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你怎麼不說話,是我又說錯什麼了嗎。”見南希不說話,墨非白有些忐忑。
南希看了他一眼,那無辜的眼神,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腦子有坑。
重新拿起筷子,“吃飯吧。”
還是吃飯吧,不然怕自己忍不住拿菜刀把墨非白的腦子給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不說話,墨非白怕惹生氣,自然也不敢出聲,一頓早餐安安靜靜吃完了。
兩人一起坐電梯下樓,來到地下停車場。
墨非白長,往前快走了兩步,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希希,上車吧。”
南希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沒有上車,而是從包包里拿出車鑰匙,解鎖,打開自己的車門。
“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你的車修好了?”
南希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是啊,昨天讓人拖去修了,結果發現胎沒,只不過是被人放氣了。”
墨非白,“……”
大意了!
昨晚回來的時候,看到南希的車還停在原,他以為昨天太忙,忘了讓人拖車去修,沒想到竟然已經修好了。
早知道昨晚就再讓人一次手腳。
南希車鑰匙串在手指上,在半空中轉了轉,“我昨晚讓讓業調了停車場的監控,發現是一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人,過來放了我的胎氣,然后就跑了,你說是誰干的?”
墨非白心里一咯噔,隨后聳聳肩,“這個我怎麼知道,業那邊怎麼說。”
“他們說那個不是小區里的人,看不到臉,所以不知道是誰,讓我如果一定要追查的話,可以報警,墨非白,你說……我該不該報警呢。”
“你想報就報唄,把人抓出來也好,省得下次又被人手腳。”
反正那個人又不是小區里的人,隨便怎麼報警,也抓不到。
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功把南希氣得臉都綠了。
以為抓不到證據,他就可以有恃無恐了是吧。
偏偏還真是。
雖然知道是墨非白讓人做的,但是沒有證據,狗男人,越來越狡猾!
南希瞪了他一眼,“墨非白,你再在背后搞那些小作,我饒不了你。”
墨非白很無辜,“希希,你冤枉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反正我也沒有證據,不過下次我的車要是再出點什麼意外,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算到你頭上,一次扣五十分。”
五、五十?
墨非白雙眼瞪得老大,“希希,五十太狠了,真不是我做的啊!”
南希可不管他,直接上車離開。
這種況必須杜絕,否則天天沒有車開去上班,嚴重影響的工作和生活。
墨非白趕走到南希的車旁,手想要去敲的車窗,“希希,希希你聽我解釋啊。”
南希緩緩踩下油門,開車離開。
墨非白看著的車緩緩開出地下停車場,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又搞砸了。
哎,這老婆怎麼那麼難追啊。
一次五十分也太狠了,看來南希的車以后不能了,雖然了一個送老婆去上班的機會,但總比考察期過不了要好。
中午休息的時候,南希吃完飯,去了一趟商場,重新給墨擎買一塊表。
上次那塊表還有貨,但總不能兩次都送同樣的,于是換了一塊全鉆的黑手表,同樣低調大氣,而且看起來比上次那塊要貴氣,很適合墨擎。
挑好后,又在柜臺上看了一圈,指向其中一塊銀黑的全鉆手表,“麻煩把這塊拿給我看看。”
服務員眼睛微微一亮,趕拿出來,遞到面前,“小姐真有眼,這塊是我們品牌這個季度的新品,昨天晚上剛到貨,全球限量五塊。”
南希把表拿起來,這塊表和挑給墨擎的那塊不同,奢華張揚,熱烈囂張,很適合墨非白。
想到他昨晚可憐兮兮說都沒有給他買過表,南希角不自覺地勾了勾。
把表遞給服務員,“這塊也給我包起來。”
“好的,請您稍等。”
服務員臉都要笑開花了。
一塊五百二十三萬,一塊一千三百萬,這個月的業績穩了!
“您一共消費了一千八百二十三萬,請問怎麼付款呢。”
南希眼角狠狠了一下,兩塊手表花了一千八百萬!
都沒給自己買過那麼貴的東西,敗家啊!
有點疼。
然而,多看了一眼那兩塊表,真的很適合墨非白和墨擎。
墨擎那塊肯定得買,都已經答應他了。
墨非白那塊……買吧買吧,否則那個醋缺又要跑去把墨擎的表給砸了。
想想就頭疼。
拿出黑卡,直接遞過去,“刷卡。”
手機很快就收到了付款通知,南希疼啊。
拎著兩塊手表離開,覺自己像是拎了一套房子在手上。
回到公司,坐電梯上樓,張小喬看到回來,趕從書室走出來,“總,墨來了。”
南希微微蹙眉,“墨非白?”
“是的,他在你的辦公室。”
他來做什麼。
南希滿臉不解,推開辦公室的門之前,想起自己包包里的兩塊表,為了避免墨非白發瘋,趕拿出墨擎的那塊。
遞到張小喬手里,“你去一下墨氏集團,把這塊手表給墨總,說是我送給他的。”
等張小喬離開后,南希這才推開辦公室的門。
坐在沙發上焦急等待的墨非白看到回來,雙眼亮了一下,趕站起,“希希,你回來啦。”
“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找你吃飯啊。”誰知道不在。
他今天的會議有點長,結束得晚了一點,來到盛世娛樂的時候,南希已經出去了,只能在這里等。
南希眉心微微蹙了蹙,“你沒說今天過來找我吃飯啊,我已經吃過了。”
又不知道他今天會過來,再加上要去商場買東西,所以到點休息就去吃飯了。
墨非白又委屈上了。
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還是紐卡斯的董事長,怎麼不就出委屈的表。
“我給你發信息了啊。”
有嗎。
怎麼沒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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