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
這幾個字放在誰上都不稀奇,但放在路母上相當稀奇。
和路彥青在一起五年,最深的就是路母的溫婉和賢惠。
甚至連句重話都不會對路父說,能做出離家出走這個決定一定是氣的狠了。
蘇凌有些著急,“沒在我這,附近找過了沒有?”
“都找了,也沒有買票記錄,應該還在京城。”
蘇凌沒問什麼事,路彥青也不好說。知道不喜歡自己,路彥青也不糾纏,說完就掛了電話。
只要阿凌愿意理他就是好事,不管是因為什麼。
蘇凌掛了電話,急急出門尋找,拜訪了幾家經常和路母好的夫人,又轉了幾個常去的地方,并沒有人。
路母的電話打不通,蘇凌都想去報警了。
剛回到民宿門口就聽見有人說話。
“給我開一個月。”一個打扮致的貴婦拉著行李箱站在前臺。
不是路母還是誰。
“伯母。”蘇凌快步過去,“您上午去哪了。”
此時太已經高懸,溫度灼熱,找了一上午的時間。
“蘇丫頭啊,伯母就在附近轉了轉。想你了,來這住幾天。”
蘇凌讓前臺把卡還給伯母,直接掛了自己的賬,接過路母的行李箱,“您想來住幾天怎麼不提前說說,手機還關機,可急死我了。”蘇凌的聲音帶著嗔。
路母呵呵一笑,把手機給看,“沒電了。”
蘇凌帶著進了房間,給充上電,“伯母,您跟家里報個平安吧。”
“不行。你也不行說。誰讓那個老家伙為難你,就該治他。”
這種話很難像是路母能說出來的,蘇凌這才發現,每個人好像都有另一面,只是不輕易示人而已。
也聽出了路母離家出走和有關,不難猜測因為什麼。
心中,幫路母肩,“伯母,別因為我影響你們。”會過意不去。
是一種很奇怪的人,別人對壞可以毫不留的打回去。
但別人對好一分,就會加倍好回去,會絞盡腦的好,甚至會疚給別人添麻煩。
“傻丫頭,伯母說了,你就是我姑娘,護著你是應該的。”按著蘇凌坐下,“你這兩天子弱,好好休息。”
又囑咐不能告訴路家人。
蘇凌點頭,幫路母把行李箱的服掛好,護品擺放整齊。
又回房間拿了個水杯,給接了杯溫水才出了門。
跟前臺代好了時間,又聯系廚房送了些點心和午餐。
自從接手了民宿,蘇凌的荷包用日進斗金也不為過,祁宴早期給的三份,在民宿大額的營收下,錢生錢。
短短幾個月,搖一變,積蓄可以在市中心買下一個大平層。
也可以隨心購買價值不菲但人都會喜歡的名牌包包,可以出去高端會所,做sp。
這些東西,都是之前幾年得不到的,哪怕路氏風生水起時,到手的也只是可憐的死工資。
不過,這些東西已經不需要親自買了。
干爹怕住民宿不方便,來京城的第一時間就在市中心買了一個獨棟別墅寫了的名字。
干媽送價值千萬的項鏈。
候丞哥送給一座小島。
祁宴更是差點把商場搬空給,大商場直接作為和清靈的后備軍。
蘇凌現在就像是泡在罐里,集眾多寵于一。
說句直白的,現在的價比路氏還要高一倍。
蘇凌上樓,路母已經洗漱完了,正在吃午餐。
蘇凌走進去,“伯母,最近有什麼打算,想去哪轉轉,或者旅游,我陪您。”
路母擺手,“不用,明天我有幾個老同學過來,我們一起轉轉就。”
蘇凌的擔心有點多余了,路母乍一出路家心不沒差,還好的。
就是千叮萬囑不讓蘇凌告訴路家人,就該讓他們著急。
蘇凌這才想起來路彥青的那通電話。
猶豫了下,還是編輯了一條短信,“伯母很安全。”
陌生電話很快進來,蘇凌掛斷,并不想和路彥青多接。
次日一早,蘇凌在門口遇到了打扮漂亮的路母,保養的極好,玲瓏有致,一點也不像50歲的人。
路母見到,熱的挽著的手腕,“走,一起過去看看。”
就在這時,西裝革履的祁宴從樓梯下來,語氣,“蘇蘇。”
路母見狀,拍拍的手,“你和祁總好好相。”失的神一閃而瞬,被欣代替。
“好的。”把蘇凌往祁宴那邊推,“小年輕去吃個早餐,伯母同學也都到了。”
蘇凌點頭,順著過去,餐廳角落,一個優雅圓桌上已經坐了好幾個帥氣老頭,都是氣質不凡,年輕的時候一定更帥。
幾個貴氣的太太正朝著林雅芝招手,“快來,就等你了。”
怎麼說呢,蘇凌覺得賞心悅目,又很慶幸路父沒看見。
不然那個大男子主義的老頭肯定得氣炸肺。
路家。
路父眉頭鎖盯著路彥青,“還沒你母親的消息嗎?”
“沒有。”路彥青不想告訴他。
“母親很喜歡蘇凌,你為難,母親當然不愿意。以后不要去找阿凌麻煩。”
“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崽子。”路父拿起抱枕往他腦袋上砸,“趕去找,你母親很出門,離了我沒準會死。”
路彥青更加覺得沒告訴他是對的。
他覺得父親小看母親了,母親能管住大男子主義的父親,就必然不是柿子。
路父掏出手機不停給林雅芝發短信都石沉大海,打電話也無人接聽。
急的他直接去了警局報警,“老婆丟了。”
警察的作很快,幾分鐘后,路母的位置出現,路父看見上面的位置氣的不輕。
好啊,竟然這麼簡單的位置。
他直接打電話劈頭蓋臉罵了路彥青一頓,“雅芝就在民宿,你怎麼找的。”
這個兒子眼神一點也不好。
路父掛斷電話,掏出手機發微信,【雅芝,回家行嗎?】眼睛都紅了。
回家見不到老婆,這個覺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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