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清的一聲走,功將自己送到了靳容與家。
腕表上的時針已經穩穩指到了十一點,許又清看看表又看看先一步進門,正彎著腰給拿拖鞋的男人,不自吞了吞口水。
“靳容與,時間不早了,要不,我還是”
什麼呢?
靳容與忽的準將印著小兔子的拖鞋遞了過來。
“靳容與”許又清還在遲疑,靳容與卻干脆一手拿鞋,一手給抱起來,大步往客廳里走。
“又又,門都進了,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嘛?”
話落,許又清便被進了沙發里。
雙手無助撐在沙發上,被迫揚起頭,出纖細白的發脖頸,靳容與低頭含住閃閃亮的碎鉆耳釘,連帶著小巧的耳尖也一塊包裹進去,溫涼的被麻席卷,春四溢。
“你別這樣親。”倏地抬手揪上他腰間的服,貓一樣嘰嘰的哼。
他果斷松開耳尖,覆上小,邊親邊問,“那要怎麼親?”
許又清臉紅紅抬頭,一不小心就陷進他含脈脈的眼神里,說話做事完全不自起來,惱的嗔,“我怎麼知道。”
“又又,好。”
男人沉眸看臉紅到脖子,角上揚,接著再度低頭輕的吻一個接一下落下,沿著角、臉頰、耳尖、脖頸一寸寸親到鎖骨…
好燙,不止口。
許又清又要暈乎了,可理智告訴不可以,還不可以。
“靳容與”
將服揪皺一團的小手突然抵上男人的口,綿綿的推著他。
靳容與有點收不住了,抬頭時,眼角都是紅的,眼里蓄著風暴,聲音也啞了,“又又,我想”
“不行。”
許又清渾一個激靈,小手直接給他的捂住,慌的拒絕,“不可以。”
好吧。
兩人在一起才幾天,就更進一步的話,是有點太快了。
但是…
“那又又等我。”
他說完,捧著許又清的小臉重重吻了一下,然后起離開。
許又清紅著臉,不明所以追著背影而去,見他直奔衛生間,而不是別的地方時,臉頓時燙得更厲害了。
[清寶:夏夏,我問你個事。]
[夏寶:表姐,請說。]
[清寶:?]
[夏寶:是我啦,我就是提前驗一下你表弟妹這個份。]
[清寶:。]
[夏寶:快說事啦,你表弟洗澡去了,目測三分鐘抵達戰場。]
首昊辰在夏夏那?
那公寓里不是就剩爺爺一個人在?
許又清一想到這點,果斷拿起手機坐直子。
[清寶:沒事了,下次再說。]
什麼?
岑夏眼睛都瞪大了,結果不說了?
看了眼還在嘩嘩嘩的浴室,果斷一個電話打過來。
“姐妹,我子都了,你讓我看這個?”
許又清正高跟鞋的手頓了頓,“昊辰在你那,爺爺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得先趕回去。”
“趕回去?”岑夏意味深長的琢磨了下這三個字,嘿嘿笑了,“你現在在靳容與那啊?”
許又清不自在咳嗽了一聲,“嗯,過來坐一下。”
“什麼什麼?”
岑夏一聽,耳朵頓時豎起來,“你們就做上了?比我跟我家寶寶還神速呢!”
“…我說的是坐下來的坐,不是”許又清的解釋還沒完呢,岑夏就撇反駁起來,“那個做,也可以做下來啊,比如一個姿勢做下來,我差點死他下。”
“……”
許又清沒法聊了,直接掛了電話。
可岑夏哪有這麼容易放棄,掛了馬上就打過來,迅速的很。
“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說說你要問我的事吧。”
許又清仍舊不想聊,看了眼手上的表,“三分鐘還沒到?”
岑夏嘿嘿一笑,“姐妹,你要知道,三分鐘在有的時候也是很長的。”
許又清嘆氣,“我還是先回去吧。”
“回去干嘛?”岑夏很是不理解,“難不靳容與只是外表看著可口,里其實一般般?可不對吧,我明明兩個眼睛都看見他是公狗腰啊!”
“……”
許又清想,要是岑夏此刻在面前,絕對要挨揍的!
“爺爺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無力解釋。
岑夏恍然似的哦了一聲后,說,“可他不在家啊。”
“你說什麼?”許又清皺了眉,“這麼晚了,爺爺上哪去了?”
岑夏回,“你表弟說爺爺去他老友家竄個門,晚上好像不回來了。”
老友?
許又清正疑爺爺在C城有老友嘛,手機突然傳來首昊辰那過分雀躍的聲音,“寶寶,我洗好了,你聞聞我香不香?”
“等等,我跟你”岑夏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撲倒了,首昊辰急不可耐的搶了話,“寶寶,我好想你啊,等不了了,我剛在浴室就已經…”此刻略去N個違字眼。
許又清這個純潔的人啊,再也不敢遲疑,麻溜的將電話掛了。
靳容與還在衛生間沒有出來,…什麼呢?腦子突然就不聽使喚,又想到了首昊辰那笨蛋剛說的話。
不過,靳容與應該不會那樣…咳咳咳,算了,還是先走,等下再電話解釋吧。
許又清加快換鞋的速度,隨即拎著高跟鞋就往門口走。
只鞋跟堪堪落地,腰突然被一雙帶著水汽的手臂環住,男人過分好聽的嗓音傳來,“又又的,是想溜?”
許又清小臉瞬間燒起來,語氣不穩解釋,“爺爺一個人在家,我看你又半天沒出來,沒想溜。”
靳容與不說話,一個用力就把小人拽起來,還翻了個,抱進懷里。
“又又這樣,明明就是溜。”
許又清算高了,一七三的凈高,但在一八八的靳容與面前,視線剛好落到他那滿是水汽,還要不的口…
咳,這人還真是去洗澡了。
“又又在看什麼?”靳容與明明看到了,卻還是小退半步,低頭湊近,含笑詢問。
許又清好煩呀!
惱仰頭嗔了他一眼后,干脆利落起來,“‘我要回去了,爺爺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靳容與登時抱的更。
“他不在家,他讓我送他去晏城見老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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