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之前君傾城也休養了一段時間了,不知姬姒是有多寶貝他,依舊不斷的賜些名貴藥材下來給他將養。
君傾城懶懶的斜靠在床頭,按著自己的眉心放鬆。
夜初在他桌上那些藥材上翻了翻,什麼人蔘燕窩鹿茸,姬姒想到什麼,就給君傾城賜什麼,最近擔當了搬運工,一件件的給君傾城送過來。
冷著臉聲音有些不屑,「自我記事以來,你可是淵國最金貴的人了。」
從未見姬姒對誰這般上心的!
山珍海味珍稀藥材不要錢的往這裡送!
還有徐悌,姬姒用的老牌醫,都跟這兒天天伺候著君傾城。
君傾城掀了掀,「別幸災樂禍了!」
夜初俏皮的撅了噘,「本公主只是說實話。」
「說實話?我怎麼聽著,你這話里要多嘲諷有多嘲諷?腦子沒長進,盡學些沒用的!」
君傾城撐著腦袋對夜初搖頭,一副十分失的樣子。
夜初一步到君傾城面前,跟他拌起來,「沒用?可這好像都是三皇子教給我的。」
不是一直說笨嗎?
就笨給他看看了!
說些什麼都沒用,君傾城要學,就將他整個人從上到下的都學個徹。
不是他的腦子,就連他這臭病壞習慣,都一併學了。
君傾城勾著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教你的?好,我來檢驗檢驗果,說說吧本公主,你母皇為何至今只賞賜我?」
夜初黑了臉,「你倒是還想怎麼樣?」
腦子一轉,忽然反應過來,「你難道是不滿,母皇未曾召你侍寢,給你一個名分?」
君傾城若有其事的點點頭,用手指了夜初的腦袋,又狠敲了一下,「想!」
「你!」
夜初了自己的頭,冷冽道:「從未有人敢打我。」
就連姬姒,都沒有打過!
君傾城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毫不留的嘲諷道:「怪不得你這麼笨。」
從小挨打挨了,當然笨的出奇了!
像個十幾歲的孩子似的!
起初真想與君傾城好好較量一番,可打不過君傾城,論皮子也不是他的對手,只好乖乖他的調教,想想他的問題了。
「若非母皇心疼你,就是並不想真正讓你為後宮中人,你對另有用?」
君傾城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嗯,繼續說。」
「可你在淵國如浮萍,並無其他用。」
這個問題再往下延,夜初便想不通了。
君傾城無奈的攤攤手,他也想不通了。
只不過他不會告訴夜初,他思考到的某個方向是,姬姒不想收他宮,想將他安排在某個更加適用的位置。
至於這個位置是哪裡……
他暫時沒有想出來。
「你母皇讓你送這些來,可還有囑咐什麼?你這腦子想不到的,一一都給我說清楚了。」
君傾城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床上,一條微曲,擺出一副十足十的紈絝公子模樣。
偏偏他這副慵懶的模樣,魅的似要顛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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