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轉出去,看著墨非白將箱子里的東西一件件往外搬,忍不住問,“你在干嘛。”
“沒看到嗎,我在搬東西。”
“我是問你為什麼往我房間里搬東西。”
“同居啊。”墨非白頭也不抬。
在他看來,現在和南希已經是熱狀態,那當然得同居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和你同居。”
“那你也沒說不和我同居啊。”
南希,“……”
我也沒說過讓你活著啊,那你怎麼不去死。
墨非白站起,走到面前,一把摟住的腰,在的上落下一吻。
“你先去沙發坐一下,菜我已經洗好了,做飯很快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反對,他對于同居的事避而不談。
有點逃避的意思。
南希被他推著來到客廳,按在沙發坐下,并且打開電視,將遙控到手里,讓坐著看電視。
南希拿著遙控,冷著臉,坐得筆直。
對于墨非白自作主張的行為,是有點生氣的。
但好像也不是很反對。
畢竟他們現在的況,和同居有什麼區別?
有點事,一旦破例,就說不清了。
而且,好像也不是想拒絕,或許潛意識里,已經接墨非白了吧。
墨非白站在一旁,見雖然冷臉,但卻沒有讓他滾出去,幾不可見地松了口氣,趕回到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收拾好,然后系上圍去做飯。
同居的事,在兩人的心照不宣中定了下來。
五城改造項目競標功后,南希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做好規劃,夏天來臨的時候,項目正式啟。
原本就有兩家公司要管,再加上那麼大一個項目要負責,南希簡直忙得腳不沾地,整個人都眼可見地瘦了一大圈。
墨非白心疼死了,照顧起來越發盡心盡力。
恨不得把每餐都搭配好營養,直接喂到里。
這段時間墨非白也沒有閑著,花了一年時間,吞并了迪麗雅家族,并且把曾經那些在背地里詆毀過南希的家族,全部都搞破產了。
時間比墨擎預計的兩年短了一半。
雖然墨擎看這個兒子很不順眼,卻也忍不住心生嘆,的確青出于藍勝于藍,墨非白比他年輕的時候更有本事和魄力,就是那格太糟心。
雖然搞垮了那麼多家族,但也不知道得罪了多敵人。
可他什麼都不管,反正只要是得罪南希的,一律按死罪理。
完全不計后果。
糟心,太糟心。
如果墨非白能夠收斂一些,做事考慮一下后果,那他將是墨氏集團最完的繼承人,可惜啊,腦他不配。
還是南希好,格沉穩,思慮周全,像他。
只不過南希一個人,撐起那麼大一個墨氏集團太辛苦,如果可以,墨擎還是想把墨非白的格鍛煉得沉穩一些。
至能夠幫幫南希。
他坐在辦公室,目盯著前方,腦中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治一下墨非白的腦。
剛這樣想,就看到墨非白更新了朋友圈態。
上面是兩張圖片,第一張是他穿著碎花圍,正在廚房里和面,第二張則是一束火紅的玫瑰。
方案沒有文字,只有三顆紅的心。
墨擎,“……”
出息!
這已經是墨非白這個月第十三次在朋友圈分自己做飯的照顧,每次都穿著南希那條碎花圍。
堂堂墨氏集團太子爺,天天窩在廚房里做飯,也不嫌丟人。
毀滅吧,這腦沒救了。
鐘初白在態下面回復,【這是在做什麼?】
手機滴的一聲,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墨非白剛把做好的蛋糕放進烤箱,聽到聲音,點開微信朋友圈。
心非常好地回復,【給希希準備驚喜。】
鐘初白,“……”
這濃濃的酸臭味是怎麼回事,他就不應該多問這麼一句!
墨非白回復后,把手機丟到一旁,哼著小曲去打油,看得出來,他今天心非常好。
晚上南希加了一會兒班,直到八點才到家。
推開門,家里黑漆漆一片,微微蹙眉,墨非白不在家?
他不是打電話給,讓今晚早點回來嗎。
加班了一個多小時,還有些過意不去,沒想到他卻不在家。
正打算開燈,客廳里突然亮起了蠟燭。
墨非白坐在沙發上,將茶幾上的蠟燭一點亮。
搞什麼啊。
南希滿臉疑,走了過去,在茶幾前站定,“你在干嘛。”
墨非白把最后一蠟燭點燃,笑著抬頭,“好看嗎。”
只見茶幾上,點著幾十蠟燭,擺了一個巨大的心形,那些蠟燭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點亮后的火是淡淡的,照得整個客廳都變了的海洋。
南希這才發現,客廳的墻上粘滿了的玫瑰花,就連天花板也是。
整個房子都變了玫瑰花海。
好漂亮。
雙眼微微亮了一下。
墨非白站起,來到邊,“了嗎,先去吃飯。”
拉著南希來到餐廳,同樣沒有開燈,但是點著蠟燭,餐桌上擺放著兩份煎心形的牛排,中間則放著一個蛋糕。
布置得很唯。
只是,他究竟在搞什麼呀。
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干嘛搞得那麼隆重。
“墨非白,你今天怎麼了?”
“沒什麼,給你一個驚喜,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心滿滿的。
可好端端的,干嘛搞那麼大陣仗。
墨非白按住的肩膀,讓在餐桌前坐下,餐廳響起了舒緩的純音樂。
桌面上的蠟燭緩慢地轉起來,有點像八音盒。
燭火的照耀下,南希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暗夜里的星星。
墨非白看得有些癡,他收回目,把自己碟子里的牛排切小塊,遞到南希面前,自己則把那塊完整的拿過來。
慢慢切開。
“希希,我們認識多久了?”
南希想了想,“十一年了吧。”
一直以來,都是墨非白跟在后跑,跑了十年,而如今,他們又在一起一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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