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驚羽今兒個好像特別執著於燕窩。
等看到姬玖玥帶著人端上一桌子現的熱菜來,舒驚羽已經整個人趴倒在桌子上面了!
尤其是,當姬玖玥將燕窩捧到他面前,揭開蓋子讓他看到那熱氣騰騰的燕窩的時候,他有種想要徹底昏死過去的覺。
「將軍,要我喂你嗎?來趁熱!」
姬玖玥舀了一大勺子燕窩往舒驚羽邊送,看著毫沒有要吹一下讓燕窩冷下來再送進他裡的模樣,舒驚羽功的……
趴在桌子上歇菜了!
「將軍!將軍你怎麼了!」
大夫在府中給舒驚羽看診,最後得出結論,口腔重度燙傷!
舒驚羽整天在床上打滾兒哀嚎,吃也不能吃,酒也不能喝,臉頰一這裡的一串兒泡就痛的要死!
他簡直……
尼瑪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啊!
而好在有點安的是,讓他舒服的罪魁禍首,一直在他邊陪著照顧他呢!
親手給他打理房間,伺候他穿洗澡,還給他準備飯食,把他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這樣養傷,還算是舒服的了。
直到君傾皓拎著兩罈子酒來找他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有點傻。
頎長的材拉出一道好看的斜線,君傾皓倚靠在舒驚羽房門前,看著舒驚羽跟個二級智障似的被姬玖玥伺候,他挑了挑眉,嗓音清潤,「你什麼時候殘廢的?」
他怎麼不知道?
「你他娘的才殘廢了呢!」
舒驚羽立刻回,卻因為太過激,咬破了自己裡的一個泡,疼的眼淚汪汪的嗚嗚哇哇的大起來。
姬玖玥立刻放下喂飯的碗,給舒驚羽端來了東西,讓他漱口。
這一連串的作,看的君傾皓眼神都涼了,毫不留的輕嗤舒驚羽,「真是殘廢一個!」
連漱口水都要人伺候!
一大男人這矯樣兒!
賤!
「怎麼樣!我殘廢有阿丑伺候,你有嗎!你有嗎!」
舒驚羽呲著牙,聲音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對於君傾皓輕蔑而鄙視的眼神,他是毫不在意,彷彿還引以為榮。
君傾皓角狠狠的了一,只有他後臨風才反應過來,「舒將軍,您這是……口腔潰瘍了?」
舒驚羽眼神一涼,媽的!這臭小子隨便說什麼大實話!
「這麼點病,就要人鞍前馬後的伺候,舒驚羽你是回了帝都就了娃了?」
君傾皓鄙夷起舒驚羽,向來不留面,能批的有多狠,他就會堅決把舒驚羽罵的有多狠!
果不其然舒驚羽這一下就炸了啊,登時翻起來,讓姬玖玥退下,屋子裡只留下了君傾皓和他倆人。
姬玖玥臨出門之前瞥了一眼臨風放下的酒,一聞就知道是西域酒,特意叮囑了舒驚羽一句,「將軍,大夫說您不能吃辛辣的食,尤其不能喝酒。」
舒驚羽板著臉道:「出去!」
姬玖玥和臨風面無表的出去了,一個轉君傾皓就給舒驚羽倒了一碗酒遞過去,「父皇剛賞賜的,嘗嘗。」
不等舒驚羽接過,他端起碗就豪飲了下去。
舒驚羽涼涼的眼神往他上甩著,「你特麼聽不見臨風說話,還是聽不見老子這奇怪的聲音?」
明知他不能喝酒!
拎兩罈子酒過來眼饞他也就算了!
******!
居然還當著他的面兒這麼喝了,然後說好喝!
你特麼的是在跟老子搞笑嗎?
君傾皓勾了勾,俊到逆天的臉上明擺著幸災樂禍,「軍中傳言你與副將斷袖,本王今日特意來證實一番,可你這口腔出了問題……難不是太過激烈造的?」
別懷疑這不是君傾皓出口的話!
跟舒驚羽在一起互相兌的時候,他們倆的目標就是把對方兌死!
不死不休!
說話留面?
呵呵,想太多了!
一般能把人氣死的話,舒驚羽消化消化也就過去了,了兩頰,舒驚羽輕而緩的道:「什麼斷袖!老子取向正常!」
「那小子是個人?」
「哼!想不到吧!」
舒驚羽揚著臉,還衝君傾皓嘚瑟了一下,那一臉嘚瑟的表,都快讓君傾皓以為,「你是不是瞎了?大夫給你裡開藥了,腦子裡沒開藥?」
「你特麼的才瞎了呢!怎麼了,老子睡個人還要你嗶嗶了?」
舒驚羽靠著枕頭半躺在榻上,一副老子比天大的模樣,小眼神睥睨著君傾皓。
君傾皓哦了一聲,「這是迷上了?怪不得這口也……」
長潰瘍了!
「是太賣力要討好人了?」君傾皓雙手抱,滿臉的嘲笑諷刺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帥的要多霸氣有多霸氣。
「你妹!」舒驚羽蹭的一下彈起來,雙盤膝,「你特麼的才……討好到口裡有問題呢!」
這個污妖王,沒事兒凈想些什麼呢!
他是這種人麼?
他是!
只不過以他的功夫,不至於討好到潰瘍。
他捂著半邊臉,可憐的哀嘆兩聲,「這是給我喂燕窩,燙出來的。」
君傾皓一怔,聽舒驚羽哀嘆完,角的都快歸不了位了,「喂個飯,把你喂了這樣?」
君傾皓皮笑不笑的呵呵了兩聲,「心夠大的。」
一點兒也不像是跟著花花腸子卷上天的舒驚羽修鍊出來的。
他覺得,這個丑小子是個人才啊!
「是蠢!喂,別顧著嘲笑了,給我支個招,怎麼才能搞定啊?」
舒驚羽一拳頭砸在君傾皓上,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問他要招兒。
別的人也就算了,沒有他搞不定的,唯獨這一個,他幾次都失敗了,現在正偃旗息鼓,讓好好陪著他養傷呢!
以後,要怎麼拿下啊!
「呵呵。」君傾皓給了舒驚羽一個薄涼且蔑視的眼神兒,「你見過本王討好人?」
舒驚羽側著臉不想去看君傾皓,他的人要是跟任筱筱一樣……
想起那天挨了任筱筱的窩心腳,舒驚羽渾一抖,瞬間覺得,「還是我家阿醜比較好。」
特麼的!君傾皓家那個任筱筱,哪裡是人啊!
整個就是一兇婆娘!
還不如他家阿丑白如玉,細如凝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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