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擎,“……”
他眼神狐疑地看向墨非白,“你今天過來,就是炫耀的?”
他嚴重懷疑,當初墨非白出生的時候,忘了把腦子從娘胎里帶出來,否則怎麼會那麼稚!
但凡有個兒園的文憑,也干不出這事!
墨非白挑了挑眉,“是啊,我就是來炫耀的又如何,你的手表沒了,但南希送了我一塊。”
羨慕嫉妒恨去吧死老頭!
那臉上嘚瑟的表,怎一個欠扁可以形容。
墨擎眸沉了幾分,“墨非白,以后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我丟不起這個人。”
真的太特麼丟人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稚的男人!
這竟然是他墨擎生出來的兒子,說出去誰敢信!
墨非白滿臉鄙夷,“說是你兒子?放心,這個我絕對不會說,那麼丟人的事,我說不出口。”
墨擎哂笑一聲,很好,看來在這點上,他們的看法很一致。
實在看不慣墨非白那嘚瑟的樣子,墨擎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不經意間擼了擼自己的袖子,把手腕上那塊新表出來。
在墨非白看過來的時候,抬起手臂晃了晃,“你在看這個?”
墨非白,“……”
墨擎的表實在太過無恥,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接這句話,最好現在就離開。
“切,這麼丑的手表,誰稀罕看。”還沒有他手上這塊一半漂亮!
說完就要站起離開,然而墨擎已經開口,“難看?你這是在質疑南希的眼?”
墨非白,“……”
!
他就知道不應該留下來聽!
這塊表竟然也是南希送的,豈有此理!
墨非白臉都扭曲了。
墨擎繼續說道,“南希說,昨天送我的那塊表被你砸壞了,所以中午特意去給我重新買了一塊,沒想到人那麼好,順便也幫你買了一塊。”
言下之意,南希是去給我買表,你那塊只是順帶的,嘚瑟什麼呢。
墨非白臉都綠了。
靠!
搞了半天,原來南希今天中午去商場,本不是特意去給他買表,而是給墨擎買!
簡直豈有此理!
輸人不輸陣,墨非白冷笑一聲,“是嗎,那可未必,我這塊表市場報價一千三百多萬,你那塊嘖。”
一塊五百萬的表,還沒有他這塊一半貴,也好意思在他面前炫耀?
墨擎氣定神閑,“我有兩塊。”
墨非白,“……”
突然覺自己輸了一籌是怎麼回事。
“兩塊加起來也才八百萬,還沒有我一塊貴。”
“禮不在貴,重要的是心意,你那塊是貴,但那又怎樣,不過是順帶買的,哦對了,說不定還是南希怕你又小心眼跑來砸了我的表,所以才買來安你的。”
言下之意,你那個不過是安獎而已。
墨非白,“……”
臉更綠了是怎麼回事。
覺心里像是扎了一刺,突然就覺得手上這塊表沒那麼好看了。
冷靜,墨擎個老東西狡猾的很,說不定他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想要挑撥他和南希的關系,他絕對不會上當!
這樣想著,墨非白心又就得開朗起來,“你說再多也掩蓋不了我一塊表比你兩塊加起來都貴的事實!”
這回到墨擎臉僵了僵,隨后反應過來,不對,他在做什麼,他竟然在跟墨非白這個稚鬼攀比!
果然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墨非白者也會變得同樣稚!
堂堂墨氏集團董事長,竟然和別人攀比誰的手表更珍貴,說出去簡直笑掉大牙。
墨擎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又恢復了那個威嚴的墨氏集團董事長,“你可以滾了,這是我的公司,以后沒事別過來。”
他嫌礙眼。
看到墨非白就想起昨晚掉的那四頭發。
墨非白站起,嗤了一聲,“這冷冰冰的地方,你以為我想過來,求我我都不來!”
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
墨擎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想朝著他砸去。
拿起來后才發現這個作有多稚,就像惱怒一樣,然后又淡定地放了下來。
以后堅決不能和墨非白說話,否則真怕自己也被同化的一樣稚。
從墨氏集團出來,墨非白坐上車,目沉沉地盯著前方。
越想越氣,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盤上,可惡!
南希竟然又送了墨擎一塊手表!
明明他是過來炫耀的,可怎麼覺被墨擎炫耀了一臉,輸了輸了,這次輸了。
一怒火上涌,他又一拳砸在方向盤上,不小心砸中了喇叭,發出一聲尖銳的鳴笛。
周圍的行人紛紛看了過來。
公司門口的門衛見狀,趕走了過來,想提醒他,這里是市區,止鳴笛。
然而發現這好像是太子爺的車,門衛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墨非白啟引擎,開車離開。
南希晚上下班回家,打開門,家里飄出一陣香味。
在玄關換了鞋,進去后發現廚房里墨非白正在忙碌。
走了過去,斜倚在門邊,“你怎麼又在我家。”
墨非白回頭,對著笑了笑,“過來給你做飯,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手吧。”
南希無語,這是重點嗎。
算了,估計無論說什麼,墨非白都聽不進去。
回房間換了一套舒適的居家服,洗了一把臉下來,墨非白正好把最后一個湯端出來。
“來啦,正好,可以開飯了。”
南希走過去,朝著桌面上的菜看一眼,四菜一湯,每一個賣相都非常好,看得出來,是很用心做的。
“你怎麼下班那麼早?”
這麼快就做好飯了,至比早回來一個小時。
“公司中午事不多,我提前走了。”
墨非白把小碎花圍摘下,放到一旁,邊給南希盛飯邊說道,“坐呀,嘗嘗我今天的手藝。”
“你每天的手藝不都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我每天做的菜都不一樣,而且每天都在進步,不信你嘗嘗。”
墨非白夾了一塊,放到南希邊。
南希不太習慣吃飯被喂,微微后仰,“你放下,我自己來。”
“你嘗嘗嘛,我夾都夾了,放心,筷子我沒用過,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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