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挑眉,“哦?介意說給我聽聽嗎?我怪無聊的,不然也不會在這兒喝咖啡了。”
楚嵐從善如流,“當然可以——我的丈夫有一個白月,兩個人分手之后他念念不忘很多年,最后卻不知道怎麼的跑來追求我。彼時的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只以為是自己的個人魅力吸引到了他。”
姜玥聽到這便嘖嘖兩聲,“我似乎已經能夠想到結局了。你們現在離婚了?”
“還沒有。我們結婚十年,還有一個六歲的孩子,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離婚的,雖然我一直在努力,但效果顯然并不顯著。如今他和他的白月兩個人投意合,就連我的兒子都倒向了白月。”
楚嵐說到這里,居然有些想笑,“說起來,我還有一個收養的兒,幸虧有在,不然我心里估計真的會很痛苦。”
“我就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姜玥忽然正,“你也別太難過,記得及時回頭就好。你如果自己不懂得及時止損,那就是活該被你丈夫背叛欺辱。”
楚嵐笑了笑沒接話,姜玥見狀蹙眉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姜小姐是個難得的熱心腸的人。很多到了年紀、有了家庭的人會告訴我說,我應該為了孩子忍一忍,您的想法倒是難得的。”
姜玥面不屑。
“我最煩聽到那種,為了孩子忍一忍之類的話。”
“為什麼要忍,憑什麼要忍?難道出軌的渣男和小三是人,我這個害者反倒不是人了?既然都是人,為什麼要我忍氣吞聲?我這輩子最不了別人給我委屈。”
說著,姜玥端給楚嵐一杯煮好的咖啡,“嘗嘗吧,這是我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豆子,據那老板說,這豆子有一巧克力的香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反正嘗不出來,都是瞎喝。”
楚嵐抿了一口,半晌后笑道:“的確有巧克力的香味,但這種咖啡豆是這個品種里最次的,而且是陳年的豆子,早已經過了最佳風味期。這是誰賣給您的豆子?如果他給您的價格偏高,那您可能被騙了。”
姜玥震驚,“真的假的?我買的很貴的,我差點都舍不得喝呢。”
楚嵐微微勾:“您如果喜歡喝咖啡的話,我可以定期給您送,我對這個也算是有一點研究,絕對不會坑您。”
“這麼大方?”姜玥微微挑眉,而后兀自笑了下,“我知道,你這是想請我幫忙——其實監控也不是不能給你,只是呢,你也知道我這個地方,來來往往的大多都是有份的人。你說的那個人,更是份特殊。”
“事發的那天,人家早都第一時間買斷了我這邊的監控錄像了。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不能給啊。”
姜玥說的煞有介事,而后忽然拿手機撥通了一則電話。
“小王,你上來一下,我記得監控室大門的鎖最近是不是壞了?你去把門打開,一會兒我個師傅過來修。”
姜玥說完后掛了電話,轉頭斜睨楚嵐一眼,而后問道:“你還這兒干什麼?出門左拐最右邊,慢走不送哈。”
楚嵐微微瞇眼,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既然姜小姐不肯,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楚嵐從姜玥的辦公室出來之后,大門很快就關上了,楚嵐來到無人等了一會兒,才朝著姜玥所說的方向而去。
走廊左邊最盡頭,果然有一扇被打開的房門,而里面放著顯示屏,上面正是酒吧各的監控。
楚嵐以最快的速度查找著事發當天的存檔,速戰速決,不給姜玥添麻煩。
查到之后,楚嵐將那一段監控看了一遍又一遍。
原來當天沈之絮聚會喝多之后,在彩虹吧門口跟王琳搶奪了鑰匙,并且監控之中甚至還出現了袁西西的影。
沈之絮搶到鑰匙之后,就消失在了畫面之中。
王琳沒能跟上的腳步,慢一步消失,但是沒過多久,沈之絮便開著那輛車出現了。
而楚嵐之所以能夠確定開車的人是沈之絮,是因為王琳當時本沒上車,而是再次出現在了監控攝像頭之中,跟酒吧門口的人涉著什麼。
而沈之絮的那輛車很快消失,直到臨近害人被撞死的時間,王琳才堪堪消失。
楚嵐看了兩遍,將案發時間和王琳離開的時間一遍遍對比,確認這段監控視頻能夠一次釘死沈之絮,讓再也不能巧舌如簧的狡辯,這才抖著手,將U盤收了起來。
離開彩虹吧的時候,整個人甚至都在激的抖。
之前,沈之絮那邊的律師提上來的供詞是,當天事發之時,只有王琳和沈之絮在現場,而王琳也是跟沈之絮一起離開彩虹吧的,前后只有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所以王琳是意外肇事者,而沈之絮則是目擊證人。
他們咬死只有彼此看到了當天的事發過程,而楚嵐沒有更多的證和人證,又被那兩人的偽證詞死死困住,所以一直沒能找到合適的切點。
如今好了——沈之絮和王琳咬死當天晚上全程只有們兩個人在一,反而了刺向們自己的刀。
這段監控視頻,就是最好的利刃。
回到李瀟那里之后,楚嵐迫不及待地將監控視頻給李瀟看。
李瀟看完也是興不已。
“這下好了,這就是第一證據!們倆不是說那天晚上互為目擊證人嗎?既然沒有第二個人,那們也就不能辯解了——害人被撞死的時候,王琳甚至還沒從彩虹吧離開呢!”
時隔多日,楚嵐終于出了一抹由衷的,痛快的微笑。
“這樁案子,也該有個結局了。”
夜,楚嵐去絨絨的房間看,見還睜著大眼睛沒睡,不由得上前溫地了的頭發。
“怎麼還不睡覺啊寶貝?”
絨絨眨眨眼睛,“媽媽,我看你今天好像很高興。”
“是,絨絨給媽媽幫了很大的忙,讓媽媽之后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所以媽媽很高興。”
絨絨的眼睛瞬間睜大了。
“真的嗎媽媽?我能給媽媽幫到忙了?”絨絨開心不已,“那絨絨以后是不是也能跟媽媽一樣當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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