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嗎?”江辰角微微一勾,笑著看向焦爺。
泰坤見他這樣,心下更為惱怒,媽的,這個傻叉,居然還敢這麼和焦爺說話,等下就算我面子夠大,恐怕也沒法保住他了。
那樣一來的話,本我還怎麼得到龍玲玲和袁姍姍倆!
就在他想對策的時候,突地撲通一聲,剛才威嚴無比的焦爺居然直接跪在了江辰的腳下!
“焦爺?”泰坤心頭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焦爺卻不搭理他,而是二話還沒有說,就朝著江辰一陣咚咚咚的磕頭,直將腦門磕破,他才敢說話:“對不起江先生,是我管束無方,才讓這樣的混賬東西對您不遜。”
“請您給我個機會,我立即就理掉這個混賬東西。”
“嗯,盡快。”江辰淡淡的說道。
“是,是!謝謝江先生寬洪大量!”
焦爺心下一喜,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胡威走了過去。
“焦,焦爺?”
胡威心下不安,但卻不敢相信腦袋里閃過的念頭,“您不會是要滅了我吧?”
“對江先生不遜,就是死罪!”焦爺冷冷的盯著他,突然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腦袋上。
胡威慘,“啊,焦爺饒命!我不知道他是大人,全是泰坤讓我干的!”
“泰坤?”焦爺眼眸一冷,看向了旁邊的泰坤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說自己的名字泰坤吧?”
“是你?”
“就是他唆使我,要我帶人對付江先生的!”胡威趕忙說道。心里頭后悔不迭,要是知道江辰的來頭這麼大,就算是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他也不會帶人來這里啊!
泰坤臉一白,也完全沒有想到會變這樣,“焦,焦爺,污蔑,他這是赤果果的污蔑啊!我和江先生可是朋友關系,我怎麼可能雇人對付他呢?”
“江先生您說是不是?”
“泰爺,你可是高貴無比的社會英人士,剛才不還在說,我不配和你朋友的嗎?”江辰微微笑道。
泰坤惶恐地說道:“我錯了,是我不配和您朋友!”
“既然你都這麼明白自己不配和我朋友,那你為什麼還要說,我們是朋友呢?”江辰笑了笑,眼眸里閃過一道冷意。
這個狗東西,剛才還威脅龍玲玲和袁姍姍,現在見況不對,就想這麼過了?
可惜他江辰沒那麼健忘,更不是什麼以德報怨,沒法報德的圣母!
“老焦,拖出去解決,別打擾我們聚會。”
“是,江先生!”焦爺點了點頭,立即給邊兄弟使了個眼。
兄弟們立即出手,拽著泰坤和胡威走了出去。
泰坤求饒道:“不,不要啊!江先生饒命!焦爺,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饒了我一命啊!”
“你爸?你們泰家加在一起,又算得了什麼東西?”焦爺冷笑道:“剛才要不是誤以為,你是江先生朋友,你又算得了什麼東西?”
“我,”
“趴下!”焦爺一腳踹在他屁上。
門外立即響起了凄厲的慘聲,包廂門雖然關著,但也能依稀聽到一些,泰坤的慘:“我的手,啊,!”
“江,江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龍玲玲吸了一口氣,呆呆地看向他問道。
就連袁姍姍,也突然覺眼前這個男人,被一層神的煙霧籠罩住了。
江辰微微一笑,“如你們所見,我江辰,你們的朋友。”
“可,對,我們的朋友。”龍玲玲遲疑了一下,最終燦爛一笑。既然是朋友,就不用管什麼份來歷了。“繼續喝酒唱歌?”
“好啊。”江辰點頭。“不過茶幾要換一個了。”
很快有人送來新的茶幾,包廂的一切不好的痕跡,都被統統抹掉。
過了幾個小時,龍玲玲打著哈欠說道:“不行了,我得回家睡覺,太困了。”
“那好,就玩到這里吧。”江辰站起來說道,“姍姍,你也累了吧?”
“嗯。”袁姍姍點了點頭,幾乎是下意識地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臉上出疲倦的神。
而龍玲玲本沒有那麼累,但見都摟著江辰了,自然也展開了自己的演技,佯裝疲倦地湊過來,靠在江辰的另外一邊。“江辰,你吃點虧,送我們上車吧。”
“好吧。”江辰哭笑不得,只能左右擁抱,摟著他們往外邊走去。
龍玲玲作為富家大小姐,出門帶著個司機并不出奇,但司機看任由一個男人摟著,可就大大的驚奇了。
“小姐?”
“我沒事,就是稍微有些累了。”龍玲玲從江辰的懷里起,笑著說道:“謝謝你送我。”
“別客氣,趕回去好好休息吧。”江辰笑道。
龍玲玲嗯了一聲,鉆了汽車里。
而與此同時,江辰把真的要睡過去的袁姍姍送上車,回過頭去,看見焦爺等人跟在后,亦步亦趨。
“有事?”他問道。
焦爺連忙走進一步,低垂著腦袋,很恭恭敬敬地說道:“不敢。江先生,主要是和您匯報一下,那兩個混賬東西的……”
“不必說了,我相信你會理得很好。”江辰微笑道。
焦爺臉上浮現出一抹。“謝謝江先生您對我的信任。但我能否再說一件事?”
“說吧。”江辰點了點頭。
焦爺這才敢說:“托江先生您的福,我如今已經初步掌控了江城地下勢力,但就在不久前,我手下兄弟打聽到,有一外來勢力,勢力非同小可,也想要在江城地下搞事。”
“我恐怕獨木難支,您看?”
“外來勢力?”江辰眼眸里閃過一道狐疑。
焦爺立即說道:“是的,據打探回來的消息,勢力還很不小,至能和我現在的勢力,相互抗衡。”
“而且,這勢力還在源源不斷地增強,可見背后的人,還沒有盡全力。”
“未盡全力,就足以威脅你了?”江辰眉頭微微一挑,這的確是個問題啊。
不過……“我知道了,什麼時候決戰,聯系我。”
“到時候,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保證他們來多人馬,就要折損多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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