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想了想,既然到了天京,是立刻要帶君傾城回去獻給姬姒復命的。
可是他的傷……他重傷未愈,臉上的傷也沒完全養好,帶回去給姬姒,能不能討歡心還是兩說。
不如再歇息兩日,們整頓整頓,也讓君傾城有口氣的機會,再那皇宮?
換了一穿花百蝶百褶,夜初坐在鏡子前讓小花挽發,「傳令下去,整頓三日,四日宮,覲見母皇。」
小花答應了一聲是,替夜初梳好頭髮,正要出去傳令的時候,迎面便到撞上來的君傾城,君傾城一裳都沒換,便徑直走來對夜初道:「不必停留,今日便去見你母皇。」
「今日便去?」
夜初皺著眉淡淡道:「你這一傷去見母皇,以為不會責怪嗎?」
君傾城掀眼皮看了一眼,「傷且不論,我問你,進了這天京城,那位三公主沒什麼反應嗎?」
夜初眉心一沉,看向小花,小花道:「三公主早就派人在天京城外守著了,是我以公主要休息為名擋住了的人。」
「擋得住一時,你還想多擋三天?」
君傾城嗤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嘲諷。
「你便這麼著急去見母皇?」夜初擰眉,似乎窺見了君傾城眼底那一抹深意。
他分明重傷在,居然要提前去見姬姒,有這麼迫不及待的麼?
雖然不會想著,君傾城是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往姬姒床上送,但他這意圖,夜初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了解出來。
君傾城不說話,端了杯熱茶坐在面前,就當是閉目養神了。
他有意無意的在命自己腦筋,夜初想了好一會兒,神凝重,讓小花重新下去傳令,「立刻宮。」
想,大概知道君傾城想做什麼了。
姬姒接到消息,在太極殿等著,座上的人慵懶的著自己上的絨,削蔥般的手指,皮若膩,清清泠泠的笑出聲,「若煙,他們竟這麼快就回來了,倒是在朕意料之外。」
按正常的時間來算,起碼也還要三日才能進宮,顧若煙聽聞夜初中途被人刺殺失蹤,還提前抵達天京城,不僅姬姒有些好奇,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守在姬姒邊,看姬姒的模樣,眼中有些濃濃的興味。
姬姒只是聽聞過君傾城的事跡,親眼見過君傾城,總覺得那男人了淵國,會為一個禍害。
太極殿上,從姬姒到夜初若煙,連宮們都打扮的十分緻,君傾城滿傷痕未曾換過服的在其中,就像一個極大的敗筆,讓姬姒一見便蹙了眉頭。
抬頭看向夜初,嗤笑,「你是將人家的三皇子,當階下囚運送回來的嗎?」
夜初跪下叩頭請罪,「母皇恕罪,兒臣……」
夜初剛想開口辯解幾句,就聽到男人低低啞啞的嗓音裡帶著點委屈,「倒不是二公主虧待,只是傾城運氣不大好,在來淵國的路上到了一夥賊人,險些丟了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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