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益眉心微跳,略顯意外地看向紀慈。
“我和宋琪關系好,但并不會因為這點而樂意看到陳玨在你這兒得到痛苦。我相信,就算是宋琪,也不希你因為而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我知道。”姚益的聲音沙啞。
“從前陳玨在你這兒沒名分,如今有了,卻還只是看著你著另一個人,沒有因為嫉妒而去傷害宋琪,只是自己承這份痛苦。這對來說,并不公平不是嗎?姚益,宋琪已經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你也該有自己全新的生活。”
紀慈看了姚益一眼,轉往霍有深那兒走去。
霍有深雙手兜,站在花園的月季樹下,見紀慈朝他走來,手與十指相扣,“講完了?”
紀慈“嗯”一聲。
有同事從花園里穿過,問紀慈,“喲,紀醫生男朋友啊?”
紀慈笑了笑說是。
霍有深挑了挑眉,垂眸看了眼紀慈。
兩人一同往醫院停車場走去。
其實方才大家都還沒開始正式用餐,只吃了幾串烤串,這會兒神松下來,倒覺得有些了。
剛系好安全帶,紀慈的肚子就咕咕響起來。
霍有深半笑著看,“看來是我家紀醫生了。”
紀慈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浮上一層。
霍有深笑意更深了,拇指抵進的掌心挲著,說出的話讓紀慈的臉更紅,“紀醫生臉紅什麼?我說你肚子了,你往哪兒想了?還是說紀醫生理解的和我說的不是一層意思?”
紀慈雙手捂著臉,把臉埋進掌心里,說話的聲音沉悶又嗔,“霍有深!我沒有,你能別說話嗎。”
紀慈只是因為方才肚子發出咕咕響而難為。哪知道霍有深這人,一句話翻來覆去變著意思地逗弄。
霍有深沉沉地笑,傾過,一手輕松地抓住兩只手,一手托起的后頸,與接吻。
紀慈今天心來,說想吃泰國菜,霍有深自然是陪著去。
紀慈胃口好得很,咖喱皇大蝦的咖喱醬拌飯,吃了一大碗,霍有深不喜歡咖喱的味道,只吃了幾口菠蘿炒飯。
“你怎麼不早說不喜歡咖喱,早說我就不吃泰國菜了。”紀慈咬一口蝦片,薄脆的蝦片在里發出清脆的沙沙響。
霍有深睨著,淡笑道:“你喜歡就好。”
紀慈也笑:“霍有深,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霍有深給紀慈夾一塊烤豬頸,掀眸看一眼,語氣里著慵懶,“孩子太乖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紀慈點點頭,不置可否。
霍有深一邊角揚起,“還是說你希以后我們的兒是個乖乖?”
紀慈啜一口泰式茶,明明是冷飲,紀慈卻覺得臉上發燙,“霍有深,你能別總偏離話題嗎?講話總那麼跳。”
霍有深沉沉一笑,不再多說。
回去的路上,紀慈讓霍有深送回家,霍有深問怎麼了。
紀慈看他一眼,抿了抿,“我來例假了,免得掃你興。”
霍有深被氣笑,手掐了掐臉頰,“紀慈,我有時候真想看看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里面都裝的是些什麼。”
車窗倒映著霓虹街景和紀慈那張清冷絕塵的面容。
霍有深掌著方向盤的那只手骨節分明,修長食指輕敲方向盤兩下,而后偏過頭看了看紀慈,失笑道:“我們紀醫生到底是看輕自己了,還是看輕我了。真把我當見起意,蟲上腦的禽啊?”
紀慈手輕扯了扯他上敞開著的黑始祖鳥防風外套擺,“我沒這個意思。”
霍有深嘆口氣,握住紀慈那只小而的手,“紀醫生,我心都被你傷到了,怎麼辦?”
紀慈傾過去親他的側臉,蜻蜓點水般的,“這樣行嗎?給霍二公子傷的心打上了補丁。”
霍有深彎了彎,沒說話。
直到將車停到地下車庫,他才重新看向紀慈,眸如同外頭將暗未暗的天一樣,“不夠。”
紀慈愣了愣,懵懂地看向他,“什麼?”
霍有深似笑非笑地說:“剛才那樣的程度不夠。”
還沒等紀慈反應過來,人就被霍有深輕易地提起,等意識回籠,已經坐在了霍有深的上,和呼吸一同被他侵占。
車廂傳來并不勻速的呼吸聲和輕微的水漬聲,霍有深的手覆在的腰間,手背上的青筋在白皙的皮下顯現。
紀慈到他的變化,驀地睜開眼,往后退,后背抵在方向盤上。
霍有深一雙如黑曜石般晦暗的眼睛看著,聲音喑啞,“怎麼了?”
紀慈調整自己紊了的呼吸,視線往下撇了撇,“你——”
霍有深無奈地低笑一聲,把人按在自己懷里,似哄著,“別看。”
紀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用鼻音發了個單音節。
兩人就著這樣的姿勢保持了一會兒,直到霍有深緩過勁來,兩人才下了車。
紀慈第二天早上有門診,再加上生理期肚子不太舒服,早早的就洗過澡躺被窩里。
往日里紀慈只有在例假第一天的時候才會肚子疼,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下午那杯冰茶的原因,這會兒疼得有些厲害,整個都蜷了一團。
霍有深進房間的時候手里拿著紅的東西,直到他走近了,紀慈認出,那是暖的包裝袋。
紀慈這會兒因為疼痛而蹙了蹙眉,“哪兒來的?”
“手機下單買的。”霍有深在床沿坐下,“挪過來些。”
紀慈聽話地往他那邊挪。
霍有深掀開被子,撕開暖的包裝袋,研究了兩秒,然后把東西在紀慈那件睡外面的小腹。
沒一會兒,紀慈就覺得小腹傳來溫熱,那種被往下牽扯的墜痛才稍稍得到緩解。
霍有深手順著的秀發,“下次再讓我知道你生理期喝冷飲,紀慈,我真的就24小時把你綁在邊。”
紀慈揚起頭看他,一雙水靈的眼比窗外的月還亮,“霍有深,你才不舍得奪了我的自由。”
霍有深輕笑一聲,彎下子去親的額頭,“紀醫生這會兒倒是對自己格外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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