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自己家去啊。”
“我家里的床單和被子都了,現在沒法住人,你不是知道的嗎。”
他昨天晚上就住在這里了啊,今晚肯定還得住這里。
“咋天了,今天還沒干嗎。”
“還沒。”
這臉皮可以說是非常厚了。
南希氣上涌,“你確定?”
“確定啊,不信你可以過去看看。”
隨便看,他剛剛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已經把所有床單和被子都用水重新弄了。
無論怎麼看都是的。
南希快氣死了,既然他敢讓去看,那說明了手腳,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無恥之人!
“哦對了,我那家里晾東西這麼久都干不了,懷疑是通風的問題,已經讓人明天過來重新裝修,可能要在你這里借住一段時間。”
墨非白用事實證明,他的臉皮沒有最厚,只有更厚。
南希差點氣急攻心把他打死!
“要裝修你到其他地方住去。”
墨非白那麼多房產,不信找不到地方睡。
“其他地方離公司都太遠了,不方便,再說了,我們現在可是,怎麼能分居呢。”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現在還在考察期,我們還不是。”
答應給墨非白一個機會就是最大的錯誤!
“考察期也是啊,放心,我就睡沙發,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無恥的人啊。
“不行,你明天就給我搬出去。”這點沒得商量。
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南希扔下狠話,轉就走。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平復了一下心,走到柜旁,準備拿服去洗澡。
拉開柜才發現,里面竟然有一半是墨非白的服。
“墨非白!!!”
聽到召喚,墨非白趕跑進來,“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南希滿臉怒容,一手掐腰,一手指向自己的柜,“怎麼回事!”
“這個啊,我是想著那邊裝修,肯定沒辦法回去洗澡,反正以后都是住在你這里,就順便把行李搬過來了。”
“我同意了嗎。”
“可你也沒反對啊。”
“你都沒問過我,我怎麼反對,墨非白,你知不知道總是自作主張,真的很煩。”
察覺是真的怒了,墨非白有些慌。
“希希,你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了方便照顧你啊,你看你每天都那麼忙,我住過來這邊,可以幫你做飯做家務,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不需要。”
自己又不是沒手沒腳,難道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嗎。
“可是我想爭取機會呀,你好不容易才答應給我一個考察的機會,如果分隔太遠,我怎麼爭取表現的機會。”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南希立刻清醒。
好險,差點被墨非白洗腦了。
這男人那張太會說了,而且歪理特別多,差點就把給繞進去了。
砰的一聲把柜門合上,單手撐在柜門上,目冰冷地看著他,“怎麼爭取表現的機會,那是你的問題,而不是跑到我家里來,打擾我的生活。”
“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正在爭取嗎,你看,住進你家里的機會,就是我自己爭取到的。”
南希張了張,發現自己好像又被繞進去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墨非白打蛇隨上,“希希,你就讓我住進來吧,這樣我每天早上都可以給你做早餐,晚上還能給你泡腳按,照顧你多方便啊,你放心,我就住在客廳沙發,絕對不會打擾到你,而且我保證,沒有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做任何過份的事。”
他舉起三手指,就差指天發誓了。
“你接下來要負責五城項目競標的事,那麼忙,哪里有時間照顧自己,說不定連飯都沒時間吃,這讓我怎麼放心啊。”
“你就當雇了個免費保姆,隨意使喚我就行。”
南希的理智在搖搖墜。
好像有點道理。
接下來的確會很忙,有個人在家里照顧,的確會輕松很多。
但前提是,墨非白沒有作妖。
這男人的黑歷史太多,完全放心不下。
“你想住進來可以。”
墨非白雙眼猛地一亮。
“約法三章。”
“可以可以。”
別說約法三章,約法十章都沒問題!
“第一,不準隨意進我房間。”
“那打掃衛生的時候呢,能進嗎。”
“這個可以。”
墨非白角勾了勾,“好。”
以后進房間的時候,拿個拖把就行了,不算違規吧?
“第二,沒經過我同意,不準跟我有任何的接。”
墨非白臉扭曲了一下,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他得損失多福利啊。
“可以。”
先住進來再說,其他的從長計議。
“第三,你不準打擾到我,否則立刻給我搬出去。”
“可以。”
這個范圍可太大了,沒有的,還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時候再慢慢掰扯唄。
見他答應得那麼爽快,南希神遲疑。
怎麼覺有詐呢。
“這三點你要是違背了一點,考察期不通過。”
墨非白,“……”
那麼狠!
“你怎麼不說話?”
“好,我都答應你。”
忍忍吧,一年而已,等把人追到手后,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急于一時。
南希這才滿意,“你搬到客房去住。”
可不想每次出去客廳都看到他在睡覺,多尷尬啊。
拉開柜,指著里面的服,“把你的東西都拿走。”
“這個就不用了吧。”
以后他肯定是要搬到房里同居的,搬來搬去多麻煩。
南希蹙眉,“為什麼不要,你的房間在隔壁,把服留在我這里算怎麼回事。”
墨非白聳聳肩,“行,我先搬走。”
大不了以后再搬回來,反正也不麻煩。
南希覺得他那句話怪怪的,什麼做他先搬走,這話說的,好像還要搬回來似的,莫名其妙。
雖然家里多了一個人,剛開始有些不習慣,但不可否認,墨非白的確把照顧得很好。
每天早上起來,他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晚上下班回家,晚飯也已經準備好了,家務做得井井有條。
以前是事無巨細地照顧墨非白,現在是墨非白無微不至地照顧。
就連的服,都是他幫忙洗的,而只要把所有力都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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