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孫薇是真的慌了。
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舒錦竟然真的有這麼大本事將這件事調查明白。
那位朋友跟再三保證過他技很好,絕對不會有人能查到的頭上。
如今連IP地址都被查到,若真被警方帶走,那罪名可就徹底坐實了!
趕忙拉住舒錦的胳膊,“舒編輯,我錯了!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用這種方式陷害你!”
周圍原本還不太相信的圍觀者,此時也難免詫異。
沒想到孫編輯竟然真的是這種人。
“我以后一定不敢了,你能不能原諒我?我要真被抓進去,往后就真完了!”
若是換了從前,舒錦恐怕會心,但此時不會了。
季宴尋有句話說的很對,人的本就在于欺怕,若是一味退讓只會讓人覺得你弱可欺,不是所有的錯誤都應該被原諒。
他向來都是個隨心所的人,也活的比誰都瀟灑明白。
“你做這些事之前,就應該知道會得到這種結果。”舒錦甩開了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突然,從外面沖進來一個人。
舒錦還沒看清,來人已經沖向了孫薇,一把扯住了的頭發,照著的臉開始扇掌。
尖聲四起,周圍的人紛紛看傻了眼。
孫薇哀嚎著,頭發被人扯的生痛,角都被打出了,跟舒錦那兩掌比起來,這下真是在往死里打。
“就是你這個賤人勾引我爸是吧?這麼喜歡當小三,你怎麼不出去賣啊?不是來錢更快!”
舒錦這才看清來人是許雅。
那天才剛拿這件事威脅過孫薇,沒想到今天事就敗被許家人知道了。
“你在說什麼,你快放開我!”
許雅簡直都要氣瘋了,媽現在都在家里哭的不樣子了,這的跟比起來也大不了幾歲,干點什麼不好,偏偏要來做這種惡心的勾當!
扯著孫薇的頭發,展示在眾人面前,“大家快來看看啊,就是你們雜志社這位編輯,為了錢勾引我五十歲的父親!你們來評評理,這種人究竟惡不惡心?”
這戲可越來越彩了。
周圍的人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那天孫編輯還說舒編輯是小三,合著自己干了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兒,還賊喊捉賊呢。”
“是啊,真沒看出來竟然是這種人。”
“為了錢竟然臉都不要了,五十歲都能當爹了吧?”
“平時在雜志社里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別人追,還嫌棄,原來是喜歡給人做小的。”
“那老男人也惡心啊,有家庭還找個跟自己閨一樣大的,男人真是離譜。”
孫薇臉一陣紅一陣白。
但已經被扇腫了,讓人本看不出的臉。
陳靚看熱鬧看夠了,慢悠悠地湊到了舒錦邊。
拿胳膊撞了撞,“這應該不是你放出去的消息吧?”
“你覺得我很閑?”舒錦聳了聳肩,“我跟許雅又不。”
這完全是孫薇自作孽,也怨不得別人。
陳靚作為雜志社的領導,見人打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嚨,“兩位有什麼恩怨,要不先去外面理一下?我們雜志社還得上班。”
許雅轉頭看到舒錦,眸冷冷地收回,當然也不想將如此丟人的事給眾人表演,尤其是不想給舒錦看到。
拽著孫薇的頭發,在的驚聲中,把人拖出了雜志社。
許雅這不力氣也大的嗎,怎麼那天能被教訓的那麼慘?
舒錦怕人在雜志社周圍出了什麼事兒,向陳靚問道:“真不管管?”
“人家理家務事,我管什麼?”陳靚了的腦門,“忙著呢,舒編輯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可以,副主編比心大。
“看什麼?不用上班嗎?不想干了現在就去寫份辭職報告給我拿過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瞬間作鳥散,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舒錦跟陳靚去了辦公室,手心被塞了一杯咖啡。
“你這也是兩不耽誤,一邊把印刷的事搞定了,一邊還能把幕后主使抓到。”
“也不是我,是季宴尋的人辦事效率高。”舒錦喝了一口咖啡,很甜,加了很多,是喜歡的咖啡口味。
“呦呦呦~”陳靚滿眼都是笑,看向舒錦的目更加曖昧,“這事兒季總可是立大功了,你可得好好謝一下。”
“我會的。”
“想怎麼謝,以相許嗎?”
舒錦翻了個平淡的白眼,這好姐妹怎麼不得讓趕跟季宴尋發生點什麼?
“收起你的胡思想,我們兩個現在還沒到那一步。”
畢竟在同一個房間,季宴尋都對沒什麼想法,規矩的不像他能做出來的行為。
舒錦突然想到有個疑問。
向陳靚問道:“靚靚,你知道季宴尋父母的事嗎?”
“他父母?這事兒可沒什麼人敢提。”陳靚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他父母是在他初中畢業那一年暑假去世的,他當時剛滿十五歲,至于去世的緣由,沒人敢提,我也不太清楚。”
十五歲,剛初中畢業。
原來他竟然這麼早就失去了雙親嗎?
“我聽別人說,原來季宴尋父母還在的時候,他的格還不是現在這樣的。聽說過風霽月這個詞吧?十五歲之前,別人都是這麼形容他的。”
好而明亮,與現如今眾人口中的紈绔暗截然相反。
舒錦疑道:“那他跟他爺爺呢?關系一直都很差嗎?”
“應該也是在他父母去世之后才變得差吧?雖然季宴尋跟他爺爺關系很微妙,但他爺爺很他,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能在燕京橫著走?那是季老將軍的軍銜和環照耀著他,出了任何事都有他來兜底。”
季家三代簪纓,從季宴尋父親這一代才開始從商。
季老爺子原本當年也想讓季宴尋十八歲之后去從軍,偏偏他父母去世,讓祖孫二人的關系降至冰點,為人人都知曉的針鋒相對。
舒錦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怨懟,才能讓他大變,跟爺爺關系僵這樣。
但直覺,他父母的死,或許跟季老爺子有一定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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