”
靳容與不想起他媽的忠告...懊惱自己給忘了!
“我這樣”他想了想,說,“我先去給你煮面,然后再給去你買藥,好不好?”
許又清低低啊了一聲,說話的聲音更小了。
“這里有藥店嘛?”
話問完,又覺得不妥,繼續開口,“還是不去了吧。”
島上本就沒幾個人,說不定就傳開了。
“那我怎麼做可以讓你舒服些?”靳容與又問。
許又清抬頭看了他一眼后又飛快低下。
“你等下給我,給我一下。但是,不能使壞了。”最后一句話,說的格外艱難。
“好!”
靳容與想,就算小人愿意,他也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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