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什麼還是!”
陳玥爾的話還沒說完,付修明已然自自發在腦子里把話給補全了,一想到可能又孤零零離開,果斷就反駁起來,“凡哥肯定還是喜歡你的,他只是,許又清畢竟也陪了他這麼久,也不能說斷就斷是不是?你”
他說著,頓了頓,“你再給他點時間,我也幫你再勸勸他。”
“真,真的嘛?”
到這,陳玥爾的哭聲才算徹底止住。
“當然是真的!咱們多年了,我還能騙你不!”付修明說著都不忘拍上脯保證。
奈何,兩人打的是電話,手機那頭的人本看不到。
“那,那我先謝謝修明哥。”
陳玥爾回著,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隨手了眼角才又繼續,“不過,要是啟凡真喜歡那許又清,就,就算了。我只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當年不告而別的事與他說清楚。”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付修明聽話聽一半,一張又是否認,“他的意思,我這個多年兄弟還不懂嘛!”
“你別傷心了啊,這幾天,我幫你好好說說他。”
陳玥爾答應下來,“好。”
付修明說做就做,掛了電話就揮別包廂里的男男準備去找溫啟凡好好嘮嘮,可腳出去就被絆了一下差點摔個狗吃屎。
“楊彪,你爺的是不是有病!”
付修明一站穩就漲紅著臉罵出了聲。
楊彪眼沒眨一下,懟道,“你爺的才有病!”
“陳玥爾爺的是在你上下了蠱還是怎麼的!”
“天屁事不干,管他們的閑事!”
.....
付修明氣得擼了一把頭發就沖了過去,“你他爺的到底是不是兄弟!老子是幫凡哥!”
楊彪一不,其他幾個倒是嚇得不輕,果斷跑過來攔,“修明,冷靜,好好說,別手。”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越勸就越起勁,付修明就是這種,幾個人都沒攔住他,非沖到楊彪跟前,兩人打了起來。
乒里乓啷的聲響很快將服務員引了過來,然后是齊煌。
“呦,兩位總喝高興了,手拿我店練手了?”
“要不換個地?我樓上有個格斗場,地方大。”
他懶懶倚在門邊也不進包廂,看見里面一片狼藉也不生氣,里氣的笑。
“練個屁的手!”
付修明哪敵得過楊彪這個漢子,順勢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老子忙得很!”
他說完,了角跡后咬牙切齒丟下一句,“錢找他賠,老子一個子都不會出的!”就甩手走人了。
楊彪對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罵道,“蠢貨!那人遲早把你害死!”
齊煌一開始對這兩個的印象就是店里的VIP客戶,好吃好喝供著,可后來許又清一來,他對兩人的認知便又多了一層——許大小姐那渣前男友的兄弟。
一個四肢不發達,腦子還不行,一個四肢發達,卻頭腦清醒的,兩相一對比,齊煌心里的天平自然傾斜。
“楊總別跟付總計較,氣急了說糊話呢。”
他說著,倒是舍得抬腳進包廂了,隨意一瞥點了數后施施然繼續,“東西不值幾個錢,你們人沒傷著就行了。”
說著,他才想起什麼,才楊彪上看了看,問,“我讓服務員給楊總拿點消腫止痛的?”
楊彪不擔心出多錢,只聽聞皇城老板向來錙銖必較,連誰喝醉了不小心把杯子到嗑個角都要賠錢的人,這會竟然跟他說不用賠錢,還大方給他送藥?
他詫異打量的眼神明晃晃,齊煌臉皮厚,眼睛都沒眨一下,“好歹是皇城的貴賓,哪能用對付尋常醉鬼那一招。我那都是”
他說著忘詞了,楊彪卻明白了意思,笑著從茶幾上拎起兩瓶沒被殃及的酒迎上前,“那也不能讓你虧,一會讓服務員算個價記我賬上。藥就不用了,小傷,不礙事。”
對方敬酒,齊煌遞煙,兩人就這麼哥倆好的聊起來。
“還是咱們男的好,有矛盾,隨便來幾下就解決了,不像的,鬧點矛盾就哭個沒完沒了,不煩都能頭疼死。”
齊煌剛說完呢,楊彪就同的附和起來,“可不是!偏偏有人腦子就進了水,還幫著一塊添油加醋!”
這個有人指的付修明,齊煌懂。
不過,他沒刻意往想知道的話題上引,只是接,“說不定人家只是憐香惜玉,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五大三的,糙慣了。”
“屁!”
楊彪大概是真被付修明給氣到了,本能就吐槽起來,“他就是腦子進了水!那的一哭,他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跑去摻和,就是個傻X!”
所以,還要搞事?
齊煌想起還在樓上嗨皮的大小姐,果斷舉起手里的酒瓶跟對方了,“算了算了,別人的事,咱也不好摻和,喝酒吧。”
“嗯!”
兩人喝完整整一瓶,又給換了個干凈包廂,齊煌才踢著鞋晃晃悠悠上了頂樓。
5個8和1314520兩個包廂本是各自關起門來玩的,不想兩個主角出來個氣就一去不復返,惹得包廂里的人跑出來找,然后就變了眼下的大雜燴。
天小院也不是不能玩,可旁邊包廂還有其他貴客啊!
齊煌看著這一幕,差點沒兩眼一黑倒下去!
可倒是不能倒的,絕對不能,他只能罵守在一旁的服務員,“你們干什麼吃的!怎麼不勸一下?!”
服務員臉都白了,無辜又惶恐,“老板,我們勸了,可邵總和葉小姐說有事他們擔著。”
齊煌不挑了下眉。
得,有這倆祖宗放話,惹出什麼也不管他的事了。
抬手將服務員揮退后,他便抬眼看著院里的人堆。
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的兩隊人馬,眼下倒是和諧的很,尤其是...他定定看了眼被圍在上位神自若喝酒聊天的兩人。
這真的是第一次見?
怎麼覺比他這個老人還要?
不過,他看到許又清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笑,想著自己大張旗鼓跑上來提醒好像有點多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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