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棉抿了抿:“是,我承認,你曾經保護過我。
可是,五年來,我圍著你鞍前馬后,給你當牛做馬,幫你賺錢,還要照顧你和你家人的生活!
我為你做的夠多了!
我已經回報過你了!
陸澤州……”
直視著陸澤州的眼睛,一字一字認真說:“我不欠你的!
一點都不欠!”
“不!你欠我的!”陸澤州眼睛猩紅的怒吼,“是我從楚律手中救了你!
是我護你周全,讓你長的這麼耀眼!
如今,桃子了,顧商遂想摘桃子了!
你想離開我了!
你們做夢!
只要我還活著,你休想離開我!”
葉筱棉搖搖頭,無力的笑笑:“陸澤州,不要再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了。
我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
我沒有給你簽賣契!
我是自由的!
我想離開,就可以離開。
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我激你,曾護住我五年。
所以,我不恨你曾經對我的忽視和輕慢,但我們之間,也實在沒什麼了。
以后,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各自安好吧。
也請你不要再給我送禮,我不想把它們都丟進垃圾桶,造浪費。”
說完,起,頭也不回地離開。
“葉筱棉!你站住!”陸澤州起想追,卻被忽然出現的楚律攔住。
楚律攔住他的去路,冷冷的看著他說:“你不是說,因為我,綿綿才待在你邊五年嗎?
你不要糾纏棉棉了。
我幫棉棉還債。
你和我,好好的談一談吧。”
“混蛋!”陸澤州憤怒的揮手:“你給我讓開!”
“不可能!”楚律冷冷的看著他,“陸澤州,你醒醒吧!
棉棉不是你的所有,有權利選擇的生活。
從今以后,我會盯著你,絕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害。”
“我說,你給我滾開!”陸澤州忽然發,猛地一拳揮向楚律。
楚律迅速側躲過,反手一拳擊中陸澤州的腹部。
陸澤州踉蹌后退,撞翻了一張桌子,咖啡杯和盤子摔碎在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你敢打我?”陸澤州憤怒地再次沖上前,兩人扭打在一起。
他們的拳腳相加,桌椅被掀翻,玻璃窗被撞碎,咖啡廳一片狼藉。
楚律一邊抵擋陸澤州的攻擊,一邊冷靜地說:“陸澤州,這是我的選擇!
過去,我傷害了棉棉那麼多。
從現在起,我會贖罪。
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尤其是你!
過去,是我把到你邊,讓離不開你。
現在,我會死死地盯著你,絕不會讓你,再靠近一步。”
“你以為,你能阻止我?”陸澤州一腳踹出,瘋狂怒吼,“我不會放過,也不會放過你!”
“那你就試試看!”楚律格擋開他的攻擊,兇狠出拳,聲音冰冷決絕:“我會讓你明白,傷害,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我會和你,不死不休!”
兩人旗鼓相當,越打越狠。
咖啡店的經理在第一時間報了警,躲在吧臺后,看著兩人把一件又一件東西打碎,急得直跺腳。
終于,呼嘯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幾名警察迅速的沖進咖啡廳,將兩人分開。
楚律和陸澤州被戴上手銬,帶上了警車。
警局的拘留室里,氣氛抑得近乎凝固。
陸澤州的拳頭仍不自覺地握,眼中滿是怒火,死死盯著楚律,仿佛只要一有機會,便會再次撲上去。
而楚律則靠著墻壁,神冷峻,眼神中出堅定的守護之意。
無論陸澤州怎樣發瘋,都無法左右他的選擇。
如他所說,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守護葉筱棉。
哪怕與陸澤州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幾個小時后。
楚律和陸澤州的的律師,匆匆趕到警局。
在一番涉后,陸澤州和楚律被保釋出來。
陸澤州還沒來得及再向楚律放幾句狠話,手機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是他爺爺的助理打來的。
他爺爺的助理告知他,他爺爺要立刻見他。
陸澤州趕到他爺爺的住所時,心中還殘留著與楚律打斗后的憤懣。
他推開門,看到他爺爺正坐在沙發上,臉沉得可怕。
“跪下!”他爺爺的聲音如洪鐘般響起,在寬敞的客廳中回。
陸澤州一震。
他從未見過他爺爺,如此怒。
但此刻,他心中的不甘和憤怒,讓他倔強地站在原地,不肯彈。
“我讓你跪下!”陸榮馳再次怒吼,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著地面。
陸澤州咬了咬牙,緩緩跪下。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麼?
在咖啡廳里和人打架,鬧得滿城風雨。
你知不知道,陸氏集團的聲譽,因為你,到了多大的影響?”陸榮馳看著他,眼中滿是失。
陸澤州低著頭,沒有說話。
陸榮馳冷冷看著他:“那個葉筱棉,你以后不要再去擾了。
你們不合適。
天下的好孩兒那麼多,你怎麼就非不可了?”
“爺爺,是忘恩負義,當初若不是我,早就……”陸澤州忍不住抬起頭,想要辯解。
“夠了!”陸榮馳打斷了他的話,“你真的喜歡嗎?
你不過一直把當你的附屬品罷了。
一個附屬品而已,丟了就丟了,你弄出這副深不悔的樣子,給誰看?”
陸澤州愣住了。
他沒想到,他爺爺會對葉筱棉這樣輕視。
陸榮馳緩了緩語氣,又說:“還有,那個楚律,你們不要為了一個人,為敵人。
楚氏集團,不比我們陸家差。
你們鬧起來,會給我們家造巨大的損失。”
“可是,爺爺……”陸澤州不甘心,還想再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陸榮馳的眼神變得嚴厲,“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要是再因為葉筱棉的事,給陸氏集團帶來任何麻煩,我絕不會輕饒你。
你要是如此的不理智,陸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我或許會考慮,換個人坐!
你好自為之吧!”
陸澤州的雙手地握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心中的不甘,洶涌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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