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拍不行,不要離花太近。”
“線不夠,齊煌過來補。”
“你這手機拍完得停頓一下,不然又會像剛剛那樣糊。”
三個人竟然在靳容與的指導下對著幾朵山茶花咔咔咔拍了十幾張照片...齊煌收了手機看著又開始修上圖的兩人,總覺得他們之間有種莫名的和諧。
“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他盯著兩人看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打斷。
靳容與剛教許又清將圖修好,聞言,不不慢接了話,“什麼?”
齊煌沒急著說,而是等許又清也看過來才張,“我說,你們兩個以前真不認識?”
靳容與和許又清果斷一致偏頭看向對方,四目相對,兩人不約而同笑著出手來。
許又清先說,“你好,許又清。”
靳容與禮貌輕握了一下小手三分之一后回應,“你好,靳容與。”
自我介紹完,他又想起什麼,補充了一句,“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
這話一出,功讓許又清和煦的小臉僵了一下,“什麼人?”
靳容與沒有錯過對方的微表,尷尬笑了笑,“抱歉,或許我不該這麼說。”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補那麼一句,明明兩個人真算不得。
“沒事。”
許又清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
溫啟凡把當陳玥爾的替,眼前這個又沒有,不該遷怒。
十幾張照片挑挑揀揀,又修了一下,最后只留下了一張,許又清滿意地盯著照片看了看后,又打開微信。
置頂的群里倒是安靜,反觀下面,一溜的未讀信息。
一路下去,找到一個用月亮做頭像的微信,點開,隨意掃了眼對方發來的信息后,果斷將剛拍的照片發了過去。
做完這個,又用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并配文:大晚上非要讓我判一下這是什麼花?
雖不常玩微信,但不代表微信里沒人,態不過剛剛更新,點贊的,評論的,就像洪水一般涌了進來。
靳容與沒有刻意看,只人大大方方,毫不避諱當著他的面作,他眼又不瞎。
本以為對方是單純喜歡這花,沒想是用來膈應人的?
還會玩。
這樣想著,他看向許又清的眼神有多了幾分興味。
陳玥爾剛收到圖片那會還有點莫名,‘好心’解釋了大半天,對方竟然回一張花的圖片是什麼意思。
直到想不通,無聊翻朋友圈看到許又清發的態那一刻,一個字猛沖進腦海。
這個人!
竟然影是茶!
陳玥爾氣的不行,果斷將態截圖發給溫啟凡,完了還不忘委屈輸出。
——啟凡,我好心幫你解釋,結果你朋友居然這麼說我!還發朋友圈!太欺負人了!
溫啟凡出院回公司上班了,可他本無心工作。
許又清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在他別墅里的東西更是搬的干干凈凈。
他去找,卻被告知早就從他們初見的那個公司辭職了,連帶著附近那套曾住過的公寓也在前不久轉手賣了。
追求三年,往一年,四年時間,他到今天才發現,他本就不了解許又清。
這種覺很糟糕,也很讓他恐慌!
陳玥爾信息進來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心疼,而是許又清發態了,在看手機!
幾乎是迫不及待,他退出跟陳玥爾的聊天,找到許又清的微信,敲字發送。
——又清,你去哪了?接我電話好不好?
消息發送完后,他咬牙等了等,才撥出語音電話。
只通了不過幾秒就被拒聽,毫無征兆,也毫不猶豫。
溫啟凡心慌的覺更甚,剛要準備再撥一次,陳玥爾的電話先打了進來,“啟凡,你你朋友實在是太過分了!嗚~”
“別哭”
溫啟凡心里很急,可陳玥爾哭這樣,他又不能不理。“又清應該沒別的意思。”
“啟凡,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了嘛?可為什麼把圖片發給我之后,轉頭又去發朋友圈呢?!”陳玥爾忍不住激,“還配那樣的話!”
溫啟凡卻不住頭疼,“...可能只是剛好覺得這個花好看。好了”他說著,趕
轉移話題,“我還有工作要忙,沒別的事,就先這樣吧。”
“不是,啟凡”
“溫啟凡!”
不管陳玥爾怎麼委屈呼喚,溫啟凡都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
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他意味著什麼,只是本能想回避這個問題。
陳玥爾看著毫不留被掛斷的電話,心下恐慌的厲害,可不能就這麼認輸,絕對不能!
“嗚,修明哥~”
電話剛一接通,委屈的哭聲就從手機里傳出來,付修明還沒來得及說話,先抬手做了安靜的手勢。
一群嘻嘻哈哈邊喝邊鬧的男人人果斷噤聲,不明所以看過來。
付修明起,不管眾人好奇不解的眼神,走到安靜的角落,關切詢問,“爾爾別哭,怎麼了?”
“修明哥,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不該回來?”陳玥爾搭搭地問。
付修明不期然皺了眉,“怎麼會呢!不說啟凡,就是我,都非常歡迎你能回來的。”
“可是”
陳玥爾說不下去了,嗚嗚咽咽哭的更是傷心。
在付修明邊哭的人數不勝數,可目前只有陳玥爾能讓他心,腦似的哄上,“好好好,你先別哭,跟我說下什麼事,是不是凡哥欺負你了?”
話問著,他又忍不住腹誹:那天在醫院,他就看出凡哥不對勁了!
“他,他沒有欺負我,是我,我覺得自己不該回來。”
陳玥爾斷斷續續地說,“要是我知道,我知道他有了朋友,我就不回來了,我以為,我以為他在等我的。嗚嗚~”
付修明越聽越上頭,當即反駁起來,“他怎麼不是在等你!那天他自己都親口承認了,要不是許又清像你,他本就不會和在一起!”
陳玥爾哭聲小了些,啞著嗓子問,“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他是不是喜歡許又清了?”
“要不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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